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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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姿态:「那好吧,走吧。」说完我就站起身把小景搂在怀里,往马路上走。

当我带着她走到一个破破烂烂的死胡同的时候,我突然停下了脚步,冲着胡同口抬了抬下巴,对小景说:「喏,在这里做吧。」小景惊讶地瞪着我:「在这里?我们去厕所可以吗,你有车吗,去车里也行,这大街上到处都是人啊,我……」我在她圆圆的股上使劲掐了一把,一脸嘲讽地对她说:「你他妈还知道害臊了,老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都出来卖了能别装矜持吗?」说完我就拽着她往胡同里走。

脏兮兮的死胡同里有好几个垃圾都溢出来也没人清理的垃圾桶,周围的苍蝇嗡嗡嗡地飞,角落里到处都是布灰尘的旧家电和报废的自行车,垃圾堆里时不时跳出来几只野猫,有的似乎得了很严重的病,眼睛都睁不开,身上的都快掉完了,看到我们来了,吓得一瘸一拐地逃跑。

我在一个垃圾桶旁边发现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皮沙发,掏出兜里的餐巾纸简单擦了擦,再把外套下来垫在下边,叉开腿坐在了沙发上,小景也顺从地跪在我两腿之间。

我捏住小景的下巴让她抬起头,她现在的表情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如果小狗好好表现,狗主人就会赏它一口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她长得颇有几分姿,一双有着长长睫的杏眼,透过她深褐眸子的反光还能看到站在我们头顶杂的电线上歇脚的棕麻雀。

那时的我在想,如果她不是因为毒瘾发作,她本该是一个优雅的漂亮女人。

她伸出白皙却又带着一排黑红针眼的手在我鼓裆上抚摸了几下,涂着紫指甲油的纤细手指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开门上方的纽扣、再拉开门上的拉链,现在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内包裹着那壮的、微微跳动的巨兽,调皮的头甚至已经跃跃试地从内边缘探出头来。

当她把我的内扒下来的时候,硬啪地一下弹在了她细的脸蛋上,热腾腾的带有雄特有的腥味热气瞬间沁她的鼻腔。

小景伸出冰凉的小手握住我滚烫的,把我冷得混身打寒颤,另一只手的手心拖住我的两个大丸轻轻地,她的小嘴凑近我的头,却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噘起嘴在我的马眼处吹了一口热气,可惜那口气被冷风稀释了,凉飕飕地灌在了我的巴里,她又在我紫红巴头上亲了一口,又伸出热乎乎的小舌头了一下,舌尖的位置用力在马眼处快速轻扫,溢出的前列腺汁都被她及时得干干净净。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突然张开温热的小嘴把我的硕大的头都包裹在嘴里,涎水顺着她的嘴滴滴答答往下淌,她的脸颊内陷,软的红刚好卡在我冠状沟的位置,给我的大也涂了一圈口红,与此同时,小景口腔里勤奋的小舌头不停地绕着头旋转,握住巴的小手开始快速地前后动。

我点上一烟慢慢起来,静静享受这个专业女的口舌伺候。

小景突然把握着的手拿开,整个头往前伸,把一整大的巴都在了软的口腔里吱吱地嘬着,丸的那只手突然腾出一手指使劲往我的部伸,用手指快速地抠着我的眼。

我长这么大除了拉完屎擦股就没人摸过我那地方,一种奇妙的舒觉弥漫在我的下半身,这种前后夹击的刺让我得无法自拔,驱使着我从鼻腔里传出阵阵惬意的闷哼。

我使劲抓着小景的头发往我的裆部按,部的都捅到她小小的鼻孔里去了,把她呛得想吐,呃呃地发出怪叫。

我发现小景还有一只手正闲着,就命令她:「你他妈不是专业的婊子吗?有点职业素养好吗?把腿叉开,把子和出来给我看看!」她一边卖力地巴一边摇头,眼珠子转来转去地东张西望,舌头在巴壁上到处戳,嘴里呜呜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轻轻在她脸蛋上拍了拍道:「又害羞了是不是?又怕被人看到是不是?是你求我你的,你他妈拿出点诚意来!好好伺候老子,否则就算是出来了也不给你货!听懂了吗?」小景真听话,从跪姿改成了蹲姿,大大方方地把双腿张开了。

