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面孔惡魔性格-我的女友蕾繆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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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老大求你了…不要看…~”癱倒在上的能天使竭力用腳踢踹著我,但剛剛高過的她本沒力氣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給我下來!!!!!”膠水與臉皮分離時產生了令人牙酸的嗞啦聲,汗與眉被盡拔起的覺直疼得我呲牙咧嘴。但此時的我已陷入了極度的狂亂之中,整個臉皮都要被撕扯下來的劇痛反而讓我變得更加狂躁。就算明天被送進嘉維爾的醫療室也好,被繃帶綁成粽子去辦公室挨凱爾希的罵也罷!只要能現在把這個***的眼罩扯下來,什麼代價我都可以付出來!

“下來下來下來下來!!!!!!”只聽刺啦一聲,我重新看到了這個世界。

“這麼說,她把真名告訴你了?”莫斯提馬把咖啡送到了嘴邊,側身倚靠在我辦公室的櫃子上,漫不經心地吹了吹上面的熱氣,時不時用那雙幽藍的眼睛看我一眼。

“嗯”

“那她姐姐的事呢?”

“這沒說,只是跟我介紹了一下蕾繆安。”

“嗯…菲亞梅塔已經入職了這麼久了,我想羅德島應該也猜出來發生什麼了。不過我不建議博士去問這件事,小樂她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話說菲亞梅塔是又換職位了嗎?這次是叫‘獨臂電鋸俠’還是叫‘銃與玫瑰’?”

“是‘派對客菲亞梅塔’,我昨天經過人事部的時候還聽見他們在吐槽教廷的起名風格。不過也只有薩科塔才懂薩科塔人,習慣就好。”

“確實,這就是為什麼今天來找你幫忙了,難得能在船上逮到你。那言歸正傳,所以小樂她為什麼要稱呼我為…‘義人’?”當我提起這個問題,莫斯提馬非常罕見的表現出了一絲遲疑。她還是用著平裡平淡的語調,像往常一樣刻意與其他人保持著距離。但手裡的那杯咖啡她已經端了一分多鐘,卻始終沒喝過一口。

“博士瞭解過拉特蘭的宗教嗎?”

“我沒去過拉特蘭,只在書上和伊比利亞瞭解過一些。但我知道,你們的宗教與這兩者有著很大的差異。”

“確實是很難解釋啦,我也不是學神學的。簡而言之,大部分拉特蘭人都是無藥可救的樂天派。炸學校這種事在拉特蘭很常見,但即使是最叛逆的孩子也不會去動教堂裡的東西。除了天使之間不能相互傷害外,律令沒有多少有約束的內容。但約束從來都不是影響一個薩科塔人是否虔誠的因素,我們頭上的光環才是。”

“與卡西米爾騎士不同,他們把真名看得很重,薩科塔之間並沒有這個傳統。有的人不願公開姓名只是工作需要罷了。而如果小樂將你稱為‘義人’,那博士一定是做了些能讓她把你和信仰相提並論的事情。你要不回憶一下?”

“能和信仰相提並論…”我隔著兜帽撓了撓頭,“我也沒做什麼特別的事啊,就是帶著她去做羅德島的這些常委託,結果那天給她晉升的時候,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我想不出來。”

“那我們來換個思路,博士為什麼這麼在意這一句話呢?”莫斯提馬端著杯子,徑直向我走來。她沒有坐在我的對面,而是坐到了我的辦公桌上,離我很近,叉著腿從高處悠悠地俯視著我。那雙幽藍的眼睛因燈光的原因而變得更加陰邃,雖然她的嘴角依然掛著微笑,但有種沒來由的危險讓人不想與她對視。

“因為我覺得我不配。”我想了想,接著說道:“對一個人越是憧憬,對他的期望也會越大。如果我不能搞清楚小樂這麼想的原因的話,遲早有一天我會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讓她失望。”

“所以,你想懂這個稱呼是因為你不想失去她?”

“嗯。”

“那博士為什麼喜歡小樂呢?她姐姐把她託給了我,那我也得給她妹夫把把關。”談到這類八卦問題的時候,莫斯提馬的語氣明顯變得歡快了起來,但我卻覺得身上的壓力更重了。

“具體喜歡她哪一點…我也說不清楚。我第一次對她興趣還是在龍門,在清剿整合運動的時候我們掉進了下層區塊的一個源石蟲巢,跟大部隊失散後,隊伍裡只有我,小樂,還有一位醫療幹員。當時面對黑壓壓的蟲海我腦子裡想的全都是該怎麼跑路,結果小樂倒是開心得不行,抬起銃槍噠噠噠地解決了一大片源石蟲。當時我剛被喚醒不久,很多作戰技巧還沒找回來,就在想:哇,這個叫能天使的幹員好厲害啊,之前怎麼沒發現隊伍裡還有這麼厲害的人。”

“再往後就是從切爾諾伯格回來了,把霜星送進焚燒室後的一段時間裡我都很消沉,特別是還跟她的父親談過。愛國者是個很讓我敬佩的人,那一天我們利用城裡的拐角和他周旋,打的很辛苦才讓他停下來,期間工程部的地雷都用完了也沒能讓他哪怕退後一步。如果他能活著,肯定會和赫拉格聊得很開心。”

“扯得有點遠了,我當時就是很難受。只是因為些許的立場不同,這麼多勇敢的染者就這麼死在了無意義的戰鬥中。我記得那段時間都沒怎麼吃東西,只是為了安撫大家的情緒才多打了些菜,端回房間後都悄悄地給倒掉了。畢竟阿米婭的壓力也很大,作為指揮官,我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

“之後小樂硬拉著我去參加什麼慶功party,拉著我唱歌,拉著我喝酒,拉著我去廚房裡做蘋果派。我當時煩得要死,就想一個人靜靜。但企鵝物是羅德島的合作伙伴,而且在龍門也幫了不少的忙,不去又不太好。我就喊著煌他們一起去了,有她在,現場的氣氛肯定不會太冷清。”

“派對上發生的一切我都記不起來了,但小樂後來跟我說,那天我喝了好多,然後坐在角落裡睡了一晚上。她原本想拉我去點歌,才發現我在哭,但是沒發出一點聲音。她其實一直很好奇我兜帽下長什麼樣子,可她還是尊重了我,不僅沒偷看我,還幫我打掩護,說我睡著了。不過煌倒是毫無察覺,喝大了後跟大帝打賭她能把我從近衛局天台扔出去後還能在空中接住我並安全落地。現在想想怪嚇人的。”

“等我跟小樂玩了,倒是也很驚奇一向枝大葉的她那天怎麼會這麼細心。她說在那天之前,我給她的印象就是一個很帥很酷很會打架但體力不行的蒙面人。但這樣的人為什麼會連哭出聲來都不敢?她覺得人就應該該吃吃,該喝喝,該哭哭,該笑笑。過去再怎麼沉重,那也是過去。”

“這句話蕾繆安也跟菲亞梅塔說過。”莫斯提馬喝了口咖啡,接著說道:“結果把她氣得七竅生煙,賬都沒付就跑了。”

“一般都是她請客?”

“不是,但我溜得快嘛,她又不想讓蕾繆安花錢。那博士怎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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