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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一段故事。

故事里,有个人因着旧事关注了一个八岁的孩童。他远远看着这个孩子长大,看着他从垂髫小儿长成翩翩少年,看着他复一练剑、修习,在所有人不知道的地方,参与了他的十年人生。

慢慢少年长大了,眉眼出落地愈发干净明朗。终有一,金陵繁华街巷里出现了一道琴音,划破长空。两个十年对面不识的人,就此相遇。

晋重华对他说:“其实,我也算得你半个师父。”阮重笙脑子里一团浆糊,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一时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愣愣地问他:“你和师父一直有来往?你怎么、怎么能长留凡界?”晋重华摇摇头。……他大概永远不会告诉这个人,正是因着当年不管不顾的磨损,才有了今这样大的桎梏。阮重笙心头震颤不已,第一反应就是想向他那老不尊师父求证,可是心里有一道声音告诉他——晋重华没有骗他。

他何必骗他。

两个人相对缄默,寂静无言。

阮重笙想,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年青翠之下,垂手明如玉。永远忘不了曾经有位雍容华贵的引上君,一次次挡在他面前,一边嫌弃,又永一边纵容。哪怕他不走这条路,也不选择这个人,将来离开天九荒与他人婚嫁结缘,心底深处也永远留了一道这个人的烙印。平时不显山不水,午夜梦回,终难自欺。

他平生十九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也从未有人这样让他牵念。

这是情吗?

是喜吗?

是……

“阿笙,我从来不是光风霁月的人。”晋重华双眸微垂,声音依旧如飞花碎玉,珠玉落盘,那样平静清淡,总叫人联想起秦淮河畔溶溶月华。

他确实是天上明月的。

他说:“阮重笙,我不要只做你的师兄。我要你。”阮重笙倏忽抬头,撞入他眼底浩瀚。

他说:“……你要,就来拿吧。”那一瞬间,他好像什么都顾不上了。

风徐来,吹醒三月桃花。

眉眼含笑。

作者有话要说:笙笙喜他家师兄,其实在很久以前。

第94章出头阮重笙连着几都没离开过院子。就连课业多的时候,他也是一完就紧赶慢赶着回来,好像早片刻看到这个人都觉得喜。

若说起初是因着贺摇花和那个吻的刺一时心头震动,现在阮重笙反而无比笃定,他好像是真的特别喜这个人。

阮重笙展开画轴,有片刻愣怔。

画里是个少年人,约莫十三四岁的年纪,比之现在还稚了许多,可轮廓也已大致成型。画里的他正坐在砖瓦上头叼着草,笑地把玩着一条小蛇,小小的蛇尾落在他发间,少年正弯着眉眼。

他神复杂。

“这是你十四岁那年。”晋重华在背后道。

“……师兄,”阮重笙艰涩地回头:“我那会儿才多大,你……”

“……”晋重华失笑:“想什么呢?是你长大后,我才隐约察觉了自己的心思。”阮重笙小声“哦”了一下。

他抬眼看着自家师兄实在优越过头的脸,自个儿也分辨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如释重负?放松?喜?

…可能都有。

他弯着眼睛说:“听闻岳父当年就是把岳母放在身边养大的,师兄你这一手玩儿的真有他们风采。”晋重华挑眉,“岳父岳母?”阮重笙挑衅地抬起下巴。他本也就是个骄纵子,恃宠而骄相当练。

晋重华笑笑:“好,依你,名头不重要。”他又亲吻了一下怀里人的额角,“我娘亲曾经说过,找道侣要趁早,最好早些把人带在身边养着。我虽不及父亲教养了母亲几十年,却也是看着你长大的。笙笙,我很喜。”

“你要是早些年出现……”阮重笙没说完就勾着他主动送上去一个吻。

分开后他说:“我不认为在你……年少时,用蓄意关谋求来的可以称之为情。”他说:“你是我用真心换来的。”

“……这可需从长计议。”阮重笙笑道:“不过师弟我先在师兄身上盖个章。往后无论是哪家仙子,师兄都得离远些,哎那叫什么,避嫌!”面前人眸光闪烁,轻轻笑道:“好。”晋重华抚过他发梢,声线低沉而带着笑意:“你曾说自己也许就会是我的‘求不得’,但我求到了。”阮重笙在心里想,你要是早些出现,早些告诉我,兴许骄儿林说这话那会儿我就扑你身上了。

不过……也好。

一切都很好。

他哼笑:“师兄神通广大,无所不能。”无论灵州那头有什么动作,贺摇花的事情终究在明面上平息了。近来时天府唯一的不同,就是女修院那头的吴三姐回东北荒准备继任吴氏了。

又过了几,听说灵州见了血光,拖出去具凡人的死尸,似乎是个婆子。

阮重笙对此不置一词。

这些子引上君在教他画符。

修符道是极吃天赋的有些人研究一辈子,最后成了书法大家都未必画的出一个好灵符,而有些人人,却是提笔划拉,笔走龙蛇龙飞凤舞到谁都看不懂的地步,就成了上上品灵符。

阮重笙是后者。

阵法和灵符都是裴回铮一手教的他,但是短短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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