「裙子掀起来,内扒开,子掏出来!」小景含着巴点了点头,把上身的拉链拉开,两个白花花的子随着她口的动作一前一后地跳动,她又扶着股把皮裙间,隔着网袜的空隙把被水浸的黑网纱蕾丝内掰到一边去,她的全部都刮掉了,看起来有点黑,不过形状倒是很好看,户非常嘟嘟的,两瓣肥美的片里闪着晶莹的水光,小外边是深棕,里边是粉红,还形成了一个好看的渐变,整个周围都乎乎的,看来这小娘们应该是天,拉个客把自己拉出觉了,就是天生挨的命啊。

我继续指挥她:「好了,不用帮我按摩眼了,一只手玩子,一只手抠给我看!」小景左手捏住自己的头死命地,右手伸出两手指先是在小豆豆状的蒂处挑逗了几下,就噗地一声到自己的里,咕叽咕叽地抠起来,刚开始也许是担心路人发现,动作幅度很小,抠一会停一会,但是到了后边她彻底肆无忌惮了,抠的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为了得到更刺的快还上下摆动着部,里的水随着她手指的越多,稀稀拉拉地滴在水泥地上,像了似的。

甚至连都比刚才更用力了,嘴里也不停从嘴巴的隙中挤出的哼哼声。

在小景专业的香舌服务和她忘情自的双重刺下,一阵阵过电般的觉越来越强烈,我觉我马上就要出货了,赶快使劲按住她的脑袋,把暴涨的往她嗓子眼里捅。

五、四、三、二、一……大的在她的小嘴里一上一下地抖动,浓稠的一股一股发在她嗓子里,小景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小婊子,不用我提醒她自己就把腥臭的白浆咕咚咕咚地往肚子里咽,就算是溢在嘴巴外边的也要用灵活的小舌头转着圈刮干净,一滴也不费,清理完自己的嘴巴后又赶快吐着舌头过来帮我舐半软的

「好狗狗,好孩子,真!」我想起了之前在公园看到的遛狗的人,他们常常这样夸赞自己的宠物,还会摸摸狗头,于是我像狗主人表扬狗狗一样赞许地摸摸她的脑袋瓜。

清理和刚才烈的挑逗不同,说明她很了解男人,她会尽量不刺到刚,温柔地用舌尖把巴上残留的臭烘烘的白浆一点一点地勾到自己的小嘴里吃掉,甚至再用嘴轻轻包裹住我的头,灵活的小舌头企图把马眼内壁也清理干净,我的宝贝家伙里里外外都被打扫地干干净净,我好不容易出来的火彷佛又被她这套娴给勾起来了,又又硬的巴又悄悄地在她嘴巴里抬起了头。

她吓得赶快把我巴吐掉,站起身子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用讨好的语气对我说:「我服务的还好吗……可以给我八分之一克吗……」我故意不搭理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沙发上,伸出两手指把她的漉漉的抠得噗噗响。

「我有说服务结束了吗?刚才刚表扬完你就飘了!」说完我就把她两条大白腿叉开,一边一个摆在沙发扶手上。

小景见状,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套在我巴上。

就在我扶着巴抵在小景的户口准备入的时候,胡同角落的垃圾堆里突然传出来一阵巨大的异响,把我们俩都吓了一跳。

我警觉地朝那边看去,垃圾堆里居然钻出来一个伸懒汉,他打着哈欠往外走,看到我和小景之后顿时两眼放光,留着哈喇子傻笑着慢慢靠近我们,混身散发着一股垃圾堆里的酸臭味,模样也憨憨傻傻的,好像神有问题。

小景看到后吓得尖叫,四肢像案板上的牲口一样蹬,我赶忙一手捂住小景的嘴,一手弯去褪到膝盖的兜里摸出折迭小刀指着汉。

「别过来听到没有!想看的话在一旁看!」小景听完疯狂挣了我,大喊着:「你疯了吗!我不做了!快走吧!我只要八分之一克就行,求你了,咱们走吧。」那汉傻乐着瞪着眼睛说:「哦嗬!我要看!我要看!」我笑着对小景道:「听到了吗?有观众在呢,给他个面子吧!」我不顾小景的头摇得像拨鼓一般,扶着巴噗地一声往里捅去。

我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我是在通知她。

巴刚一捅进去,那汉就开始手舞足蹈的起哄。

小景不愧是天生的货,表面不愿意在这里挨,拿大捅她几下就原形毕了,开始扭着哼哼唧唧地娇嗔起来,硬的在沾的滑熘熘的里进进出出,寒风吹着我们的皮肤,但唯有活运动的这片区域是火灼般的热血天堂,那觉别提有多痛快了。

