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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米妮卖力扭动惹火的身躯,将观众的情绪拨至一定程度后,她忽然将披风前端的细绳系于脖子上,接着就不断绕走着那将近三公尺高,如手臂的银钢管,并且极力扭动身体,舞出让人心难耐的人风情。

靡的氛围,随着她人的舞姿持续上升;片刻之后,她就在众人灼热的期盼目光下,有如一只身手灵活的母猴般,迅速爬上了钢管的顶端,然后一手握住管顶,一脚勾住管身,同时放开另一只手脚,顿时呈现出类似「匹」字的身形,接着就这么定在约一层楼高的半空中,有如一面人体旌旗似的,着台北盆地闷热的夜风,轻轻摇曳着。

如此一来,她这「坦」,无任何布料遮掩的光,无论是路过的车辆,匆匆而行的路人及台下的观众,都能毫无遗漏地尽收眼底。

这时,台下一名土族成员忽然用手肘碰了碰身旁的同好,低声说道:「欸欸欸,你们看米妮的下面,真的没……没耶!而且她……好……好像还有些的……」

「哇!真的没耶!靠!今天晚上如果没有找她消火,我的巴一定顶到天亮。」

「最好是这样啦!不过,话说回来,米妮真的可以……带出场吗?」这时,一名戴着银白镜框眼镜,长相斯文帅气,可是嘴里却叨了烟,上半身穿着一件黑的短袖运动t恤,下半身穿着直筒牛仔,体格看起来有些瘦弱的年轻男子忽然挤到人群中。

尽管大家对他的行为略,不过一看到他那充的眼神,这些人也就不跟他计较了。这时,只见他有意无意地扫了台上一眼后,便向周围的人群低声说:「嘿嘿……我跟你们说,我刚好认识那个阿彭仔,如果你们有那个意思的话,我待会儿会可以和他『乔』一下,看可不可以约米妮出去吃宵夜。嗯……我待会儿如果能顺利约她出来,有没有人想参一脚?」

「真的假的?嘿嘿,如果你真的可以乔到,那我第一个报名。」当台下那些不怀好意的土族们,聚在一起看着舞台上的赤女孩,有一句没一句的窃窃私语闲聊时,台上的女孩忽然轻扭柳,然后就保持着「匹」字身形,随即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宛若一名不小心落入凡尘的仙子,又像是音乐盒上的芭蕾人偶般,沿着那的不锈钢管,缓缓盘旋而降。

顷刻间,徐徐吹拂的沁凉晚风,拂起了女孩身上那件轻柔的透明薄纱披风,以至于她完全不加遮掩的赤身形,就这么大剌剌地呈现在众中眼底;而她肚脐眼上的银白苏肚环,与后上的墨绿倒三角形图腾刺青,在聚光灯强烈光源投下,一白一绿的互环绕着,有如两道炫目的传送阵光圈般,将这的赤仙子,从清纯无秽的仙境,传送到这浊气纷陈的红尘俗世中。

女孩的举止,令台下的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令他们就这么傻楞楞地看着心目中的仙子从天而降;而喧嚣的大马路,此刻除了舞台上正播放节奏强烈的电子舞曲、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引擎声,以及驾驶人心烦不耐下胡按鸣的喇叭声外,舞台下的观众们,仿佛全进入静谧的结界般,全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寂静的氛围持续片刻,终于在米妮沿着钢管旋降至一公尺半时,仿佛因一时失手般忽然松开了手,变成只有一只脚勾住钢管支撑身体,呈现头下脚上的倒立姿势,朝地板迅速坠落时,被不晓得从哪个角落冒出的惊呼声所打破。

「啊──」急切的惊呼声甫落,台下随后便产生了巨大动。

剎时,只见有的人引颈眺望,有的人在一旁为女孩一时失手捏一把冷汗,但更多的人却是依旧叨着烟,双手环,冷眼静观其变。

短暂的动过后,只见女孩依然面带微笑,另一只脚立即勾住钢管,迅速止住了急速下坠的赤祼娇躯。

几名反应比较快的观众,讶然片刻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她刚才那仿佛「失手」般的危险举止,竟是特意施为的大胆噱头。一时间,几名看懂门道的内行人不为她这份过人的胆量,以及高超的钢管技巧大喝一声:「好!」米妮见自己耍出来的噱头达到预期效果后,便双手反握钢管,然后就以这头下脚上的「倒挂金钩」姿势,以盘旋而下的方式,缓缓滑落到地板上。

而这场令人脸红心跳、呼急促的无遮火辣表演,继续进行约五分多钟后,一直待在舞台角落冷眼旁观,同时还兼任警戒角的男主持人,这时忽然拿起了麦克风,以亢奋的语气对台下说:「各位父老兄弟姐妹,小弟阿彭仔,在此谨代表『洪星康乐队』,谢各位特地来到这里,欣赏我们为各位所安排的各项彩节目……」主持人说到这里,震耳聋的音乐声已逐渐降低,而在台上舞动赤祼娇躯的女孩,这时亦停下了动作,并且迅速回到舞台中央,以那件透明薄纱披风,稍微遮掩不断光。

