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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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呢?有谁跟自己深的男人在一起,会不到快乐的?虽然大部分的时间她都故意板着脸给他看,但他总是有办法把她逗笑。

“多年前,一个男人把自己封闭在任何情之外,以免自己和别人因他的责任及义务而痛苦。直到一切几乎太迟,一个他无法承受的损失又让他再度有了情。”这一晚,她不断回想着陶戎的话来抚平心里的恐惧。

我们不像女人把情拿来当饭吃,外面世界的残酷让我们变得相当实际。她回想起连斐轩曾说过的话,她生怕他的温柔只是一种补偿,而不是

“花儿,你打算何时才入睡?”连斐轩搂着她的大手将她拉得更贴近他。

宋毓华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当他从她发间发出声音时,她吓了一跳,“你怎么还没睡?”他将她的头发拨开,吻她的颈项,“你的背贴着我的膛,只要稍有不对劲,我马上就能受到,怎么睡得着?”不过,他倒是有个能让她安眠的好办法。连斐轩心猿意马地想着。

是吗?他能觉到异样吗?不会吧!接着她突然想到,他有可能猜到她的秘密吗?喔!老天!求求你别让他发现真相,不然这个男人一定会对她这个弱点加以利用。

她忽然猛地倒一口气。

“嗯…不要这样,我正抱着女儿,你还不规矩一点?”她缩着肩头避开他的嘴。

这个男人的望到底有没有足的一天,她几乎必须拿女儿当挡箭牌,才能使他稍微降低需求,但有时还是会被他乘虚而入,一逞兽

对于这一点,她强烈怀疑陶戎父子是否也让他收买了,否则哪会那么刚好,每次女儿一离开她身边,就是他占有她的时候。她抱着女儿的手不收紧了些。

“只要你小声一点,我有办法不吵醒女儿,又能让我们快乐。”他吻着她透着香气的背,将她的裙摆起…

明天,草原上为期二十多的买卖会即将结束,营地上的人全都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娘,我们要跟哪个爹回家呢?”连椿龄坐在榻沿晃着两只小脚,看着母亲忙着整理行李,疑惑地问。

“当然是回山海关了,这还要问吗?”宋毓华简洁地回答。不过如果连斐轩向她表明情,那又另当别论。她暗暗在心里加上这一句。

是的,她在等。

“但是那个爹要我们跟他回家呢!”她没有听错,今天早上他是这样跟她说的。

连椿龄不知道该怎么办,离开这个爹和崚哥哥她好舍不得,但是她又好喜那个爹,不想和他分开。她一张小脸苦恼地皱了起来,现在娘说的跟那个爹说的不一样,把她搞胡涂了。

“不,我们不跟他回家,你只要听娘的话就好,明白吗?”宋毓华暂停手上的工作,转过头认真地对女儿道。她可不希望他利用小孩来胁迫她回连家堡。

连椿龄只好点点头,“喔!知道了。”连斐轩站在帐门外,将刚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本以为他这些子为她所做的,他将在她的回答里得到回报,他正为此欣喜地期待着,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他缓缓转过身,困难地举步离去。

一路走到山坡,连斐轩望着坡下的营地,思索着他该如何挣这个困境。

他实在不懂,若是她无意,绝不可能让他她,难道她认为老天爷还没惩罚够,必须以这个方式来报复他吗?她又想用遗弃他当惩罚吗?

疑虑撕扯着他的心,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宁愿把她回连家堡,再随她处置,也不愿让他心的两个女人离开他的视线,忍受分离的痛苦。

“我要得回属于我的东西,这就是我必须做的事。”他动地这么告诉自己,随即静下心好打算接下来该如何做。

晚上,连斐轩找连浩密谈,跟他说出自己的计划。

“老天!少爷,你疯了吗?这并非明智之举啊!”连浩听了先是目瞪口呆,然后大摇其头,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浩叔,”连斐轩转头定定地看着他,“连你也不帮我吗?”好一会儿,连浩只是看着他,最后终于从连斐轩的眼神中了解他是认真的。他只好低声一叹,“好吧,如果你希望这样做,那就这样吧。”然后他心情沉重地离开营帐,去安排后续事宜,现在他只能向上苍祈求,少爷不是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

老天爷,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他真的无计可施了。心里的沉重煎熬在连斐轩口,几乎使他窒息,他知道他这一步走的是险棋,可是他现在完全只在乎能不能拥有孩子和花儿。

他无意一个人回连家堡,因为他不想在孤独的地狱中耗费生命,他想要她们永远留在他身边。她们是属于他的,如何把她们带回去才是重点,其他的他不再去想。

下定决心后,他回到宋毓华的营帐,看着早已安睡的母女,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苦袭来,他的心似被硬揪了出口一般,血淋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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