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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腾地一下从上坐了起来,打开头灯套上睡衣走出了卧室,卧室外整个客厅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声音,对面的主卫生间也没有灯光透出,唯一的可能就是表弟所住的客卧,除非大半夜的他们还有兴致去楼梯间之类的地方打野战。

我悄悄走到客卧门前,果然有些微的亮光从地板上的门里透了出来,房门也没有关严实,留出一道一厘米左右的门,我通过门往里面张望,只见表弟畔的台灯亮着,他此时正坐在上,而在他对面,我的子正双手叉站立在前,她的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丝质睡衣,灯光穿透薄纱将她窈窕的身材曲线完美地展现了出来,两条大长腿正以一个稍息的姿势左右分立,两人的样子看着似乎是在……对峙?

“我都跟你说多少遍了,能不能别像个孩子似的老是给我演苦情戏,大半夜的叫我起来干嘛?你就不能安安分分结束这关系吗?”着声音,但是话语里的怒气却是制不住。

发^.^新^.^地^.^址www.maomaoks.com表弟的脸隐在暗处,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我却听到他的一声叹息。

“姐,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你就一点都不难过吗?毕竟我们曾经那么开心。”表弟幽幽地说道。

子似乎被怒了,她快走了几步距离表弟更近了,“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因为你最终也没让我怀上吗?那我告诉你,我不难过,我一点也不难过,我为什么要为了没有怀上不是锦彦的孩子而难过?”这一连串绕口令似的话语连珠炮一般从子的嘴里出,咄咄人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平时柔弱的她。

“姐你别急,我也知道我哥找我来做这事其实就是为了他自己,但是我却发现这事最遭罪的是你,我不能让你在这过程中身体和心灵都遭到创伤,所以我才想出这么些花样来调节你的情绪,让你知道借种这事也可以轻松愉快。”

“不,你错了,这事情不是你哥自作主张,而是我们经过深思虑的,我本人是完全同意了的情况下才实施的,而且我觉得这本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完全不应该掺杂任何情在内。”表弟把身体往前挪了挪,双手抱膝坐在上,他的脸从影中探了出来,脸上完全没有悲伤的情绪,而是有一些痞癞。

“姐,咱不说这些了,和你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子没好气地问道。

表弟挠了挠头,“其实咱们俩那个的时候合拍的,要不……我搬出去之后,咱俩定期见个面,友好一下,说不定啥时候就真有了呢,你要是不好意思开口,明天我和我哥说去。”子几乎被气笑了,“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懂吗?之前很多事我们都做错了,我不想错下去了。”

“好好好,就算我们都做错了,那是不是该和我哥去认个错呢?”表弟有些赌气似的答道。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告诉他?”子的声音有些颤抖,气势弱了下去。

“我当然不会啦,毕竟这一点上我也觉得有些对不起我哥,但是……”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那件事呢?你觉得你对得起我吗?”我听到这里有些糊涂了,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所以想我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子,想看她的回应,只见她身体微微颤抖,伸出一手指指向表弟,语气渐渐带上哭腔。

“你……你还跟我提那件事干什么?我做的一切对得起锦彦对得起我自已,我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

“我们俩最近干那事你就是我的女人,你还去找别人就是对不起我。”表弟忽然变得非常强势。

找别人?!我的脑袋嗡的一下。

“你放!”子忽然爆发了,刻意低的声音使得这一声原本应该尖利的怒吼显得低沉而直刺人心。

表弟有些慌了,他急忙从上跳下来搂住了摇摇坠的子。

“姐我错了,是我混蛋不该拿这事来戳你,你原谅我。”表弟说着不轻不重的往自已脸上扇着耳光。

“你别碰我!”子不停挣扎,可是奈何却挣不了表弟的拥抱,久了她只能放弃,呜呜的低声啜泣着。

表弟看似拍打着子的身体像是在安她,其实却是上下其手往她身上的部位招呼,可是子却沉浸在自已的情绪中无法自拔,只能任他为所为。

“姐你原谅我,我真的只是太在乎你了才会这么口无遮拦的,你相信我对你对我哥都没有恶意的,我希望你们幸福,更希望你幸福。”子只是哭泣,但是情绪上已经舒缓了不少,表弟见状趁机将她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你?你放我下来。”子再度挣扎起来。