这时,只见主持人走到她身旁,目不斜视地看着台下说道:「在场的父老兄弟们,现在有没有人觉得疲倦想睡觉?如果有的话,我们活泼可又大方的米妮小姐,愿意帮各位『洗把脸』,振奋您的神,希望能给您带来好运气。待会想几把的,可以顺利胡到清一大四喜;明天一大早还要做生意的,一开店就有源源不绝的客户订单上门,让您数钱数到手筋……」几个经常连这种场合的内行人,一听到主持人说出令人振奋的「暗语」之后,纷纷掏出花花绿绿的钞票,高举在半空中,边摇晃着手里的纸钞边挤向舞台边,嘴里还不停叨念着:「干,不枉恁爸在这里站这么久,终于等到今天的特别节目了……」原本静候一旁,专门负责警戒围事,面目狰狞的工作人员,这时仿佛成了和蔼可亲的门票收费员似的,一个个出了比哭还难看的恐怖笑容,迅速收下那些急鬼的金钱后,就安排他们来到舞台旁边。

站在舞台中央的米妮见状,便知趣地踩着脚下那双约三吋高的趾高跟鞋,摇曳着那仿佛只堪盈握的纤细肢,一扭一摆的走到了舞台边。

米妮在工作人员示意下,对着排在最前面的急男人迅速蹲下来,随后便搂着他的后脑,朝她前那对高耸坚的酥中央用力按了下去,然后摇晃起她那无布料遮掩的上半身。

剎时,急男子只觉得自己的脸颊,仿佛栽进了一片雪白柔软,又带着几分浓烈香水味,同时夹杂着淋漓香汗的里。

男人的脸,被女孩用那对酥,以拍打的按摩方式,「干洗」了约一分多钟后,她一推开他的脑袋,男主持人立即出声调侃:「这位『坐沙发、抢头香』的帅哥,我们美丽可又大方的米妮小姐,帮你洗过脸之后,你的神有没有好一点?」

「赞!」拔得头筹的男子,马上竖起了大拇指,「如果可以的话,恁爸还想叫她顺便帮我洗一下头呢!」

「哦?帅哥,请问你想洗的是大头,还是……小头呀?」主持人语带双关的妙语一出,立即引来旁人哄堂的狂笑声。

笑声未落,一名年约四、五十岁,正嚼着槟榔,等待「洗脸」的中年男人却急不可耐的抱怨道:「喂喂喂,恁爸已经等很久了耶!快叫米妮帮恁爸洗脸啦,我老婆还在家里等着我买晚餐回去咧!」

「噢~~原来这位大哥保持吃饭前,竟然还保持着先洗手洗脸的好习惯呀?

米妮,既然这位」葛格「这么讲求卫生,那你待会儿要帮他洗干净一点喔!嗯,对了……不晓得你今天有没有准备『干洗手』?」衣不蔽体的女孩闻言,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楞;直到她明白主持人的暗示后,才轻咬一下嘴,并刻意挤出虚伪的笑容,嗲声嗲气地说:「可是……人家今天准备得不多吶。」一些离女孩比较近的人,听到她忽然冒出这句奇怪的言辞,一时间竟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头。

这时,有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忍不住用手肘推搡着旁边的年轻人,说:「欸,小李,你知不知道」干洗手「是什么东西?」小李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说道:「孟伯,嗯……我知道大卖场有卖这种东西。它好像是一种……不用水就能把手洗干净的」净手清洁剂「。不过,你看那个叫米妮的辣妹,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刚才又在钢管爬上爬下,还一直本没有地方藏东西呀?所以我在想,那个阿彭仔……是不是又发明了什么新招?」

「嗯,有这个可能……」孟叔说到这里,目光不经意扫过舞台边,忽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舞台大叫:「靠!原……原来这就叫干洗手!?」众人循着孟叔所指望去,只见蹲在台上那名衣不蔽体的女孩,居然一手搂着那名中年男人,按向她的部,另一手则主动抓起他的手腕,将他那黝黑大的中指,进了她的无下体。

当男子那长了硬茧的第一指节刚剎那,女孩不自觉皱起了眉头,同时发出了刻意抑的闷声:「唔……」这份不舒服的觉甫起,她立即暗自咬了咬牙,快速换了几口气,然后趁着用力吐气之际,一股作气地将那令自己下体到微疼的手指,直接进她那微里。

米妮勉强挤出僵硬的笑容,随后轻握着男人的手,将他的五手指,一一在自己下面──那有如水煮蛋表面的白细致的「白虎几下后,才飞快地推开他的大手,接着又用部帮他草草「洗把脸」后立即起身,假装一时站不稳般,顺势向后退了几步,藉此掩饰内心不断涌起的羞愤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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