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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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针落,银针准确地刺入「位」,手法老道,小点血珠将挤未出。

「嗷呜!!!!」夏豆夸张地叫喊,像受了惊吓的小狼崽。

「疼么?」白月魁皱眉,虽然在象牙塔里自己专攻脑科医学,但在中医上也深有造诣,曾拜过名师寻过古籍,不该如此。

「好像……也许……不太疼……」夏豆鼓嘴,眨眼。

「别闹,放空心思,」白月魁轻捻针脚,慢旋,「此为‘内关’,用以调理睡眠不足所致之虚浮。」

「内关?」夏豆懵着脸,假装听不出老板对自己昨夜熬夜的不

好在今天任务累的是胖子,否则她现在倒头就睡了。

「人体众多位之一。」

「听起来很玄乎,跟小说一样。」夏豆老老实实地承认自己没听懂,也没觉。

「古人知灵已久,以人为本,探出的经之路也是玄之又玄,很多东西都失传在那些已化为尘土的大脑中,和生命源质一样,无法用科技解构、复现。本质上这算开发人体潜能的一种,我们在摸索前人已行的路。」

「啊咧?科学也无法摸清的路么……」夏豆闭眼受,对身经百战的幸存者来说,针扎进去就像挠一样轻松,「唔…老板,好像有点觉。」

「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别给自己加戏。」白月魁微微摇头,收针,用棉纱止血,「只是让你受一下,现在,你来。」

「老板这不好吧,还没清楚原理就急着上手,可是会出人命的!」女孩看着老板将盒子推过来,夸张地后仰,双手护

「中医大多是经验学,所以也没打算让你拿自己下针,用我试就好了。今只学针法,不学艾灸,听话。」白月魁递给女孩一本厚厚的《人体经络图》,而后伸展洁白如藕的手臂,展的笔直。

夏豆看着老板那修剪的圆圆润润的指尖,拿起针,一时不知道从何下手。

「任意位皆可。」女人「嗯!老板你身体素质我信得过!那就开始了!」夏豆随便挑了个位,虚扎一针,针从臂旁偏落,大半个针身狠狠斜刺进去。

「力道重了,浮躁。」白月魁摇头,默默受,「重来。」伤口飞快愈合,被女人强大的自愈能力轻松擦去,连印记都没有留下。

「呃,老板老板,我能从背后来吗?」夏豆一目十行,书上说背后好扎一些,灾厄之前的初学者们都以草人练习,配图上那个可怜的草人浑身扎的像刺猬一样。

一想到老板会不会也变成白刺猬……夏豆打了个灵。

白月魁自是不知少女心想,她调整身姿,背身,解罩。

她需要夏豆不经太多辅助,凭觉与眼力就尽可能地掌握这项技能,在[灵]的加持下。

天上的灯塔很快就会坠落,还要带回那个异化的家伙,没有时间慢慢扎草人了。

「‘天鼎’?老板你头发好香……嵴椎,不对不对,这是骨头,没有位…………唔,怎么看起来都一样啊,好白啊这皮肤,比我还细!

…」夏豆照着书在白月魁身上画了半天,叽叽喳喳自言自语,最后按了个位置,「就这里吧!」针刺入冰洁的肌肤,白月魁忽然微声气。

「嗯?」夏豆侧目,这是扎疼老板了?可老板那强悍到变态的身体强度,面对嗜极兽的利爪时都游刃有余,怎么可能被一针所伤?女孩连忙取出银针,扔在一旁。

「无…无妨。」白月魁按住口,心却慢慢跳快,在安静的屋内跳如雷鼓。

夏豆心说喂喂老板鬼才信你啊!你明明脸都红了好吗?!这心跳的为什么我都能听见啊啊啊!这是怎么了?扎错了?可前一秒还好好的呀!呼渐急,白月魁那淡如复雪的冷面庞上第一次有了红,不,简直赤红!像海重迭涌上晕染一切的赤!她忽然开始褪衣,从皮罩到内……转眼间白雪,仰起修长的颈就像天鹅向天舒展,如羽的发丝随之拂动。

这这这?!衣服干什么?!夏豆瞬间懵了,有那么几秒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处在出神的状态。

认识白月魁来,自己还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除了陌生,还有一丝……惊叹?惊叹自己从未见过那么美丽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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