【東北大炕】精修版 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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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完美的孃親,在農村長期風吹曬的環境中,更是逆天到連膚都是雪白雪白的,仿若凝脂。不過這種在光下晃眼的膚雖然稀少,但也屬於常見,特別是東北。相信每個人都或多或少見過,眼饞過這種白雪肌膚的美人。

相應的,美到冒泡的孃親怎么可能不招蜂引蝶,丈夫又長年不在家,肯定是那些男人打歪主意、意的首要目標。

但孃親在當地屬於書香門第的閨秀,姥爺起的名都讓人覺很文雅——姚溪。

姥爺是個骨子裡驕傲的文化人,在那個年代可了不得,娘跟著耳濡目染,久而久之自也沾染了這種文人的傲骨。

娘面對村裡的大老,一直有種微不可查的優越,平時除了必要的事很少跟他們打道,這就杜絕了娘變心的可能。

更不用提我還有個當過兵的爹爹,爹沒大本事怎么能娶了娘呢?雖然他個頭連孃親高都沒有,但脾氣暴躁可是聞名鄉里,年輕時候在十里八鄉出了名的好勇鬥狠,早早就拼了一身兇名。

即便現在爹不如從前強勢,但餘威猶存,所以誰敢打我孃的主意都要好好掂量一下,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現實生活波瀾不驚,淡如水。爹外出務工的這么些年也沒什么狗血的事情發生,畢竟窮鄉僻壤的地方沒什么巨的能人存在,我母親的態度也是密不透風,讓人無縫可鑽。所以有些男人即便看的再心癢,再意動,頂多也就是過過嘴癮,說兩句騷話。

往事隨風而去,如今村裡都是些老頭和孩子,青壯都走了,剩下三瓜倆棗的老氓小鬼之,也就盯著母親的背影過過眼癮,連正視都難。

至於偶有從鄉鎮慕芳名而來的中惡鬼,他們也只是過來套套近乎,飽飽眼福,看沒什么空子鑽也都灰溜溜的走了。也不敢上演什么惡霸強行欺辱的橋段,因為住過農村的都懂,特別是非常落後的山溝溝,村民面對外來的人都是很團結的,特別是我媽跟村裡人相處的也好,再有我爹這個能人多年積威在村裡留下的號召力,到時候真有不開眼的找茬,收拾起來還不一呼百應?

雖然爹還沒孃親高,但我們三姐弟的身材卻也非常標準,而且樣貌也同樣的出,沒辦法,我爹模樣不差,母親更是高挑嬌美,我們這些做子女的當然也遺傳了這些優秀基因。

話又說回來,也可能是東北人普遍都不矮,我十歲就有一米四五了,而十三歲的二姐居然差不多一米六,十五的大姐更是厲害,比母親也矮不了多少,那高挑的身姿略顯單薄,卻更突出純真清新的少女氣質。

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往年帶回來的營養品太補,還是怎么的,兩個姐姐的身軀雖然單薄,也都有了女曲線,雖然離成尚早,與媽媽比更是火柴梗的存在,但還是非常能夠引少男們的目光。

我們姐弟三人的情非常好,也許打小在我接受爹爹特別給我的禮物後,我都會把這些禮物分給姐姐的原因。不知道怎的,我從來沒有獨佔的慾望,所有單獨給我的東西我都和姐姐們分享,像那些特別買來給我吃的營養品,我也毫不吝嗇的和兩個姐姐一起享用。

我更是從來沒有跟她倆吵過架,也從來沒有紅過臉。我對家人子柔,心也細,如此就越發討兩個姐姐歡心了。還有因為從小經常著睡在一起的原因,似乎沒了衣服的阻礙,敞開心扉對我們三姐弟而言更容易,姐姐們特別喜歡跟我說心裡話,長此以往情如膠似漆。

我也很有男人的擔當。有一次我打架了,我把學校裡對我說髒話的人打得灰頭土臉。和我同學校的二姐,被老師叫到辦公室的時候沒少教訓我。雖然二姐和老師都問我打人的原因,但是我沒有回答,我想那個被我打的學生也不會說出為什么會被我打。

