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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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屠夫盖好被子，赵淳静静地盘坐在火堆边开始祷告了。

对，祷告!这两年赵淳已经正式开始信仰龙神了。

一个是这个时空，神看起来的确是存在的，否则那些玄幻的法术、神奇的式神是怎么回事?他死后又怎么会来到这里的?气运之杖又是什么东西?肯定有某些科学之外的规则存在。这些规则他目前还不理解，就先把它们当作是"神"，小心地供起来。

另一个，反正晚上也没事，连个电都没有，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对着"帮"过自已的龙神祷告了，也许真得能取悦龙神，降个神恩啥的。

"掌管空间和时间的龙神，异乡人的保护者，你虔诚的信徒在此向您祈祷:愿母亲身体健康、无病无灾，愿我们母子还能重逢。

愿我的朋友们家庭幸福、事业有成，愿白蛇杖尽早恢复灵……"至于这些赵淳自已想出来的祷告词有没有效，资深信徒灰烬解释的很清楚。

在和灰烬待在一起的子里，她一天会祷告三次，诵读《阿维斯塔》。

赵淳无意间注意到她有时会以波斯语诵读，有时又以蒙古语诵读，就好奇地问她，两种语言祈祷会有区别吗?效果哪种更好?

"你这个宗教白痴，也好意思说是掌控者……祷告词或者祷告仪式都是次要的，是教派为了凝聚信徒、增加仪式而创造的，只对祷告者也就是信徒有影响……神只会在意你祷告时的意念强度，即虔诚度……就像我们拜火教和火萨都是信仰的火神，祷告时我们是诵读《阿维斯塔》，他们则是跳所谓的'火灵舞'。形式完全不同，但我们都能受到火神的回馈……明白没有?"又是一个漂亮的白眼附送。

原来如此!

赵淳"虔诚"地祈祷，慢慢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恍惚中，觉到星空中似乎真有一双眼睛在关注自已，就像记忆中幼时母亲慈的眼神……赵淳一个灵醒了过来，抬头就向夜空看去。

干干净净的天空就像一条黑的天鹅绒，上面布了璀璨如钻石的繁星，星星点点如此美丽人。但，一切都很正常，哪儿有什么眼睛啊!

赵淳自嘲地笑了，应该是错觉吧，看来自已想念母亲了。他低头叹了口气，盖上毯子，开始入睡。

他没注意到，一缕莫名的光线照在了白蛇杖上，杖身开始微微颤动，上面的八个金字亦是一阵波动。少顷，最后一个"平"字突然炸裂开来，消散了……

第二天下午，赵淳两人牵着三匹骆驼走进了玉龙杰赤。

作为花剌子模曾经的王都，玉龙杰赤无疑是雄伟和庞大的。巍峨的殿和整齐的民居杂在一起，只是居民好像少了点，路上空的。这当然是当年蒙古军队屠城的后遗症。

但相对于撒马尔干，玉龙杰赤还是幸运的了。它只是丧失了人口，建筑破坏不大。而撒马尔干，连人带城都被摧毁了，几近白地。

看了看天，屠夫主动对赵淳说道:"我去结算赏金，你赶快去洗澡吧，马上人多了不方便……待会儿客栈见，还是浴室旁的那家。"赵淳点点头也没推辞，这次出去了大半个月，他早想洗澡了。

赵淳和屠夫把玉龙杰赤作为常驻点，不为别的，就因为这里竟然有一家公共浴室。

先到客栈开了房间放下行李，寄放好骆驼，然后带着换洗衣服和刀、杖去了隔壁的浴室，没戴面具。

"是大蛇来了啊，好久不见!又出去做任务了?"热情的希腊老板起身这位印象深刻的老客人，并带着赵淳进了更衣室。

"是啊，刚回来。第一时间过来泡澡了。"赵淳打开个空柜子，开始往里面放东西。

八卦的老板丝毫没离开的意思，问道:"这次出去对付的是哪帮人?"赵淳开始慢慢衣服，"一窝蜂……他们劫了要送到大都去的税银，被贴了红悬赏令。几帮猎人抢着找他们，我哥俩运气好。"说完，赵淳抓着带看着老板，意思是你该走了。

"那这次又挣了很多吧?要不要包个场，叫蕾拉她们服侍你一个人。"老板开了个玩笑，他其实另有话说，看了看四周没人，抓了两条干净的大巾递给赵淳，低声说道:"你小心点，我听到消息，有人出钱请了刺客要对付你们哥俩。"

"谢谢老板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们的刀也不是吃素的。"老板言又止，他不想提那个忌讳的名字，只能笑笑走了。

光了衣服，在间围了一条大巾，用另一条裹住了刀、杖向澡堂走去。在这个混之地，武器是不能离身的，再说刚得了警告，那更加要小心了。

刚掀开门帘走进澡堂，呼啦一下围上来几个人，差点害他拔刀。

"小蛇蛇，真是你啊。刚门童说你来了，我们还不信呢。"说话的是一个黑发黑瞳的胡女，身姿丰腴，脸笑容地看着赵淳，就像一位亲切的邻家阿姨。

只是她的打扮有点刺眼，下半身围着一条大浴巾，上身却是赤的，两只硕大的房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垂在前。

不光是她，周围几个笑嘻嘻的女人都是如此，赵淳就这么被一群颜各异但同样丰硕的房包围住了，手臂上、后背上到处传来滑腻、柔软的触。

这些女人是这家浴室的"坦拉克"，背工兼按摩师。当然如果客人需要，也可以提供特殊服务。只是毕竟是做体力活的，都比较强壮，岁数也比较大。

没发育前，赵淳很喜找她们个背、按个摩，但发育后就不敢找了。这具身体正是能穿钢板的年纪，赵淳知道自己的德行，她们一挑逗，自己绝对会上。

但他现在还不想破身，一是觉得太早会影响身体，长不高;另一个就是怕得花柳病。

"蕾拉大婶、妮卡尔大婶，各位大婶好!"赵淳老实地打着招呼，用刀、杖挡着下体，那里已经高高凸起。

因为赵淳特意来得比较早，浴室还没其他客人，几位豪放的大婶也乐的调戏调戏这位老实、漂亮的男孩。就像老男人喜调戏少女一样。

蕾拉大婶，就是刚说话的那位，瞧出了赵淳的囧样，看来这小蛇蛇还是对自己有觉的，更来劲了。

"我不管，你上次答应人家这次要找我服务的，怎么能言而无信?"声音甜的发腻，上身凑前左右摇晃，硕大的软恰好扫过赵淳的膛。

这具年轻的身体哪受得了，噌一下，小蛇蛇顽强地顶开了巾出了个头。立刻，一只肥厚而布老茧的手抓住了它，把它完全从巾里拖了出来。

"真大!"蕾拉大婶惊叫出声，旁边几位低头一看也发出了夸张的叫声。

身后两位大婶看不到，急了，一把就把赵淳的巾拉了下来，蹲在地上隔着他高翘的股从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