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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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还梦见这里曾是座湖,而我,就掉进湖里面呢!”她原本只拿它当恶梦来看待。

不料,这一提,苏穆言的脸刷地一片惨绿,在愣了许久之后,才无法置倍地说:“没错!黎曼芸就是这样死的,而你…莫非是…”最后的话,谁都没有说出口!然而,个中的种种巧合,又何须多说!

自此,回台北后的苏穆言,眉头不再深钻!因为,她隐的知道,黎曼芸没有死,她只是换张脸孔,来亲自为尔荻解开这十九年来的枷锁!也让自己这十九年来的自责内疚有个尽头!

是啊!尽头。

而尽头就是促成这对恋人相相守!

好个黎曼芸!好个深重不移的两世一生情!

苏穆言望着天空,出了许久不见的笑容…

今年尔荻的生,有不同的意义在其中,一是,庆贺他终于自梦魇中解,重新面对自我,二是,苏穆言的第一步棋就在里头。

“不过是个小生,干嘛如此隆重?”尔荻也被郎起波和苏穆言的好意吓了一跳,毕竟,这十九年来,他早就不兴做生这个念头了。

“难得穆言姊有这个兴致,我当然是替她办到罗!”看到苏穆言不再慢郁寡,郎起波的内心喜悦自是不在话下,更何况是区区一顿生大餐!

“搞了半天,你不是为了我的生啊!”尔荻故意闹着起波。

“我才没这么无聊呢!”郎起波白了他一个眼光。

“那算我是托穆言姊的福,才能敲你一顿竹杠。”

“何只是一顿竹杠?还有美人伺候呢!”

“谁?”说时迟、那时快,餐厅的门就走进了一位翩翩佳人,一袭柔和的粉橘洋装和微雩散落的长发,议原本素雅的薰,更增添女人的柔媚风韵。

当然,那件粉橘洋装是苏穆言特别叮咛她穿上的,因为,那是出自尔荻的馈赠之。”

“是你!”尔荻的碓有些吃惊!不只是因为薰的美丽,而是…而是在她身上,有种令他心悸的应。

照理说,对个秘书不该有这等觉的。但,尔荻似乎没有时间去厘清这一切,因为,他早在薰的一颦一笑中沈醉了。

“郎起波,想不想请我这个老女人跳只舞呀?”苏穆吉两用眼神暗示着正在大啖盘中飧的起波少爷。

“跳舞?”郎起波是差点没被刚入的食物哈到。

“你?穆言姊?要跳舞!”真是天方夜谭哪!

“走是不走?你真是罗嗦呐!”苏穆言干脆硬是把如坠五里雾中的郎起波拉了就走向舞池中。

“这下子,郎起波可乐坏!”尔荻笑说着。

“他对穆言姊真是好得没话说。”突然间,薰羡慕得有些心痛。

“是呀!他从二十二岁那一年,就暗恋上穆言姊了。”

“就像你暗恋黎曼芸一般?”薰话一出,才惊觉失言了。

“胡说,你懂什么!”尔荻马上反驳。

“曼芸姊也是我的,只是她不敢说!”经由薰这无心的拨,不由得尔荻一阵怒火。

“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敢说?”只是他这一恼,让薰的醋意更多,竟也顾不得一切地和他辩论起来。

“因为…真是不必说出口,就彼此能体会的,而这种觉只有天知、地知、她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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