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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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閒聊2021年5月24国忠的假期只有两天,星期一就要回单位上班了,在短短两天时间裡两夫有加极尽鱼水之情。

相聚的时间是那样短暂,柳岚在丈夫的下这两天显得特别美丽动人,彷彿又回到了做新娘时的月。

老麦当然也注意到了儿媳妇的变化,他不得不歎:「食也,古人真是说得不错啊。」这两晚他的心情很矛盾,儿子回到家裡让他到自己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有点做贼心虚的觉,但每当脑子浮现儿媳美丽的身体,灵魂深处那不可遏制的原始慾望一次又一次把他打垮,儿媳妇那些藏着女人新鲜体味的内丝袜成了他洩慾泻火的工具,他好像中了毒瘾的瘾君子一样对这些亵物产生了依赖,因为猥亵儿媳这些贴身的亵物让他在神上产生了一种佔有儿媳的身体的……夜深人静时从儿媳房中隐隐传出的语,更让他无论如何不能平心入睡,就在麦国忠临走前一晚,老麦鬼使神差般偷偷爬到儿子房间的台上,从窗口偷窥了儿子和儿媳的生活……儿子终于走了,子又恢复到以前一样,老麦心裡好像暂时放下了一块石头,面对着儿子的时候总让他到一种来良心遣责,但这种心理在慢慢地消磨掉,从那晚偷看儿子儿媳同房后他到自己已经连最后的一点良知都丧失贻尽了,他有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所为,难道慾真能令一个人丧失人吗,他不敢想下去,他在意识裡预到自己可能会陷入一个无底的深潭,特别是如果再和黄伯这帮人溷下去的话。

这天老麦和往常一样,又和黄伯的一帮老年朋友聚到一起。

老张,陈炳炎,王老吉,老彭,老全,刘二,孙大炮,老驴头,朱老闆,胡敬先等全到了,全都是不折不扣的老虫。

老麦很少发言,孙大炮便提出让老麦来一段,老麦推辞不过想了想只好将那天偷窥秦玉贞裙底光的事说出来让大家笑笑。

黄伯立即笑他:「老麦一副老实的样,原来也有一手啊,哈哈……」

「老麦你也会这招偷看女人裙底啊?我以前就常这样偷看我们单位裡那些女人,」孙大炮说。

「说到看女人裙底,我经历的事多着呢。有很多心的女人坐下来后往往不太注意合併两腿,或者是开始时还能注意,但时间长了或顾着工作就渐渐忘了,只要你留心身边的女人随时有好东西看。这样的事我有两样是最难忘的。我在学校做的时候,每年学校都有毕业班学生毕业,毕业了就当然要和学生映毕业照,我有几张大合照,坐在第一排的那些女老师,有五六个是叉开大腿的,那些摄影师也真他妈够缺德的,也不提醒一下那帮女老师就按下了快门,把她们的丑态永久录了下来,让千万学子随时能蟾仰这些人类灵魂工程师最私隐的腿。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摄影师自己肯定收了一张留念。照片出来后一般都是经过过塑和放大的,能清楚地看到那些叉开大腿的女老师五颜六的内。这些女老师本没发现自己的丑态,照片上的她们一个个神态自如,有的可能是想给学生们留个好印象吧,还故作媚态,有的装得端庄自信,有的搔首姿,有的暗送秋波,脸上挤出朵朵笑容,但她们的下体肆无忌惮地张着,出白生生的腿。不知他们的学生拿到相片时是怎么看这些平时在讲台上严肃说教,在他们心目中崇高无比的女教官的,我想可能有男生看着照片上的她们打手。」孙大炮说:「另一件就是有次我们学校开了个什么大会,我那时还没做校长,到会的有上边主管部门的领导,有本系统的各级负责人,很多重量级人物,主席台上一字排开坐了十多个人,其中有四五个是女的,样子高贵端庄气质不凡,一看就知是有身份有学识的领导干部,台下坐了几百个学生,会议刚开始时还没什么,时间一长檯上那几个女领导就不住了,那时天气很热,几百个人挤在个礼堂裡,没有空调,就几台老式吊扇在那嗡嗡的转,热得会场上扇扇子的扇扇子,没带扇子的扇报纸,台上的领导当然不能和下面的人一样扇扇子,要保持领导形象嘛,那几个女领导时间一长就放鬆了警惕,不知不觉就打开了她们的大腿,哇!那一刻真是蔚为壮观啊!七八条丝袜玉腿在台上呈八字形向台下的几百个观众打开,裙底光一览无遗,如果你当时在场看得你鼻血,我当时坐在第一排,看得最清楚,那几个女领导都是三十几四十的成美妇,全都穿着那种窄窄的一步裙,大腿一张开出白白的腿,透明的丝袜裹着丰腴修长的双腿十分,我记得有三个着白的内,另两个一人着粉红,一人着黑,她们的腿时分时合,内裡风光无限,我坐的第一排离她们大概只有三四米远,我看到那个穿粉红内的女人有些都从内边上叉出来了,真他妈啊。有一个着的是正面镂空那种,内裡边黑呼呼的,真是呕血的经典之作。另一个穿白内的更绝,突起的户白裡透红,原来她正来月经,内了卫生纸,可能是时间长了没能及时换,卫生纸了太多经血,内又薄就现了出来,能看到那个部位隐隐一团红,看得老子巴顶在子上痛了一个下午。整个会开了三个多小时让我看了个够,那几个严肃端庄的女领导始终没有发觉她们已经在几百人面前走了光,有的女领导还一边发言一边把腿打开不停的扇动,可能是天气真的太热了,可能是讲话发言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又可能是多少有点紧张产生的不自主的习惯动,总之看得你血,坐我旁边的几个男老师的学校领导都看得目不转睛,台上那几个女领导只是偶尔看几下台下的听众,大部分时间是低着头看她们的稿子,这让我和我身后的几百个学生(其中有一大半是男生)过足了瘾,几百双飢渴的眼睛死死盯在这几个美貌女领导肥户上,我不知道身后那些男学生是否有人忍不住自了。「「真够剌!这真是令人歎为观止。」老黄说。