“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吧,听话,就当是最后一次。”说着将她抱到了上,一把掀掉睡衣,子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还在不停挣扎反抗。

表弟双手抓住子的两个手腕牢牢上,附身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声音太轻我完全没听见,可是子却神奇般的停止了挣扎,表弟见状连忙将自已得一干二净,顺势扒掉了子身上唯一一道束缚,两具赤条条的体横陈在上,接下来的事情无非就是之前在这间房内无数次上演过的一样,我无心再看,转身离开返回了卧室内。

我躺回到上更是无心睡眠,双眼直视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并不是那里多引人,只是想给无声的双眼找个焦点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子回来了,我闭上眼睛装睡,她轻轻地掀开被角,轻轻地爬上,轻轻地盖上被子,动作很慢,所做的一切只为了不吵醒睡眠质量不好的我,这些年来她一直是这样的。

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与此同时我也长长叹了口气,只不过是在心里罢了。

第二天我破天荒的睡到九点才醒来,子早已经起为了早餐和家务忙碌,表弟还在他的房间内整理着自已的东西,不时询问子某样东西是否见到过,子总能帮着他找出来,两人之间看不出任何问题,完全不像半夜经过一番的样子。

我痛恨自已半夜睡醒的病,为此我已经看到过几次不想看见的事情,表弟所说的那件事,那件所谓对不起他的事到底是什么事?什么叫找别人?难道子瞒着我在外面有外遇?可是以我对她的了解我完全不信他会这么做,但是我对得起锦彦,对得起自已,为什么还要对得起你又是什么意思?这算是承认还是否认?还有,表弟趴在她的耳边悄悄说的几句让她彻底安静下来任他摆布的到底是什么话?

我的脑海中有一堆未解之谜搅得我头疼不已,但我还只能装得没事人一般帮着料理表弟搬家事宜,唯一的好消息也许就是这尊我请来的大佛最终还是被我送走了,忙忙碌碌一个月,身心俱疲一事无成,也许只有告别才是最好的疗愈吧。

子没有和我一起送表弟,对于他的离开显得非常的平静,甚至连一点送客的基本礼仪都没有,我知道她这段时间所受的内心煎熬,她被动地陷入表弟所营造的温柔乡中但是没有反抗,痛并快乐的过程让她的神始终高度紧绷,或许如今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

表弟的新住处离我家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将他安顿好之后我就回了家,子还在默默收拾着房间,似乎想要将这段时间产生的所有痕迹全部抹除。

“老公。”子拿着刚洗过的拖鞋走到我的身边,说话怯怯的,“真的……结束了吗?”我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于是用力点了点头,“结束了,都结束了,以后我的生命中只有你,也只要你。”说着将她搂入怀中。

子趴在我肩头轻轻啜泣着。

“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我轻轻抚着她的背说道。

“没事的,都是我应该做的。”子轻声说道,夹杂着鼻音和哭腔的声音让我顿生心碎的觉。

我用指腹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今天是周末,我们看电影去吧。”我微笑着说道。

子愣了一下,自从这该死的借种计划实施后,除了原始的活运动和焦急的等待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了一切娱乐活动,我都记不起上次看电影是什么时候了。

“好啊!”子反应过来之后破涕为笑,双手胡地在脸上抹了几把,“我现在就去换衣服。”久违的快乐总是会加倍刺神经带来加倍的快,当那个逛不死的子又回来的时候我觉得我的思想净化了,升华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封建思想被我抛诸脑后,去他妈的传宗接代,去他妈的养儿防老,老子不在乎,老子只想守着这么温柔美丽的老婆过一辈子,让她幸福一辈子!

我认为我们的生活就该是这种状态,就该一直延续下去,我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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