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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她听到细细的声音,“老板。”声音仿佛是在耳边,又好像隔着一道墙。
池渔看了眼脚边的单肩包。
“看到一只巨……”单肩包动了下,陶吾的声音清晰地呈现在脑海,“老板,我会用灵跟你说话了,听得到吗?”语调带着难以自
的喜悦,似乎是学会了了不起的新技能。
楼上突然响起“咚咚”的闷响。
两相夹击,池渔无暇听杀手一号复述杀手三号回光返照时告诉他们的事情。
池渔拎起单肩包,“再说吧。”她急匆匆走向门口,关灯时回头看了眼。钱多和钱多多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
冷库再度恢复沉寂,钱多在黑暗中重复道:“老三说他看到一只会飞的浑身冒火的怪物,巨大,很恐怖,睁眼闭眼都是那只怪物。”*池渔爬滑道回到一楼,几乎以为自己吃的致幻蘑菇残留副作用。
仅仅一上午,数十名非人已将原先仅有立柱的东楼一楼完全变了样。
不得不说,非人们干活效率极高。
高低错落的隔板将敞阔的空间分割为大小数十个区域。一部分是曲折的,另一部分则是摆放了道具的密室。
充作隔断的隔板有单面镜,有透明,也不乏实心石膏板。密室则结合立柱和凹角,穿在
的关键岔路。
她呆了几秒钟,见羊小妹在门口踢踢踏踏,耐不住地回头看在滑道上的林鸥,问:“可以进了吗?”林鸥打出倒计时的手势,念到“一”,食指放下握拳,羊小妹“嗖”地冲进门。
池渔按了按单肩包,小球从她上来后就再没动静。
她有点担心这个包会不会让小球憋闷。
但这念头刚浮出水面,她反而放开手,站在滑道。
——开玩笑,能在人脑子里说话的神兽怎么可能被憋死。
“渔宝儿!”林鸥看到她,兴奋地挥挥手,“上来看。”羊小妹在第二个密室卡了壳。
平地看上不觉得特别,高处俯瞰,发现
和密室的设置相当巧妙,
中穿
密室,密室需要通过线索找到钥匙方能出入,但密室并不完全是正确出路,其中一些密室的作用是误导,亦即,就算找到线索出了密室,也不一定能走出
。
池渔问:“这个干嘛?”
“我老早就想自己搞密室逃了。”林鸥呷了口气泡水,汗水顺着鬓角滑下,她微微眯起眼,在楼梯上望着下方,“别人的我玩腻了。”
“哦。”林鸥说:“正常走法,没两个小时出不来。”不用池渔问“不正常走法”是什么,她自顾自道,“开挖掘机过来推几分钟吧。”池渔现在就想开挖掘机把它平推了,她没好气地顺滑道往上爬。
林鸥跟着她,“别走啊,中午吃什么,我点外卖可以吗?”
“别管我。”池渔不耐烦地说。
正午光直直从头顶洒下,把水泥滑道照
得惨白。
这地方总体来说还只是未完工的烂尾建筑,说是废弃地也不为过。
除了一帮见不得人的非人和杀手,就是苦心造诣复仇的自己。林鸥明明有她的事业,干嘛一定扒着这里不放?
得想办法赶走林鸥。池渔心想。
她搞不懂林鸥的盘算,却也无暇顾及林鸥的小动作,以柴三姐为首的杀手团主动抛出橄榄枝,请求谈判,时间地点由她定。
池渔本来没想过跟杀手达成什么易,不过柴三姐一句话提醒了她,养
蓄锐比树敌理智。
明智不明智姑且不论,池渔的目标始终是那些个哥姐。对方派来的杀手是工具,和她的蘑菇、连弩一个级别,把自己的工具炼制顺手是一回事,調教对方的工具无甚必要。
楼下沸反盈天,听到小羊了不起的呼,池渔回过神,
觉到后颈
茸茸的触
。
她看到小球摸摸索索爬出单肩包,一缕烟雾坠落在地,旋即盘旋升腾,陶吾第一次在她眼皮子底下化为人形。
“你应该听听林鸥跟你说的话,她很关心你。”陶吾侧耳聆听,“她说,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她转过头,注视着池渔的眼睛,学着林鸥的语气,“你也不再是一个人了,渔宝儿。”作者有话要说:2/3三更在上午十一点第十九章三百六十行,行行皆有位次高低之分,杀手界也不例外。
众所周知,杀手是一门古老的技术行当,最早可追溯到秋时期的曹沫、要离,晚些时候刺秦王的荆轲则公认是杀手的祖师爷。
曹沫、要离、荆轲等英勇无畏,出任务带着为家国利益殊死一搏乃至奉献出一切的决心,是通俗意义的“上”杀手。
但所谓上永远只是一小撮,须得无数庸庸碌碌的同行陪衬,方才显出其高洁。
大部分杀手另有正当工作,有自己的家庭和社圈。他们不会把每次任务当成最后一次,因为经常直面死亡,了解死亡及其深远影响,很多杀手反而比普通人更惧怕死亡。
缺乏集体利益或是至高荣誉的信仰加持,杀手信玄学并不意外。
比如传说中的海城第一杀手,此人代号“11”(读作一十一),别年龄成谜。
业界津津乐道:11十分忌讳红灯,时针每走过一圈——亦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