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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浴血奋战的场景,还有先辈们的灵魂不断督促他早点破坏三界平衡,但他充耳不闻,眼只有一个掘阅,旁人管不了那么多,生是他的自由,死也是他的自由,也是他的自由。

第一次和天庭正面撞上的时候,掘阅刚好救了无倦回来,这个魔界三太子很是狼狈,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一路躲避亲生哥哥的追杀。

或许是无倦的哥哥向天庭禀告了行踪,天庭很快派人来了,天兵天将陈列在前,掘阅分了手下四位大将每人一颗玉珠,逢凶、化吉、时雨和无倦。

他们尚不知晓掘阅究竟从何而来,但是他们在最失意的时候遇见这个人,从此别无二心地跟着,或因为其强大,或因其善良,或因其公正,或因其恩义。

他们大获全胜那次,战线一直推向昆仑山脚下,那里是天庭的其中一个入口,传说天帝总在那里彷徨。

那天掘阅又一个人走远了,希言问:“掘阅你去哪儿?”掘阅说:“找一块石碑?”

“什么石碑?”掘阅说:“红龙说天帝在这里立了一块石碑,为的是消除自己因建立功业而犯下的罪孽,我想看看。”希言在他袖子里滚来滚去,然后被掘阅手心握住,掘阅说:“你出来。”希言变做人形,才发现掘阅的神情有点不对,他小心翼翼问:“你怎么了?”掘阅没说什么,希言又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

“哦。”希言就安安静静跟在掘阅身后,他们冒着被天兵发现的危险,在昆仑山的山巅找了很久,最后掘阅才看见那块石碑,很大一座石碑,高得让人仰视,独自立在山巅边,外面一侧临近悬崖,摇摇坠地承受风雨。

面朝着希言和掘阅这一边写着三个大字,笔力遒劲,笔锋如刀。

“罪己诏。”希言念出声来。

掘阅却自顾自解释起来:“红龙说,世人都以为天帝是对众生有愧才立此碑,但其实他只是对一人有愧。”希言问:“谁啊?”掘阅过来拉住他的手,希言脸一红,说:“你这是干什么?”

“你跟我来。

“掘阅带希言飞离山巅,到了石碑的另一面,那一面朝着悬崖,脚下便是无尽深渊,希言看过去,发现上面只有一个古字,笔法圆润,像是画画一样。

希言问:“这是什么字?”

“郁,她姓郁。”希言听得一头雾水,问:“她是谁?”

“天帝对其有愧的人。”中场休息希言记得掘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对劲的,那是在无倦带了人回去杀掉了自己的哥哥后。

无倦一身血地回来,掘阅脸没怎么变,也没有说什么重话,像是往常为了最终的胜利着想一样提醒无倦:“勿要费兵力。”但是希言躲在他的袖子里,知道掘阅很生气,他的拳头在袖子里面捏得紧紧的。掘阅的情不多,表达情的方式也和希言不一样,很多时候,希言都要去猜他的情绪,这一次希言没有问掘阅为什么生气,他只觉到掘阅的愤怒里还包含着一丝无能为力,和他说不上来的难过。

天痕慢慢了出来,猩红的口子横贯在天空上,像是没有眼珠的眼睛,从里面跑出来很多归息之民,他们丧失了意志,失去了是非,是介于之外的人,故而混不堪,掘阅费了很大力气才收服了一部分归息之民。但是这不能避免另一部分人去到凡间,以捕杀凡人为目标。

天痕变成了“杀戮”的代名词,在那世之中,女武神帮助过凡间很多国家驱赶归息之民,得到了万人敬仰,故而延缓了旧伤带来的反噬。

掘阅变得郁起来,更加喜一个人待着,有时候还把希言锁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让希言跟着。

晚上的时候,掘阅翻来覆去睡不着,希言变成种子的形状蹦跶到他枕头边,问:“掘阅你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掘阅轻轻说。

希言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掘阅会这么说,于是他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掘阅久久不说话,希言担心自己话说得过于直接,而掘阅本来就不擅长处理复杂的事情,掘阅的思维被什么人强行简单化了,而现在,面对种种事态,掘阅的自我似乎要冒出来。

希言蹦跶蹦跶又钻进掘阅的袖子,没想到掘阅说:“希言,你能不能变成人形?”

“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是想,抱抱你。”希言“脸”一红,推辞一下说:“男人和男人之间不能一起睡觉。”掘阅就不再勉强了。

希言恨自己嘴,立刻化作人形,掘阅立刻就扑到他怀里来,一手揽住他脖颈,一手穿过他颈下围了过去。

他听见掘阅似乎在哭,又似乎没有,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轻轻拍了拍掘阅的背,指尖掠过他的肩胛骨时,他会莫名生出一种心疼的觉。

后来希言很后悔那天晚上他竟如此大意,没能察觉自己所之人正在经受的神凌迟之苦,没能说出一句话来安这个走入途的人,直到他跟着掘阅去了孤独地狱,听着他像是开玩笑似的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时,他才知道眼前曾经怀抱里这个人,本不曾拥有做神的品质。

为神者,必心坚韧,淡看悲苦,不偏一方。

但是掘阅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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