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凛瞥了他一眼，“况且，别人家的事情我怎么能知道的那么清楚。”文思恬有些呆，总觉得自己表面上还是伶俐少年，内里如同一团浆糊，思考起来吃力得很，他清亮亮的眼睛探寻地望着文思凛，文思凛歪了下头，难得的有点孩子气的模样，扭头向四周张望下，却道:“嘴上有雪糕。”文思恬下意识地伸出舌头了嘴角，文思凛眼神追着他的嘴，是不掩饰的炽热，他不自在地抿了抿嘴，文思凛却道:“还有。”他犹犹豫豫，刚又把红的舌尖探出来，就被文思凛揽过来很急很重地吻了进去。

他的口腔里还有香芋雪糕的味道，又香又甜，因为是在街上，只飞速地着文思恬的舌头了片刻就放开了他，解渴一般。

他松开手以前，过文思恬的角，也不知那里是不是真的沾了顽固的雪糕，低声说道:“恬恬，哥哥你。”他被拉起手，沿着那条寂静的小路向前走，文思凛以前常说他，家常便饭一样，直到一年前，才缄口不提。

现在猛然听到这久违的意，他如在梦里，好像所有曾经撕心裂肺的苦楚都被这薄薄的一片话语覆盖住，让它们在时不时剧烈跳动的时候得到安抚。他不想，也没能力再去思考为什么文思凛的态度好转了起来，他也无法受到许多欣喜，也许是抑郁情绪的阻挠，也许是对糖衣炮弹的提防，但他还是很认真地回答道:“……我也你，哥哥。”他的声音很小很轻，沙哑又破碎，好像是一句只用来念给自己和神父听的祷告，像气一样从他不明为何哽咽的喉咙里飘出来，散在夏的空气，和他晕开的视线里。

第33章“嗡————”又出现了。

突如其来的一阵耳鸣伴随着眩晕，文思恬闭上眼，把脸埋在书上，他最近时不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起先嗡鸣声只持续几秒，渐渐的他便判断不出来时间了，那声音大到离谱，高频刺耳，犹如劣质麦克风的啸叫声，从没道理可讲，只能缩起来等这无可奈何的症状过去。

可这把他从世界中剥离出来的耳鸣，却让他短暂地轻松起来，连被紧紧缚住的心脏都舒缓了起来。

除了黑暗，没有地方能让他尽情地表现呆滞和郁了。

他尤其怕文思凛看到。

他想念栾剑，可又不想再去医院找他。

他这几明显地开始失眠，前段时间只是醒得早，自从他拿到了那份5.5分的雅思成绩单开始，他几乎觉不出来整个夜晚他到底睡没睡着，黑暗与寂静把时间拉长又缩，搅成一团没有出口的，他急得几乎大哭，第二总有课程或者考试，他睡不着，神好不起来，果不其然期末成绩也一塌糊涂。

文思凛虽然没有就此发表什么意见，见他怏怏不乐，甚至变着花样天天买甜点百般安他，自从文思恬大吐了一场，他就很少再给他买制品吃了。他依旧很忙，但总是晚上回来与他吃饭，陪他睡觉，看他差不多睡着之后，再小心翼翼地亲他一下，抱着电脑去书房。

可他好不起来，他成绩好不起来，身体好不起来，连神也不受控制。

无论是出国念书还是留校，他的成绩都太差了。

他对不起文思凛留在他额头上的吻，对不起那些酥心的点心和当当的旅行箱。

“……恬恬……恬恬？”耳鸣渐消，文思恬猛地被惊醒，抬起头来说:“……什么？”

“你是不是困了？困了就别看书了，去睡觉。”文思凛略微皱着眉头说，他见他趴在书上，以为他是睡着了。

文思恬打起神直起身子道:“不困，再看一会儿。”这一页单词他昨天背过，今天忘得一干二净，连残留的印象都找不见，这样下去，这辈子他也去不了新加坡读书了。

但他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忍着太钻心的疼一遍一遍地看，装作一直很努力的样子。

但这样很累，几乎耗尽他为数不多的力。

“对了，我的调休单批了，下个礼拜我们就出去玩好不好？”文思凛靠近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手从体恤下面伸进去捏他，文思恬皮还是软的，但愈发清瘦，一摸一把骨头。

“好。”文思恬点点头，把脸靠在文思凛的胳膊上。

他想，应该表现得更雀跃一些，于是仰头笑起来。

文思凛的眉头却没有舒展开，他轻声问的:“……恬恬，你不开心吗？”他像只听话的猫一样道:“没有啊……”他应该是开心的，虽然他并不想笑，也几乎受不到快乐的情绪，但他翘首期盼了这么久，应该是开心的。

文思凛把手伸出来摸了摸他的眉心，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忧虑:“……别看了，出去玩也不带书了好不好？”

“可是……”

“就一个礼拜，你放轻松一点。”文思凛伸手把他的书合上，“恬恬，你最近怎么了？”

“考不好……”他说的是实话，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到焦虑，学也学不进去，每坐在这里虚度生命。

甚至分不出心力去想严清的事，好在他没有再出现，文思凛也没有提起他。

“考不好就考不好，又不是让你明天就去新加坡……”笔记本发出收到新邮件的消息音，文思凛扭头看了屏幕一眼，继续抚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