「说到偷窥,这裡我有更绝的。」一直没发言的老全开腔了。

「我以前在汽车站厕所做收费,每天看到很多各式各样的女人上厕所,我就有了一个想法:平时上班那么闷,能不能在厕所裡做点手脚,这样工作时候就有一些节目消遣消遣了!于是我等到下班没人了就跑到女厕那边研究了一番,那时的厕所还很简陋,牆壁不像现在贴有瓷砖,只是红砖而已,时间长了已有点破旧,但那是公共地方没什么人管,长年累月了也不修补一下。女厕所后面是块无人到的地方,长着一大片人一样高的野草杂树。我就在每格女厕后牆壁鑽了个再用东西堵上,因为厕所本来就有点破旧了,所以乍看起来并不起眼。等到上班了这裡是人来人往川不息啊,有时人太多还得在外边排队呢!我就间中找借口出来跑到女厕后面,那些鑽好的我都做有标记一找就见,轻轻拿开堵在牆上的东西,就能看到那些女乘客肥大雪白的股,看到她们的小眼,真是剌!」

「哇!那你一天不就能看几百隻女人股啦……」朱老闆叫道。

「没有那么多,」老全笑道:「我还得上班啊,只能空去过过瘾,不过每次去都不会失望的,准能看到好东西。大部分旅客是去小便的,有时也能碰上大便的,嘿,别看有些女人斯斯文文的,拉起屎来比男的还豪,看得你目瞪口呆啊!哈哈……」老全接着说:「最剌是碰到有些女人换月经垫,鲜血淋淋的,真是叫人血脉贲张……」

