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瑰，绝世妖妖零，请不要随意饲养采摘，否则小心被玫瑰刺扎的头破血。

可惜库洛洛的娃娃脸和圆圆眼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佐伊尚处在意情状态，别说猜测库洛洛的内心了，刚刚他说了一通什么话都一个字没听进去。

他只是着地看着库洛洛的双眼，库洛洛眼里永远亮着逆神者的光，而先前酒吧里遇到的男人眼里只是漆黑一片。

那个男人……叫什么来着？

“好累——就让我留宿一晚吧，等你等了一整天。”库洛洛突然向沙发上一躺，动作很有几分当年在教堂时赖不起的无赖气质。

佐伊不得不怀疑他看出来了再对视下去自己马上就要强吻他然后霸王硬上弓。

“佐伊，给我倒杯水。”库洛洛转头，啪嗒啪嗒地眨眼睛，更有当年赖后奴役佐伊给他打水洗衣服的样儿了。

佐伊恢复了几分神志，开始捡滚落一地的药片缓一缓念，“旅团这几年怎么样？”

“已经解散了，仇家太多，到哪都被追杀。”库洛洛叹气。

“原来窟庐塔族是自挖双眼再集体自杀的，穷途末路啊。”

“看来你在外面学到了不少新知识，包括讽刺救命恩人。”

“是啊，我在友客鑫第二中学念高中，老师经常夸我很有天分，一定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学，我的梦想就是用现代教育振兴星街，培养高素质人才。”库洛洛支起身子，瞪圆眼睛，“真的吗？”

“嗯，马上假期结束我就要回去上课了。”

“你骗人，衣柜里没有校服。”库洛洛回想一番，躺回去。

“你来了多久了？把我家都翻遍了吧，真是个本难改的盗贼。”佐伊拧紧药瓶，起身，“我真的上过不到一年的普通学校，不过后来退学了。”

“我也被大学退学了，不过，是在我把图书馆搬空之后。”库洛洛眼巴巴地看着他把刚接好的水一饮而尽，“四年不见，佐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半长银卷发的少年俯下身，长开后更具千种风情的五官致立体，银白长睫扫过库洛洛的皮肤，偏着头给了他一个悠长的深吻。

“不……这才是。”佐伊眯眼，一手扳下沙发后的机关，靠背自动后仰平铺，沙发变成一张软。

库洛洛毫不反抗地任由他着，当年从黑帮里抱出来的孩子确实长大了，从受害者长成加害者。

“你有女朋友吗？”佐伊停下动作，努力保持口齿清晰地问。

“暂时的有很多。”库洛洛想了想，“或者说，一个也没有。”

“男的呢？”

“从来没有过。”佐伊趴在他耳边，声音低哑，“很好，我是第一个。”库洛洛一记手刀劈下，起身，捞起软倒的人走进卧室，平放在上。

佐伊睁开眼，黑发黑眸的青年正专心致志地和他的睡系带作斗争。

库洛洛锐地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库洛洛心说失策了，他没想到佐伊这么快就能醒。

佐伊默默地下睡，出两条光洁笔直的腿，予取予求道:“好了，你继续。”库洛洛:“……”库洛洛站起来，“之前的疤都长好了？”

“其实没有必要……”佐伊愣了一下。

他把家居服上衣起，斑驳的红褐疤痕横亘在身体上，有深有浅，“腿上的都好了，这里应该还需要一段时间。”库洛洛颔首，右手具现化出盗贼的极意，翻开到某一页，“不要动。”佐伊第一次见到他的念能力，觉得很新奇，乖乖坐着。

紫的念从书页中涌现，覆盖在佐伊的前伤疤处，旧肌复生，长出粉红的新，只是面积很小，一次只能治好一道疤。

治疗持续了很久，库洛洛源源不断地供应着念力。佐伊眯着眼看他，“这是你的念能力吗，治愈？”他一说话就牵动腹部的肌，库洛洛顿了顿，重新把念力对准伤疤，“嘘。”

“这么麻烦……”佐伊闭眼，条件越苛刻也就意味着能力越强，这种治愈的能力用处确实大，但总觉不像库洛洛这个人的能力，他从来不是会害怕受伤死亡的人。

良久，黑发青年合上书，“算是吧，没什么不能说的。”

“算是？”

“嗯，原本是别人的能力，昨天刚偷到。”库洛洛坐在边，“原主人缺乏自保能力，如果他死了能力就会失效，所以我让侠客连夜查了你的位置赶来。”

“为什么不把人控制起来？”

“对方是十老头的人，能偷到能力已经很不容易。”

“唔，偷别人的能力为自己所用，果然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才比较符合你的格。”佐伊笑道，“你想要我的能力吗？”

“我不知道你的念能力是什么。”

“算是一种神控制吧，辅助的。”

“没有必要，我已经有了类似的能力，太多重复的能力反而会占用书页。”库洛洛翻开书，翻了几页，突然一停，“刚刚那个治愈能力失效了。”

“……真巧。”佐伊了嘴角。

“睡吧，三点了，明天我还要早起。”佐伊道，向后躺倒在上，翻了个身滚到枕头上，盖被子，“在哪睡随你，但是我的是特制的弹簧，劝你不要轻易尝试。”

“见识过了，所谓的‘弹簧’。”库洛洛从兜里掏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