她的没有茉莉的紧,但好在水特别多,噗嗤噗嗤地把我垫在底下的外套都一大片,也算是个够劲的炮架子。

我用手指轻轻上下拨她口上方起的核,得她浑身发抖,使劲夹紧着我的

小景彻底不管旁边是不是有个疯子汉在盯着她了,开始地胡言语起来:「啊啊啊……我,太舒服了,你好会啊,太了太了……」我故意逗她:「既然我得这么,那我不给你货了好不好?反正我看你也很享受嘛,里这么多水!」听到这里她瞬间就急了:「嗯、呃呃、不行不行、你、你答应我了、哦哦哦哦你慢点……你说话、说话要算数啊……」我特别喜女人挨时那个说话语无伦次的样子,但我也有点生气,是她在服务我,不是我在服务她!这小婊子倒自己起来了,一想到这里我玩她蒂的手就停下了,手一抬,啪地一声照着她肥嘟嘟的白子狠狠扇了一巴掌。

货!你他妈是不是不出来拉客就!」她没有回答我,只是红着脸吐着她粉粉的狗舌头大口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那汉已经把自己那黑黝黝的沾包皮垢的臭巴掏了出来,子掉在小腿位置拖着地,光着下半身站在我们旁边对着我们打手,一股臊乎乎的异味飘过来,熏得我直皱眉头,赶紧拿刀指着他让他滚远点,他笑呵呵地一边后退一边卖力地动手里那又黑又的脏巴。

我一边惬意地在小景水汪汪的里耕地,一边抚摸着她的网袜,这种袜子虽然看起来好看,摸起来却非常剌手,我还是更喜丝袜那种细腻顺滑的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抱着小景的两条大白腿越越起劲,小景肥美多汁的也使劲夹紧我,头使劲在她颗粒分明的内壁里暴地摩擦,随着她越来越放肆的娇和夹我巴的力道的加重,我知道我们俩关键的时刻就要来了。

我使劲扶着她的猛地一阵冲刺,享受着最后的畅快淋漓的酥麻快,那傻子汉居然一边加速巴一边给我们俩大喊加油,我被他彻底逗笑了,小景在叫的同时还不忘了咒骂那个汉让他赶快闭嘴。

「你他妈快闭嘴啊、啊啊啊、啊……小伙子你快让这个变态闭嘴啊,吵死了嗯嗯、哦哦哦来了来了——」小景你这个臭婊子,你他妈还有脸说别人变态,你他妈自己也是个变态!我本来是想说这句话的,但是的极致快把我的语言系统打了,只剩下野兽一般低声的闷吼。

我们两个在同一时刻达到了高,哦,不对,是我们三个,那个傻子汉也了,得自己手都是。

我拔出巴,拽掉灌得当当的巴套子,手一甩,啪地一下就丢在那个汉的脑袋上,我出的子子孙孙就这样在汉脏到打结成块的长头发上慢慢的淌。

我一脸坏笑地对他说:「送给你了,不用谢我!」

「好!好!送我了!送我了!」说完他就拿着我用剩的黏煳煳的避孕套把玩起来。

小景歪着脑袋瘫在沙发上,她明显还没从的余韵中苏醒过来,口不断起伏大口气,头发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两条腿就那么大张着,就像一张正在呼地小嘴一样一张一合,里的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我垫在沙发上的外套彻底被她高了。

其实按理说应该先货再做的,她答应让我先她完全是因为出于对我的信任。

我信守承诺,穿好子后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三包八分之一克的海洛因和一片美沙酮。

我对小景说:「你服务的不错,送你一片美沙酮。你要打多少,四分之一?需要我帮忙吗?」小景没说话,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又用手指了指她皮衣的口袋。

我把剩余的药粉和药片放在她口袋里,摸到了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掏了出来,里边是她毒的工具。

我帮她把药粉加上柠檬汁,用打火机烤勺子底部,化开,进针筒,再起她的袖子扎在她雪白胳膊的青血管上,慢慢推进去,她的瞳孔一下子就缩成了小芝麻点,最后我帮她整理好衣服,从她股底下出我的外套,整个过程她都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要走了,和她告了别,她没有回答,在我走到胡同口的时候突然听到后边传来汉嘿嘿的笑声,还有小景轻微挣扎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才知道,那个汉也想学着我的样子小景,拿着沾白浆的巴往小景身上凑,我只好赶快折回去,照着汉鼻子上来了一拳,搀扶着瘫软地像一软面条一样的小景,带她离开了那个臭气熏天的死胡同。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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