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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死地盯著上的愛人，她閉著眼，似乎極度享受。

「你怎麼……」我不問道。

手機屏幕的中央，子回過頭來，雙眼朦朧，裡面充斥著慾望:「怎麼，怎麼？」

「還能怎麼，」阿九言道，把手放在子間，「喂，你看好了，朱莉老師是這麼用的。」這小鬼哪裡學來的怪話？

心中無語間，子的身體突然一沉。

她連頭都忘了回，依然看向鏡頭，雙眼失神間，嘴裡發出一聲銷魂的呻。

近乎諂媚。

說著，她身體又迅速升起，同樣發出嬌媚的聲音，叫得我心裡一緊。

硬是在空中停了許久，子的雙眼才逐漸恢復理智，其間男孩尖銳的笑聲就沒停過。

愛人將身體微微前傾，只見一小巧的陰莖從她股的股溝中了出來，就觀而言，那小傢伙全方位比我弱了不止一個檔次。

可，可就是那該死的弧度，以及恰到好處的長度。

小丁與大腚，渺小的雞巴和碩大的股，這種反差卻能讓見過大風大的子罷不能，實乃荒誕。

更荒誕的事，也接踵而來。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直系領導的電話。

子看了過來，衝我輕輕搖了搖頭，眼中帶著乞求。

我抿著嘴，無法與她對視。

溫柔的聲音飄進了我的耳朵，她訴求道:「老公，看著我好嗎？」

「喊我幹嘛？」上的阿九先一步搶走了話語權。

無奈間，我只能搖了搖頭，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離去的瞬間，我看的是阿九猙獰的鬼臉。

「誒，領導。」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右耳響起老男人油膩的腔調，左耳傳來臥室裡極致的呻。我連忙走到客廳大門，叫聲才相對小點。

「注意身體啊，年輕人，我長話短說……」眾所周知，傳統質的長話短說並非字面意思。

在「長話短說」間，臥室裡子的呻逐漸變得瘋狂，這大概是高了？又或是別的境地，反正我沒聽過。

「誒，你在聽嘛，我之前說啊……」

「誒誒誒，領導，我在我在，我一直在聽的。」這幫當老師出身的，一句話能拆成十句說，媚叫聲與說教聲一左一右凌遲著我的腦組織。

不知過了多久，電話裡還他媽的在喋喋不休，臥室方向卻已重歸沉默。髒話在我嘴邊盤旋，卻在點頭哈間化作順從的話語，傳遞進手機裡，只因，我需要升職，我需要加薪，我需要到更高的地方，為了……為了……

為了……這個家？

無盡的折磨中，房門打開的聲音如轟雷擊中心臟，我轉身看向臥室……

「你呀，什麼都好，就是要多走動，多。」呵，我真心羨慕隔壁重點班，那裡的老師一口一個「學習靠自覺」。

「這樣，下週有檢查，你不是有兩瓶好酒嘛，記得帶上。」哪有什麼好酒，但他們說有，那就有。

「還有啊，有時間那個什麼材料你幫我寫一下，就你那個班你也明白，不用花那麼多心思。我說的這些，你都清楚了嗎？」

「誒誒誒，好嘞領導，清楚了清楚了……」臥室裡，子背對著我，她跪立在上，部的「正」字密密麻麻，正從肥股的中央深處緩緩滴落在。她紅著臉，側身摟住阿九，回頭看向我的眼裡只有失望。

倒是那個男孩，翹起的小陰莖仍然立，他的目光始終就在子身上，手裡握著一支油筆。

手機裡傳出帶著電聲的低語:「你呀，我看好你，一定要多走動，多留心，多，用不了多少時間的……」子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阿九將油筆靠近她的部。

「只有這樣做，才能更進一步，你說對吧，我要不是看好你，我才不……」油筆，在愛人股上拉出一條漆黑的死線，本應留給我的最後一筆，現在卻被別人補上。

我握著手機，笑容滿面。

「誒好嘞好嘞，謝領導，謝謝。」終於，我放下了手機，他們的嘴，也貼在了一起。

男孩的嘴很笨，生澀如他只會胡亂地張嘴伸舌頭。

可女人不笨，她不僅是我的子，更是一名教師，她用自己的舌頭悉心引導著男孩。

看這個樣子，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他們第一次接吻，還特意留到了今天。

生澀與嫻，織出猥的畫面，這屬於我的夜晚，已經結束了，子和新男友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我坐在邊菸，子從衣櫃裡拿出絲襪，浴室裡正傳出水聲。

「過家家，這麼認真嗎？」我扭了扭脖子，試圖放鬆一下。

紫的油亮連褲襪包裹在腿上，一件透明的黑包裙又覆蓋在紫絲上，勉強遮住了密集的「正」字，卻遮不住那幽深的股溝。子一邊整理著絲襪一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