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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朝公孙大娘舞剑出了那么几分风骨,这两个小姑娘跳的不错,但到底少了刚。

不过贺摇花虽然是个极其任的人,也不至于在阮重笙面前砸青楼的场子,这句话乃暗传。阮重笙回道:“环肥燕瘦嘛。”诚然,被落灵心从小耳提面命大的阮公子相当双重标准,对女孩子家总多了几分宽容。

金陵不是个多大的城,也不曾有什么真正的王侯将相,于是这在贺摇花看来绵软有余力道不足的舞尚未过半,已赢得堂喝彩。

一片兴高采烈里,阮重笙和贺摇花杵在上头就有些尴尬了。下头有人低声道的“福,真是福”更是让阮重笙一头雾水。

他的疑惑没能维持太久,随鼓点的愈发扬,鼓上的美人素手高低,开始踩着节旋转,十来圈下来,就算是阮重笙也有些昏头,而这柔弱的凡界女子在一方鼓皮上作舞正酣,忽而一滑,就要掉下鼓来!

阮重笙下意识去接,待一看清,正巧对上清盈盈一笑。

少女笑起来总是惹人怜的,并上此时红裙红妆眼波转,正是阮重笙最偏好的模样,于是少女轻轻一拉,就将阮重笙生生拽上了鼓面。

那鼓却不大,立一个纤细少女绰绰有余,加上一个男儿就有些拥挤了。阮重笙看周围人皆不意外,唯有的几个声音还是扼腕叹息恨不能以身替之,顿时无措。

借舞娇笑着从他怀里滑过,柔声道:“阮郎怎么不动呀。”阮重笙还真不敢动。他本人虽说从前就是个混账玩意,对女孩子却一直有几分怜香惜玉,一时间想不出化解局面又不折青楼面子的法子来,可真不知道怎么动了。

于是清伸出一只玉足,踹了上去。这一踹生生把立在鼓边的阮重笙给踹出了三尺,所幸他没少被这样“欺负”,眼疾手快又拽住方才他跳下来时拽过的红绫,堪堪回去,双脚抵在了边缘。

后半段的曲子终于渐渐放缓,有了几分温柔旎和异域歌,清一边抬腿一边咯咯笑道:“动一下呀,怎么跟个木头似的。”阮重笙抬眼,视线往楼上贵客跟前扫了一片,果见那些帘子纷纷给打了起来,不少颇兴趣的眼神往这儿盯,其中甚至包括红着脸的天云歌和目瞪口呆的落潇潇。

而晋重华依旧执着空杯,静静看热闹。

这次他真动了。他直接跳下鼓台。

如此辜负美人恩可真是讨打,阮重笙瞥间半搂着箜篌,挑起人下巴的贺摇花,深觉自己修炼得还不到家。

阮重笙:“对不住各位,我呀……”浅朱一见他这异样模样,就立时笑道:“欸,懂了,阮公子要先‘摘绣球’,那请吧!”这偌大的楼,头顶正中央,用细红绳垂了个六角绣球。

如何摘?自然是踩着那细细的红阑干,伸手去勾。

这本是当年一位纨绔公子哥想出来的乐子,却风靡一时,沿用至今。

阮重笙苦笑:“妈妈这是要我呐。”浅朱笑得非常开怀,也凑近低声道:“哪能啊,快去吧。”成吧。

到底是在这儿混得久了,脸面和矜持差不多消磨干净了,脸皮子倒是愈发可与城墙媲美。阮重笙抬起下巴,“那完事了就放我下去!”鞋袜一,脚便直接踩了上去。

第34章风月(1)厉重月忍无可忍,当即争论道:“你当时拿给我买香火了!”阮重笙:“……啊?”好像是哦。

之前有于两个女孩子挤人的彪悍劲,阮重笙就将荷包丢给厉重月买香火去了,免一次受难,回头出来也一时没想起来。

“你把荷包丢了?”厉重月皱着鼻子,哼哼唧唧:“还不是这不长眼睛的偷到姑身上来了!”吴千秋一抬下巴,扛着的刀慢慢移动到脐下三寸处,阮重笙与那位仁兄一起抖了一抖,而做这事的还很坦然,黑夜里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没有运灵。”言简意赅。

可这不是运不运灵的问题了。就算用灵力,那也顶多是个修士显神通,说不上多稀罕,可姑这弱女子抗关公刀的彪悍之风怕不是能给金陵百姓留十年饭后余谈。

当然可能还会给地上这位仁兄留一辈子心理影。

“……人没事就好。”阮重笙把手搭在扈上,他总有随身带武器的习惯,逛夜市也不例外。环视一周,幸好围观人不少,却没那些官家公子哥,有几个也是员外乡绅家的女公子,不至于牵扯太大。

遂若无其事地把手背在身后,松了口气。

阮重笙自小生长在金陵城里,知道金陵城最大的忌讳就是牵扯官府和上头的人,其余的不是真闹太大,也好揭过去。

厉重月把荷包从地上汉子的手中夺过来,顺便看似“轻轻”地踩了一脚,在哀嚎声里把荷包一扔,脆生生道:“三哥,物归原主啦。”

…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呢。

阮重笙重新把荷包系在间,在夜里上前一步,从路边捡起厉重月匆忙下手的花灯,蹲在大汉身侧一照。

有点眼

阮重笙记人功夫也不算差,思索片刻,“是你?”福安楼下那个调戏厉重月的汉子之一!

厉重月是什么人?蓬莱千疼万宠大的小师妹,老掌门独女,代掌门的义妹,蓬莱仙门结结实实的大小姐。

这么个环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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