老師見問不出來,只好讓我抄10遍課文當作處罰。我當然無所謂了,不過二姐明顯知道我不會隨便打人的,所以一走出辦公室,二姐就把我拉到偏僻的角落。

二姐用雙手捧著我的臉,清湯掛麵的素麗臉蛋滿是心疼,然後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沒有說什么就是這樣靜靜看著。

姐姐的眼睛很靈動,忽閃忽閃的像會說話,我跟姐姐的親密程度自然知道她想問我為什么打架,但是我不想那些汙言爛語傳入二姐的耳中,所以我把眼神望向遠處,決定不吭聲。

沒有得到答覆,二姐突然笑了,笑得很美,讓我莫名心動,但對兩一無所知的我不知道那是渴望擁有她的悸動。姐笑意盈盈的盯著我瞅了半響,末了帶點小埋怨的輕聲:「是不是你那同學用髒話罵你,你才教訓他的?」我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現在罵人的話一般都是你媽,尻你老母,幹你媽臭嗨等等,不過可能是我的姐姐太美麗又經常見到,所以那些和我爭執的人在罵我的時候很常說什么「你姐的死你姐姐」等等。

雖然這些話我不大懂,相信說這些話的小孩也不懂,但是大家都知道這是一種很嚴重的侮辱行為,畢竟大人生氣時候都這么罵。

知道不是善意,還涉及家人,我的反應就會很過,誰敢那么罵我,我便抄起拳頭就上去幹架,也不管打不打得過。久而久之,我憑著這股狠勁讓周遭的人都不敢罵我了。當然,這樣一來我也沒有什么朋友了。至於那個被我狠扁一頓的傢伙,是剛轉學來的。

姐姐當然瞭解這些事情,所以二姐也不多問,心裡卻很受用,於是溫柔的拍了拍我的臉蛋,有些愛不釋手的摩挲著,軟乎乎的說道:「人家剛轉學就被你打了個下馬威,估計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說髒話了。」說完,突然又虎著臉敲了下我的腦袋,也不捨得用力,轉而嗔怪:「不過下次不準再打架了,多疼呀,罵你你可以告訴老師嘛,你這樣打來打去傷了誰都不好,是不是?」也不知道二姐天如此還是天生早的緣故,她不像大姐那般活潑調皮,心智很早,又非常懂事,所以平時很能說動我,我很聽她的話。

但我在原則問題上卻很犟,我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也沒想過騙姐姐。

二姐也不多說,只是撅撅嘴,氣呼呼的翹著食指指尖在我額頭上戳了幾下,算是懲罰,「我就不告訴娘了……回頭哪裡疼我給你。」輕描淡寫的,這事就算完了。

我們這地勢惡劣,很多學生的家離學校又很遠,所以這裡中午都不回家,大家都帶了午餐的食盒來學校吃。我剛和二姐一起吃著便當的時候,學校的高音喇叭突然傳來校長的聲音,讓學生立刻回教室集中。

回到教室聽了廣播,才知道連續不斷的暴風雪又要來了,學校開始提前放學,同時在暴風雪沒有過去的時候,不用來學校,一律在家自習。在這個嚴冬季節,我們這一帶這樣的事很常見,有時候期末考試都會因此取消。

暴風雪對於學生們來說,又要過幾天無聊的子了。因為風雪一來的時候,連門都出不去,別說找同伴玩耍了。教室裡一片唉聲嘆氣。

我興致也不高,有氣無力的被二姐牽著離開學校後,立刻往家裡趕。在這片風雪之地生活的人,就是三歲小孩也知道暴風雪的恐怖,沒有哪個白痴會在回家路上玩耍。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讀初中的大姐也回來了,而孃親看到家裡人都回來了,不由鬆了口氣,開始忙著去燒炕了。在我們這個地方,無論吃飯、聊天、睡覺都是在炕上的。平時被子都摺疊好放在依牆而建的櫥櫃裡,只有晚上睡覺才移走矮桌拿出來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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