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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浓睫垂落,粉靥酡红,下巴被欧洁勾着,四片香将衔未接,已经吻在了一起。

拔的脯上,五指张开的白小手是徐筠乔的。垂涎滴的小表情充分说明,她有多那一对比自已明显大了两圈儿的香丸巨

应到男人的近,程归雁身不由已的股往沙发里缩了又缩,却怎么也逃不被一双大手箍住的命运。

许博没费什么劲儿,就借着她拧身逃的姿势,把两腿搬成了跪姿。

「嗯哈……啊……」排闼而入的整个过程,程姐姐从肩头到腿股都在发抖,十个脚趾豆缩成了两个包子,又在悍然触底的刹那四分五裂。而热翻涌的壶里,裹紧男的颤栗远比她如泣如诉的娇啼更加销魂蚀骨。

许博知道,这是她第二次在别人的注视下被深深进入。同样的姿势,第一次观礼的是不分彼此的闺中密友,对当时脑子还不怎么清醒的程玉梅来说,还能糊过去。

可是这会子的两个妖孽,却基本等同于生人。不仅脾迥异,来历成谜,还有着一层让人无法捉摸的另类关系。光是稍微设身处地的想象,就足以令人血脉贲张了。

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可在俘获美人的刹那,许博的心还是悬着的。

之前的戏码,程归雁亲眼目睹却一声未吭,这会子又遭遇如此不顾颜面的催,作为一个经验缺得可怜的高知少女,心理上能否承受得住,会不会留下影?

然而,当他终于进入那丰美的身子,就被那早已酝酿足了的,暖融融丢丢深不见底的渴望倒了,沉醉了,也放心了。

深腿长的程姐姐似乎比刚刚破瓜的小丸子还要紧,粘滑热烫的包裹中仿佛有一张小嘴儿在拼命的往里,勾得他奋力向前,前赴后继,继往开来,来之能战,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双手箍住凹成了马鞍形的柔韧小,每一下悍然深入,撞在翻滚的大股上,都能表姐足的叫。那份成就,简直了!

女人的劲儿一旦被调动起来,被上高,就是分分钟的事儿!这一点,许博早有体悟,不过每个女人的兴奋点有所不同罢了。

程归雁最怕的就是下下到底的连续进攻,后入还没捱过二十下,已经哆哆嗦嗦的来了一波,水淅淅沥沥了一沙发。

把亲的表姐翻过来再次进入,许博直接抱着犹在颤抖的身子爬上了大,心贴着心,嘴对着嘴,一轮猛.情与歉意,佩与喜,在四体的疯狂媾中汇聚,轰然炸裂般融化了一切。一直硬得发疼的许大将军就在这持续的冲击里冲上了临界点。

进去……全……全都给我!」这是程姐姐在上气不接下气的凑中唯一的叮咛。

许博本已箭在弦上,立时毫不留力的把整个身体都砸了进去。两人像得了热病的疯子,赤的身体在癫狂中扭曲,与血汇入沸腾的望之海,从合处不可遏制的汩溢而出。

当许博从短暂的眩晕中缓过神儿来,下正趴着个小脑袋。只剩半条命的许大将军正被一丁香小舌有滋有味儿的清理。

「沃,可算tmd软了。」许博松了口气。

再看房间里另外两个雌动物,一个面条似的趴在自已脯上,一个小蛙似的趴跪在身体另一侧,四只搜魂妙目全都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舌头看。

看「洁宝宝」津丰沛品味香甜的痴态,许博不好判断她是否在尊奉主人的授意。

不过,那滋味儿无疑是生平从未享受过的顶级口舌服务,无论技巧还是热情,甚至朵朵那么人的嘴巴都难以演绎此时此刻的赏心悦目,蚀骨销魂。

「咕噜」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咽了口唾沫。

许大将军像是被这极其轻微却玩儿命解馋的动静吵醒了,以眼可见的速度站了起来,那架势,本不用扶墙!

漉漉的嘴巴红的像念动咒语的女巫,弯翘的弧度更加准的勾住了野兽鼻子上的刺环。许博带着魔的哼笑起身,搬过旁边的圆股,热刀切牛油似的杀得小丸子惊声尖叫。

别看她是三个人里最水灵的,汗出的多,下面的分泌却不似其他二位汹涌澎湃。小馒头里夹的像是融化的糖,热乎乎滑溜溜,浓稠而粘腻沾得到处都是,就是不会涌而出。

经历过一次锋,许博已经了解到这位娇娃的在于持续的摩擦。不需要多快,多用力,只要不停顿,她就会一直跋涉在醉眼朦胧的尖儿上,越爬越高,直至崩溃。

所以,对付她,坚硬如铁的「蜡油哥」基本等同于休息,耗费不了多少体力。

而对小丸子来说,却是冰火两重天。

破瓜的丝丝痛处被快冲刷殆尽,香身在巨排空的持续冲击下,本聚不齐抵挡的力气,被得伸腿瞪眼,拧拔背,嗓子都差点儿没喊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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