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面孔惡魔性格-我的女友蕾繆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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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我知道她是個樂天派,喜歡打遊戲,和氣泡水,吃蘋果派,還喜歡搖滾和在打架的時候聽搖滾。知道她左上有顆小痣,洗髮水只用拉特蘭的牌子,而且不喜歡帶帽子。但是我始終不知道在她常年洋溢的笑容後,是否也藏著些她不願面對的事情。
面具戴久了再想摘下來,除非傷筋動骨扒皮。我難受的時候,蕾繆樂會拉著我去宣洩。那她難受的時候我又能做些什麼?或者,我是否能知到她是的確是在享受狂歡,還是在強顏歡笑?世上既有歡樂,就一定會有苦難,再樂觀的人也一定又忍不住想哭的時候。那我是否有資格去分擔她的痛苦?她又是否願意向我傾訴?
藉由這場心靈與體的
融,我才猛然發覺自己對這個可愛的女孩的瞭解遠沒自己想象的深。可想要開口時又覺得語言太過蒼白,絞盡腦汁想到的告白多少有些詞不達意。但如果不把自己的心意表達出來,等到何時我才能走進蕾繆樂的內心?
“小樂…”大腦雖然還在躊躇,身體卻先一步做出了反應,我鬼使神差地探頭到蕾繆樂的耳邊,輕輕說道:“我…愛你,終己一生,我都會保護著你…”剛說出口,我就覺得自己太過麻,就像是肥皂劇裡的臺詞一樣,恨不得去找莫斯提馬問問也沒有什麼時間回溯的方法。但小樂卻是渾身一震,與我想的不同,她沒有因為這段有些浮誇的話而笑出聲,也沒有特別
動地回應我,而是一言不發,把眼睛藏在劉海的陰影中讓我看的不真切。頭上的光環也沒怎麼變,只是隨著她
息的頻率而忽明忽暗。而等她呼
平靜了下來,突然像是街頭被人餵食的
貓一樣,以蚊子振翅般的聲音膽怯地向我提問:“你願意發誓嗎?”
“願意。”
“那好,你先把衣服穿上,博士有沒有類似於守護銃那樣,特別珍貴的東西?”小樂坐了起來,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退,雖然剛剛歡了許久,當她還是害羞地抬起被子一角擋住潔白的軀體。而我則下了
,在書架的最上層拿出了一個小盒,裡面是一塊破損的左輪彈巢。
“這是outcast的遺物,她也是拉特蘭人,還是羅德島上槍法最好,最看得開的人。你可能沒見過她。misery將這個轉贈給了我,作為他信任我的證明。如果要發誓,我的這位老朋友可以來當見證人。”
“欸…misery是那個戴著好多管子的眼罩,又高又瘦,看著就很不好惹的薩卡茲嗎?”
“嗯,他們是彼此最好的朋友。”
“薩科塔與薩卡茲嗎?還真是傳奇般的友誼。博士知道守護銃對一個天使的意義嗎?”蕾繆樂先穿了件睡衣,再接過盒子,輕撫著彈巢上的紋路。
“瞭解過一些。”
“書上寫的和現實中還是不一樣,我們薩科塔人與守護銃間的聯繫只有帶著光環的人知道。她一定是在戰場上犧牲的吧?而且敵人還是很壞很壞的壞人。”
“嗯,你怎麼知道?”
“她的銃告訴我的,這塊彈巢裡充滿了…嗯…很強的意志,我從裡面能讀出來幾個很堅決的想法。”
“什麼想法?”
“審判與正義”蕾繆樂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說:“現在可能有點晚,但博士可以轉告一下,她有話留給misery。”
“你說。”
“她說自己做選擇的時候毫不後悔,開槍的時候也沒有遺憾,讓misery不必為她擔心,以及…”
“希望他能好好活著。”房間裡陷入了沉默,薩科塔真是個神奇的種族,在小樂的講述下,我隱約受到了那位薩科塔老人的存在,她彷彿把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向長輩一樣微笑著祝福著我們。我回頭看向了書架,那裡還擺放了其他對我很寶貴的東西。ace的墨鏡,scout的瞄準鏡,w後來偷偷把它轉遞給了我。還有其他許多幹員
給我的信物,小樂送的“超強老闆獎章”也在裡面。對於一個失憶的人來說,過去是一種令人又愛又恨的東西。
在剛甦醒的那段時間,每當阿米婭溫柔地安我不要心急,可以慢慢地康復療養的時候,我的心裡都如同被惡狼咬噬般疼痛。我沒辦法告訴她我真的不是你們
悉的那個博士,我只是我自己。更沒辦法說服自己,讓自己徹底拋去過去,作為一個全新的人活著。特別是收到scout的遺物的時候。
我沒告訴莫斯提馬,在那次派對上我之所以會哭並不僅僅是因為那段時間的遭遇,而是在音樂與酒中我突然找回了一部分記憶:那時候ace與scout都還在,煌一人幹了一箱酒,然後趴到桌子底下大聲地唱著難聽的歌。mechanist罵罵咧咧地捂著耳朵,因為他認為煌侮辱了他心中聖潔的音樂。華法琳端著杯子摸到了logos旁邊,問他能不能用薩卡茲秘術讓煌閉嘴,後者一聽見這話當場就醒了酒,連忙閉嘴讓logos別再施法。她上次偷看了logos的文件結果半夜眼睛就開始
血淚,把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差點嚇暈過去。
當我從w手裡接過瞄準鏡的時候,我其實並沒有太大波瀾。我知道ace與scout的小隊都為了救我而長眠在了切城,但我也真的很難對一個素未謀面的人產生什麼情。直到那天派對,看著大家在舞池裡跳來跳去,看著他們享受著難得的狂歡,曾經同樣快樂的回憶如洪水般席捲了我的腦海。然後我才想起來:scout不在派對上,ace也不在。他們都死了,為了救我都死在了外面,隨著後續的清掃與戰火可能現在連渣也不剩了。
而我,開心地唱著歌喝著酒,還把他們忘了。不僅忘了他們,還想著重新活一遍,把過去的那些人和事全忘了。
“那麼博士,請你把手放在彈巢上面。接下來的話,我說一遍,你跟著復讀一遍。”小樂從枕頭下掏出了自己的維克托,又帶著特別認真的表情跟我說:“這是古拉特蘭語的一段誓言,雖然我也不太懂是什麼意思,但是拉特蘭人都會背這個,因為這是會觸碰到戒律的東西。”
“好。”
“ok,那我開始了。”不知道是小樂念得不標準還是本來就這樣,古拉特蘭語聽起來真的很怪。現代泰拉語言我也學過好幾門,但沒有一門像古拉特蘭語這樣獨特。它有時鏗鏘有力,有時柔情似水,有時嘟嘟囔囔像是在撒嬌,有時又咬字清晰形似佈道。但隨著誓言的不斷推進,六塊三角形的碎片在能天使的背後閃閃發亮,如同傳說中熾天使的翅膀。而她頭上的光環則愈發閃耀,還有幾枚金的羽
縈繞其上,煞是好看。
“唔…臉上還疼嗎?”等我把彈巢送回原處,又重新回到上時,我們兩個人相對而坐,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場面一度十分尷尬。最終還是她沒忍住笑了出來,摸了摸我光禿禿的眉
,問道。
“疼,可頌的膠水質量真好,臉上一都沒給我剩。”
“噗嗤,老大現在這樣也蠻帥的。”
“哇認真的嗎?好在平時我也戴著兜帽,不然明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