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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膛的起伏急促幅度却不大。

可是,一个人是无法控制血动方向的,尤其是方向比较一致的时候。

那东西再体格壮硕,容量也tm是有限的。

「你当时……肯定觉得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吧?」最后的几个字,被祁婧念得有点儿咬牙切齿。

当着外人的面儿这么骂自己,还是生平头一遭。

可不知怎么,就是觉得那两个字最有嚼劲儿。

几句话问出来,答案越来越没那么要紧了。

当然,并不是要借着弦外之音替自己洗白。

许太太向来没那个心机。

况且,在这姐俩面前,本就没什么好遮掩的。

直至最后一句出口,说出那个鄙不堪的名词,她才意识到,每个问号都是在引领自己去面对世俗冷眼。

唯有带着微笑去审视那两个字,才可能真正照料好自己的心。

「觉得羞吗?」

「可自始至终,你都以为是在跟他做啊!」那段销魂蚀骨畅快淋漓的记忆直到现在还刻印在身体里。

每一秒钟的予取予求,每一下身不由己的搐痉挛,以及黑暗中高迭起心花怒放的喜悦链接着的,都是那个时刻与你同在的男人,有什么好羞的?就算驱动这一切的,其实是另一巴,犯错的也应该是它的主人。

二东沉默着。

这份沉默里不知是否伴随着愧疚,或者还藏着不自知的失望,但已经足够替昨夜黑暗中的快乐畅涤清辱的污垢——那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妖孽无法后退的执念。

祁婧笑了,笑得情而妩媚,造作而销魂。

她把身子伏得更低,嘴巴几乎碰上二东的鼻尖儿,呵气如兰:「那你能不能告诉她们俩,在天台上……你都看到了什么?」这个距离,可比昏暗的灯光下隔岸观火拉近了几百倍,都数得清楚。

蹲在窗儿捏着烟头的震惊与兴奋全都历历在目,可是,二东本看不懂,眼前这个狐狸这是发的什么,她想干什么。

「说呀!她们都听着呢!」婧主子的调调活就是个坏女人。

而沙发靠背上的唐卉也一步步踱了过来,笑的望着他。

海棠似乎翻了什么东西,手忙脚一阵过后,指尖儿上挑着个口枷走了过来。

看那意思,如果继续顽抗,就不让说话了。

「我……看见……」此刻的二东不但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完全搞不懂偷情和偷窥哪个行为更tm见不得光,更应该遭人唾弃了。

果然,狐狸就是狐狸,这阵势是要明目张胆的祸纲常么?怎奈面对三个女人,六只水灵灵的大眼睛过来的祸国殃民,好汉也吃不起这眼前亏,只好梗着脖子咽了口唾沫:「你跟那个陈主任开始在花房里有……有说有笑的,后来……后来都光着股出来了,就……就在那个大秋千上,那个……做……做来着。」

「噗嗤」一声,海棠被他理不直气不壮的回答逗乐了:「我说二东哥哥,你是不是好这口儿,就喜听别人窗户儿啊?」祁婧跟她对望一眼,当然明白话里另有所指,把手里的皮鞭掉了个个儿悬在空中,用长长的皮苏在二东的前画着圈儿:「那你……有没有听到我们说了什么……你不该知道的事儿啊?」这一问,考虑的自然是莫黎的秘密是否被

二东看了看海棠,又望回祁婧,一脸的茫然无辜:「说啥呀?打炮还能说啥?不就……我那儿不背风,就听见你们说什么猛男,游戏,然后就嗷嗷叫唤……叫得……叫得人魂儿都快飞了……」

「啪」的一声,原本通红的肌又不轻不重的挨了一鞭子。

祁婧脸上发着烧回想,当时确实没提过莫黎的名字,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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