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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秀推他:“先、先洗澡。”话都说不稳，妖一下子被他回了原形。

林至行得意，咬着钟秀的耳朵说:“那一起吧。”一起洗澡哪能安生，在浴缸里了一会儿，到底也没好好洗干净。

钟秀求他:“上去吧。”林至行说:“好。”然后拿浴巾一裹，就把人抱了起来。

轻的，还瘦，骨膈人。

扔到上，林至行像拆礼物一样扯下浴巾，埋头审视钟秀的身体。

之前几次他没上心，今天才发现钟秀皮肤白。

是那种透明的白，通透好看，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点的痕迹。

林至行平衣冠楚楚，还曾是个拿笔杆子的知识分子。旁人难以想象他在上的残暴，只有同他睡过的人才知道他骨子里藏着的施。

他喜在做时折磨人，喜让人痛，喜听对方求他。

有的小孩懂他的癖好，一上来就讨饶，哄得他心软，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可钟秀不是，他求饶之前会先哭，不出声音光泪，等实在受不了，才着鼻子哀求:“林先生，轻点……“这让林至行觉得尽兴。

想蹂躏完之后再疼疼他。

他分开钟秀的腿，用自己的东西蹭他，问他舒服不舒服。

钟秀光点头没答话，看着就是不会说谎的敷衍。

林至行没深究，他的方法很多，论到卑劣甚至不介意用一点药。不过这些年送到他身边的男女要么是为自己讨前程的小明星，要么是别人手把手教好了怎么伺候他的清白小孩，反正个个都练，个个都放听话。偶尔遇上紧张无措的，被他各种手段一也都软了，犯不着用药。

钟秀本来就听话，也被他挑逗得乖软过。可就是做不带兴致，舒服了也不喜。

林至行觉得奇怪，他没见过不舒服的小孩。

从屉里拿出一支润滑剂，林至行吩咐钟秀自己扩张，故意要让他羞。

可钟秀却似乎无所谓，很自然的接过润滑剂的管子，挤了些在手心。手指练的伸到身后去搅，边边抬起眼皮看自己。

丝毫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林至行见过钟秀害羞，却头一次见他放。

那双黑白分明情丝横泛的眼，能让菩萨动凡心。

林至行不是菩萨，他凡尘身，于是动动念。拨开钟秀扩张口的手指，直接了进去。

钟秀沉闷的哼了一声，手指紧紧抓着单。

像个蒙难的僧侣。

刚才还，现在又是这副贞烈模样。

林至行伸手，掐住他的细白脖颈，发狠地干他。

钟秀挣扎，想要拨开他的手，可林至行铁了心要他入地狱。

第21章窒息太过强烈，钟秀觉得自己下一刻就会死亡。

然而，林至行在这时吻了他。

或许，这不算一个吻，口腔里渡来的空气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