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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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点!再高一点!"薛无瑕悦耳的笑声不断地从前方的草地传来,站在树荫下的薛文脸越来越难看。他渴望地望着薛无瑕的背影,多么希望此刻陪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啊!但是他却被童善…那个可恨的无赖,命令站到一旁等待,接着他还得忍受身边的红绢像只麻雀一样地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受够了!

为了不让红绢觉得尴尬,他拼命忍住去的冲动,然而红绢却似乎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担心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施展轻功遁逃,或者干脆冲上前去把像只苍蝇一样在薛无瑕身边绕过来绕过去的童善彻底踩扁,为了避免以上两种情况发生,他得马上采取措施。

他弯下身,假装拍走鞋子上的灰尘,实际上悄悄地拾了一颗小石了在手中,他要马上结束掉这令人厌恶的一切。

一面起身给了红绢一个抱歉的浅笑,一面在一瞬间将石子自手中弹而出,目标是纸鸢的绳子。

"哎呀,怎么断线了?"薛无瑕失望的声音传来,他意地再赏给缸绢一个更深的微笑,红绢得到这样的眷顾,整个人飘飘然地傻在原地。

掉落的纸鸢一半挂在屋檐,一半在空中人的轻晃,薛无瑕踮起了脚尖,似乎是想靠自己的目光让它重回她的怀抱。

"表妹,光痴痴地看着它,它是不会下来的,我们该想点办法,找个竿子什么的将它下来。"说完,童善的目光开始往四周梭巡。

"不许用竿子,那会伤了它。"她的语气听起来对那纸鸢充情。

"不能用竿子?那,那要用什么呢?"

"嗯,也许可以用轻功直接飞上去把它拿下来。"薛文用很老实的声音假装不经意地建议着。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表哥…"薛无瑕眼中发出请求。

"嗯,啊,这个…"童善嗯啊了半天,找不到一个适当的理由拒绝。

"哎呀!我真是的,总是这么笨。"薛文故意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用自责的声音自言自语道:"像表少爷这么『轻功盖世』的人,叫他去屋顶捡纸鸢,那不是太大才小用了吗?表少爷一定是不屑做这样的事。"薛无瑕那两道细致的眉蹙得很紧,眼中的不之意很明显。

"不,不是这样的…"童善被她的眼光看的手足无措,连连挥手。"表妹,你知道我的武功…"

"很了不起对吧?"她不悦地打断他。"但是你不愿意施展轻功去帮我捡纸鸢。"

"怎么会呢?我怎么会不愿意呢?但是你知道最近我的身体状况有点差,大概是因为上个月生了个不大不小的病,有时觉得头晕,有时觉得眼花,有时手会麻木,有时脚又无力…"站在不远处的薛文耗尽了所有神才能忍住不笑出来。

"我知道了。"她厌倦地摆了摆手。"我建议你回家找个大夫看看,也许你是怀孕了。"她语气中明显的嘲讽让童善的脸直红到脖子,然后他转身,将所有的怒气凝聚在一个足以致命的眼神上,狠狠地朝薛文瞪了过去。后者则搔搔头发,一脸无辜的表情。

就在此时,薛无瑕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木梯,很快把它架到墙上,两三下就到达屋顶了。

"表妹,这太危险了,你赶紧下来…"

"你吵死了!"她忿忿地转身,谁知道就是因为这个转身使得她脚下突然一滑,整个人就失去了重心往后倾,她反地抓紧木梯,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子,但是这样反而适得其反,她将木梯抓离了原来倚靠的墙壁,木梯只好往后倒,眼看着自己就要与木梯同归于尽,薛无瑕干脆闭上双眼发出绝望的惨叫。

此时的童善只能动也不动地捧着双颊,除了不断发出『啊』的声音之外,一点紧急应变的能力都没有。

现场有三种尖叫声,薛无瑕、童善、以及身边突然醒过来的红绢。

再一瞬间她的身体就要摔落地面,薛文没有考虑的余地,立即施展轻功飞过去,在薛无瑕的身体落地之前把她从木梯上接走。

童善瞪着惊惶的大眼,完全来不及发出更惨烈的惊叫,木梯准确无误地往他的面门砸下。

红绢的尖叫冻结在嘴边,剩下断断续续的"啊…啊…"声,她眼,再眼,不是眼花吧?她好像看到薛文前一刻还站在自己身边,忽然之间就到了墙底下接住小姐的身体…

哈!怎么可能?她一定是看错了,薛文一定是本来就站在墙下,花园中央到墙边少说也有几十步呢,谁可能用这么快的速度瞬间从花园冲到墙边呢?除非那个人有轻功,而薛文不可能有轻功。

"你…"薛无瑕眨动她的长睫,有点不可置信。"你从那么远的地方飞过来救我?"是飞没有错,她确信这个形容词在这种时候用的很恰当。

"呃…"他做了什么?他居然当众施展轻功?不过,他并不到后悔,因为薛无瑕美好的身体此刻就在自己怀中,那双柔软的手此时正信赖地攀着自己的颈子。

"你会轻功?"她忽然靠近他的耳朵,语气很严肃,但她的神情定既兴奋又神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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