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你这个该死的葯罐子!

你姑若没能将你打残,让你再爬回病上,姑就跟你姓!

马儿如暴风般快速飙移,有路不走,安沁楹偏纵马踩烂美丽的花圃,甚至还出背在身后的大刀,一路破坏过去。

见树砍树,见亭毁亭,见栏砸栏,一路行来,花尸残叶伏地息,石雕烂木天飞舞。

她一路快马奔驰、一路破坏,直至终于无路可奔,前头是一大片水才勒住马势。

着一泓弯月形的池水,她看见了立于水中央,以曲桥相连的水榭亭阁。

天光正好,粼水漠漠,她是先见着了波光潋影,才接着见着了那正主儿的。

只消一眼,安沁楹就知道那男人是骆云天。

或许是因为他身上那袭风翻飞着的儒袍,或许是因为他那股安详自得的神韵,或许是因为他那双紧盯着她不放的俊眸,也或许是因为他那比寻常男人还要俊俏三分的容颜,反正她就是有个直觉,知道他就是“他”那个骆家该死的葯罐子,她情敌的兄长。

可怪的是,他的眼睛为何如此地似曾相识…

甩甩头,她告诉自己,那只是因为隔着水,她看花眼罢了。

哼!男生女相没好事,明明一个大男人,却生得比女人还要细致巧,真是让人看了就觉得泛恶心。安沁楹对于眼前男子又多添了几分厌恶。

但真的…他那眼神,那双深邃、看似温柔却又隐含着霸气的琥珀瞳子,真的看起来好生眼,且是那种会让她心跳加速、混杂着兴奋及刺悉。

他静觑着她,嘴角轻衔着斯文好看的笑容,似是等她已久。

她冷冷回瞪着,想他转移目光,但时间一瞬瞬滑过,他依然文风不动,反倒是她要投降了,算了!同个疯子呕什么气?白白费时间罢了。

安沁楹翻身下马,快步穿过曲桥,来到男人面前。

她昂首,因为对方太高,她有种矮了一截的觉,但不用怕,她很清楚,身高不是问题,只要她背后的大刀比他的骨头硬就好了。

“你就是那个葯罐子?”她冷冷地开口。

“我叫骆云天。”就连她这厌恶他到了极点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的声音真是好听,生得好,声音又悦耳,这世上不公平的事还真是不少!不过幸好…她暗自冷笑,他的身体就快要再度不好了。

“我不管你叫什么该死的鬼名字…”她的嗓音若冰“以后不许再将你的烂名字和我的连在一起了。”骆云天好玩地审视着她的恼火,虚心开口求教“为什么?”为什么?

安沁楹被问傻了,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真是见鬼了,这句话该是由她来问的吧?

她深深口气自己冷静下来“闲话少说,就让咱们开诚布公将一切都搞清楚,你究竟是安着什么心思?为什么要到处贴那种恶心的东西?”

“会恶心吗?”他温柔问道。

池畔生风,微微扬起她那未被扎入辫中的发丝,骆云天一时忘情的伸出手,似是想为她抚平,却在看见她不善的眼神时,乖乖收了回去。

哼!算他照子够亮,还懂得看人脸,否则就等着手掌被砍断吧。

“可我听人说…”他细细审视,语带玩味“一般的女孩子都会开心看到这种告白的。”

“用你的葯罐猪脑袋给我记好!”她用手指戳他的膛,像头母老虎一般。

“你姑安帮主我…”她豪气地以拇指指着自己“是个山寨女头子,不是一般女子!”不是那种看到刀、看到俊男,或是被人来个狗就会尖叫晕倒的人,如果他想用这种方法来她认输,或是想藉此捣白云帮,那他就是在白费心机了。

“我知道!”她的恶形恶状却让骆云天意地点头微笑“而这也是我会上你的原因,我喜你的特殊、喜你的真实,甚至连带也喜你的凶神恶煞。”他这么说,似乎是在提醒她,用这种办法是吓不跑他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