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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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霍少珍是不是无条件的着我?如果是,她来找你騒扰你干什么呢?不就静静地等在那儿,盼望我有空时去见她一面。她尊重我的自由与抉择,那才是无条件地相
的基础,对不对?她现在是这个样子吗?”
“你完全的不动心?”
“我应该为这种女人动心吗?”贝欣默然。
好一会,贝欣才说:“你一点歉疚都没有,对她没有,对我也没有。”
“没有。对她固然没有,对你也不必有。”贝欣闻言,稍稍动,问:“为什么?”
“贝欣,我不是说过,别把高贝欣的角演得过分投入,呗,你会很辛苦。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一场商业合作,是人际关系上最亲密的结盟。在世界上,我仍未找到有另一个女人可以取代你在我
情上、事业上、家族上的地位,那就很不错了。”贝欣咬咬嘴
,道:“霍少珍明天来向我要答复。”
“你要我帮助处置掉她吗?”
“是帮我吗?”
“对,帮你。是你惹来的麻烦,一早别听她哭诉就成。”贝欣苦笑:“如何个帮法?”
“团结就是力量,我和你一起跟她见面,只要我们手牵着手让她亲眼看到,她就会知难而退。”贝欣永远没法忘记霍少珍在翌走进她的办公室来,看到了高骏搭着
子的肩膊,两人亲热地
接她的那副表情。
怕是一些沙场上的将领,听到全军覆没的消息时,那个绝望的、备受凌辱的表情就是那个模样。
谤本不需要作任何处理。
霍少珍知道大势已去。
她那个尴尬到不知如何是好,是要依然落落大方地打招呼,抑或干脆掉头就走的表情,太显着可怜相了。
这叫贝欣心上不安。
她不知该不该同情霍少珍。
贝欣本来想把一笔钱给霍少珍,把她打发掉。
但当她把整件事分析一次之后,她就出不了这阔绰的一手。
因为贝欣不能同情,也不愿同情一个刻意制造一条生命去作为足私
的人。
女人要成为强者,主要的条件是脑扑服那生活上对女特有的不公平。
霍少珍上高骏,他却始
终弃的话,霍少珍依然坚持把孩子养下来,作为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记,自己靠自己的双手把孩子带大,自己靠自己的双脚站在人前干活,自己靠自己的心神去静静地怀念一段人生的情缘。这样做,霍少珍才是强者,才值得同情,才值得帮助。
慷慨应该施之于那些值得支持的人与事之上。
如果因为自己今拥有财富,而盲目地毫无宗旨与选择地施予援助,那只不过是她贝欣的愚昧与对家族资产的不负责任了。
贝欣目睹霍少珍有点步履蹒跚地离开她的办公室,她的眼眶忽而有一阵温热。
贝欣是有一种想哭的觉。
为了女的荏弱和愚昧。
她原本是个不会泪的女人。对贝欣而言,只在发觉自己有极大的喜悦,与别人有无尽的哀痛之时,她才有哭的冲动。
除了通过霍少珍的落败,反映出女的悲哀之外,贝欣对高骏的所谓不忠,只有微微的不安。
她知道那是女的本能反应。
贝欣想,从前嫁给叶启成时,尚且可以叫自己善尽子的责任,直至到恩尽义绝的一天。现今嫁进高家来,也就该尽自己的本分,把这个角
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