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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我跟您说的想要邀请几个朋友来霍林河的事。信我已经托协会飞空艇带回去了，大概快些半个月就应该有反馈。为了方便，我在信中留的地址是协会程彦中术士那里，您看要不要跟程彦中术士说一声。”协会的飞空艇？

李光很快想到了宋琨。看来宋琨是人留下，把飞空艇送回协会了。这样也好，若宋琨真的带着飞空艇一起留下，他就要担心协会上门要人要飞空艇了。

不过范老先生的话提醒了他，他略一思索，点点头:“我会给舅舅写信，告知舅舅这件事的。事实上……”他顿了顿，轻声道:“关于同圣域和协会方面的，霍林河这边已有了办法。如果您同曹聪术士、柳木舟术士有论文想要投寄圣域，目前已不需要再通过协会转，霍林河就可以办到。至于通信的话，我们还需要做几个实验才能确定。”

“您说什么？”范老先生不敢置信地望着李光，怀疑自己听错了。

李光怀揣着反正圣域和协会该知道已经知道了的光神，笑盈盈地将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这……这是如何做到的？”老先生犹豫半晌，问出了关键问题。

李光轻笑起来，伸手示意范老先生:“您可以跟我一同去看看。对了，差点忘记恭喜您，您托舅舅投寄到圣域的两篇论文已经通过长老会的评定了。如果没有猜测，长老会对论文的评价十分不错。待会您也可以查询到积分情况，效率还是很高的。”

“……”范老先生。

第158章绑定范老先生怀疑虑地跟着李光去了隔壁小院，半天后神情恍惚地走了出来。

小院就是普通的小院，和工坊无数小院都差不多。进了小院也无甚出奇的，水泥铺院，标准的五间正房，直到范老先生推门进去……

“图书馆！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图书馆！”范老先生喃喃自语，反反复复重复一句话。

李光略有些歉意地跟着范老先生，实在没想到老先生会受这么大的刺。听着范老先生反复念叨图书馆，他不免有些好奇，伺机问道:“圣域的图书馆莫非有什么不同？”范老先生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李光问什么，整个人才好似从神游物外的状态恢复。他不好意思地冲着李光道:“让您见笑了。”待李光示意无事后，范老先生才答:“我们常说的圣域图书馆，非是李光术士您刚刚展示的类似星器的图书馆，而是占地颇广的几座高楼，统称为图书馆。馆内收藏着历代术士的研究成果、发表的论文和实验报告。近些年圣域和协会的各种期刊也都被图书馆收录了进去。图书馆的书可以外借也可以在里面，不过无论是外借还是在里面都需要身份卡，没有身份卡是无法进入的。”这不就是后世常见的图书馆吗？李光听着很有种悉的觉，甚至生出了一种想去看看的念头。

哪知范老先生话题一转，叹道:“圣域私下传说是早些年圣域到处都是星器，术士的吃穿住行全部依赖于星器，包括研究也是如此。更有夸张离谱的说法表示黄金一代术士俱都随身带着图书馆，查询资料、研究成果方便的很。

“我以前听了后者只以为是无稽之谈。圣域图书馆占地广袤，里面的文章何止千千万如何带在身上？直到今天才发现，眼前所见才是真正的图书馆，过去是我见识短浅了。”

“……”这种说法更悉了。李光脑海浮现范老先生上缴给他的战利品之一——那台属于黄金一代术士的智脑。依着客服先生的解释，那台智脑颇似他常用的平板电脑，若再下载一个图书馆app，岂不就是随着带着图书馆吗？

他心中这般想着，见范老先生始终一副慨不已的表情，含笑表示:“您若是喜可以随时前来查询资料，我会设定开门密码，您只需记着密码即可。”

“这……这……”老先生动地说不出话，胡子一阵翘，半晌平静下来似下了什么决心，干脆道:“如果李光术士您不嫌弃的话，我想把为您服务的时间延长至二十年。我年纪虽略有些大，但还是能帮您带几批学生的。”李光愣了下，老先生的反应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资本家的本很快占据上风，他轻笑着点头:“当然，霍林河永远您。”范老先生意地笑了，顺带坑了一把徒弟。

“堂子虽然有些浮躁，但勤好学，也略有几分天赋，若能长久跟在您的身边，得您教导，想必未来可期。”这是要把范堂的卖身契也延长到二十年吗？

虽然有些同情范堂，但送上门的便宜岂有不占的道理。李光再次含笑点头，同意了老先生的话。不过说到范堂，他倒想起一件事:“范堂术士的积分已经足够晋升了吧？”老先生乐呵呵地点点头。

“是的，多亏了您的指导，他才能这么顺利地晋升。”

“那圣域方面有什么仪式之类的吗？”李光是真的好奇，晋升术士怎么都算是大事吧，总不能悄无声息地晋升，没有任何反应。

“家族可能会有些庆祝。”范老先生解释道，“至于圣域……”他笑了起来，“圣域术士以万计，一个普通的一阶术士晋升并不值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