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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密度竟然有85%,不可思议;蒂的度现在飙升到98%了,看来这新玩具还是管用的啊。」身后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把我的意识拉回到现实,他正在念的就是显示屏上的字,但更令我到惊悚的是,这个男人的声音异常耳

由于我被层层拘束固定着,无法回头看个明白,但身后逐渐接近的脚步声很快来到我的身前,我定睛一看,差点没昏过去。

出现在我眼前的,就是我朝思暮想的琳。

我愣在那里,刚刚缓解过来的思维又变得犹如浆煳一般,逻辑理智全都崩坏,以至于我在如此的困境中,竟萌生出了对琳失而复得的喜悦。

我想过成千上万种与琳重逢时的情景,甚至也做过琳已经死亡的最坏设想,但那无数的情境中,唯有现在是我绝不会想到的。

琳也静静地盯着我,双眼没有一丝血,脸苍白,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透出的疲惫和绝望。

但我注意到,琳的样子跟我在噩梦中见到的一模一样,双大得吓人,到处都是被钢针刺过的伤疤,孔还是被一大的钢针堵着,但部的电击圈没有了。

琳忽然张开嘴,用沙哑的喉咙费力地说道:「姐姐……姐姐……呃……你千万,千万不能,呃嗯……不能高……」其实琳现在说出什么话我都听不到,耳朵只是在下意识地接收着信息而已,我的大脑已经由于过度的运转而无法分析简单的文字了。

琳在我面前站着,虽然她的房很沉,双腿也在不住地颤抖,彷佛已经不能支撑她瘦小的身体,但她很显然在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倒下。

等我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我在凝固了五分钟后终于动了动我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球,向左边看去,一个模煳不清的虚影就站在那里。

「呵呵呵……姐妹重逢,好像并不是很快乐呢。」那个我非常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我忽然打了个灵,如果说刚刚是因为处在高拷问中而导致没能第一时间辨别出这个声音的来历的话,那么现在我冷静下来之后,我终于回想起这个可怕的声音是来自那里了。

那个困扰着我的噩梦,那最令我骨悚然的声音,在此时此刻,成为了真实的注脚。

到一股血从全身「轰」地一下涌到我的大脑中,大脑也因为突然间爆发的恐惧和跌落谷底的绝望而完全死机,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就在我失去意识的前一秒,我听到那个声音没说完的半句话:「琳奴,把你姐姐好好收拾干净,然后……」……再一次醒来时,我首先觉到的是嘴的干裂,其次就是我现在应该是躺着的。

我伸出舌头了一下嘴,这次的头痛来的没有上一次剧烈,我缓慢地睁开了眼睛,发现我已经不在那个给我留下影的白房间里了。

我正侧躺在一个宽大的浴缸里,周围没有水,但凭借我身上温暖而漉漉的状态来看,我应该已经被洗完了。

我艰难地抬起头,想看看浴缸外面是什么样子,结果刚撑起上半身,我就看见了匪夷所思的一幕。

因为我是侧躺的状态,所以睁开眼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天花板的模样,但等我坐起来时,头顶上的景象差点让我昏过去。

浴缸是悬挂在半空中的,而浴缸四个角上固定的钢索,正向天花板上的一点汇聚,那一点竟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女人四肢都被整齐地切断了,从切口来看应该是用传统的手术刀作的,四钢索分别被镶嵌在女人剩余的残肢上,因为浴缸的重量(当然也有我的重量),女人的残肢被重重地拉向地面,止不住地颤抖。

钢索是直接用螺丝和钢钉嵌在骨头上的,所以女人才能支撑起如此重量的浴缸,但从连接处的骨来看,女人肯定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使用了。

女人的长发被梳成一股,向上拉扯到天花板上一个固定的圆环里,这样女人的头就只能仰着,而另一尼龙绳也从那个圆环里牵出,一端绑着一个金属钩子,钩子毫不留情地扎进女人的门里,只留下短短的一小截钩尾留在外面。

钩子和女人的长发将女人挂在了天花板上,全身加上浴缸的重量都被女人自已的身体消化,门已经被拉扯到足以放进一个拳头了,门周围都是伤疤,有些已经结痂,有些伤口又被重新撕裂开,而新的伤口仍不断的出现在女人的身体上。

女人的脸上带着一个面具,面具是恶的恶魔形象,嘴巴的地方用一个配套的口球堵住,女人的面容看不见,也发不出声音,所以我不确定这是不是琳。

正当我惊恐的看着这个悲惨的女人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我的心也随着脚步声的接近而提了起来。

「姐姐……」竟然是琳。

琳站在浴缸下方,正在作什么,不一会,我觉到了浴缸开始下降。

原来,吊着浴缸的钢索有一部分被盘起来埋在那个女人的残肢里,按下向下的按钮,钢索就像卷帘门一样开始下放,但女人的残肢也因为钢索在骨里的摩擦而开始血,血顺着钢索进了浴缸中,形成了四个小小的血洼。

女人终于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身体也开始小幅度的晃动,连带着浴缸在空中不停地左右摇摆,由于口球的阻碍,大部分的哀嚎都被回了女人的肚子里,女人急促地气,面具下的脸庞究竟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什么样子,我不得而知,但刮骨割的疼痛绝对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蜷缩着身子,尽量不让血沾到我身上,等到浴缸完全落地之后,血已经几乎了浴缸的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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