「你在那裡做了这么多年,看过的女人股比我们吃过的米还要多了……哈哈……」老张笑道。

老全笑着说:「可别说,算起来就算一天一个这三四年也有上千个了,……」刘二在一旁听了笑说:「说起偷窥我也收穫不少啊!我以前上班的厂子人多房少,住房相当紧张,很多新分配来的年轻人都是挤集体宿舍,有的谈了女朋友很多年了都没结婚都是因为没房,我进厂时间早那时人还不是很多我分到一套,虽然是那种木楼板的旧式楼但在那时已经不错了,比挤集体宿舍强多了,我老婆去得早,我自个住还舒坦。有些谈了女友没房的年轻人就常向我借房子用,开始还骗我说是和旧同学聚会什么的,给我十块八块钱,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用来和女朋友幽会的,因为事后我发现我那张上有女人的香水味,有时看到一些女人头髮啊,饰物之类的东西,有时还能看到单上有水渍,有的房事后不注意清理现场,上还有很多斑,有时还能看到他们不小心留下的避孕药具,有时过了几天发现有女人的丝袜和卫生纸,可能是当时七八糟找不着就不要了,结果让我捡上了正好用来打,嘿嘿……来向我借房的人越来越多,有的甚至给我给送酒啊烟啊,给点小恩小惠,我也知道他们的难处,反正我是光一条在那过都无所谓,大家都心照不暄。时间长了我有时就想,得找机会偷看一下他们到底做些什么,于是我就想办法了,那时的楼是砖木楼,楼板是木的,我发现我那卧室上一层是个杂物室,我就在那找了个好位置开了个小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一切,而在下面的人本不会觉察到,然后在楼板上铺上厚厚的软袋,这样就算怎么走动都不会发出什么声响。一切好后我就等着第一对鸳鸯来上钩了,果然不到两天就有人来借房了,那是咱厂的技术员小赵,她女朋友也是咱厂车间的技术骨干,两人都是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志同道合,厂裡人都说他们是天生一对,都谈了三四年了,但一直分不到房,只好做这种水鸳鸯。我给小赵钥匙前故意装得面有难,然后故意套他的话,小赵怕我不借给他对我自然是唯唯诺诺,我就知道他们这次是在白天12点后用房,可能是想用午休这点时间煞一煞憋久的慾火,我把房子钥匙给小赵时他兴奋得像得了宝贝一般,他那知道他就要做三级片男主角了,哈哈……」

「那后来怎么样了,……」大伙都听得津津有味。

「一切按计划进行!」刘二说:「我在12点前先到达杂物室裡,做好所有准备工作,不到12点半他们就到了,真是争分夺秒啊!这小子的女朋友长得不错,身材标緻,皮肤白淨,股又圆又大,可能是让小赵给大的,还没正式结婚但看起来已经像个已婚女人,体态丰。他们进了我那卧室一关上门就像饿了八辈子似的搂在一起吻个天昏地暗,一边吻一边互相解对方的衣服,两人的衫就撒了一地,小赵一边如饥似渴地吻一边胡女人的子,不一会两人就都扒得光,小赵的子又长又直,像头公狗一般,那女的大腿生得一大片浓黑,吻了一会小赵拿出避孕套戴上然后扭转女人的身子,女的两手就按在桌子边上把肥大的股拱出来,小赵把着入,女人立即扭动股接战,小赵把手伸到前面捉住他女友两隻肥一边一边顶,好不,看得老子巴发了一会小赵就拥着女的向窗口挪,还留在女人身体裡,两人就这样蹒跚着走到窗台前,女的抓着窗柱前后耸着肥股开始又一番博杀,小赵双手把着女人的肢,双腿微蹲大幅度地着,我在上面隔着楼板都能听到碰撞的声音,了一会我见小赵伸手拿过一张椅子,示意女人把一条腿踏上去,女人就抬腿踏上去,样子更加,两个赤条条的狗男女就这样在我的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表演着,男的气,女的叫不止,就这样干了十多分钟,两人就一起倒在我的上,休息了一会,小赵翻身再上,用男上位,女的举起两条玉腿在男的股上,男人汗夹背地卖力耕耘,前后左右,顶研磨,女的语,两人做做停停变着花样干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最后小赵在女人体内了,出来后褪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到一边,小两口又温存了一番,在我的上休息了半个多小时就起来穿衣服,估计他们下午还要上班。从这次后我几乎每次都偷窥借房的男女做,男的都是我那个厂的工人,女的是他们的女友,有各行各业的,有一次碰上一个小子人可能是长得比较帅,竟给他钩了个做警察的漂亮女友,哇,那次才真他妈的叫剌,看女警啊,想不到公安局裡那些女警察平时一副高傲冷的样子,给人不可一世的觉,其实剥下警服是妇一个,来真他妈,那小子也真够狠,横把他那警察女友得半死,这些穿着威武警服英姿飒的女警起来觉就是不一样,有征服,那小子真有福,我也不错——有眼福,……哈哈……」

「还有什么剌的都说来让大伙听听……」一帮老鬼个个听得暗地裡向老张举致敬。

「有时间以后再慢慢说给你们听,说归说,今年的老人节就快到了,大伙也该是时候筹划节目了,是不是啊?」老张说。

「说得是,按往年的惯例,由老朱牵头,大伙有钱出钱没钱出点子,老朱你先说两句。」孙大炮对朱老闆说。

朱老闆是个50来岁个体商贩,经营水产品,身上整天带着鱿腥味,可能是吃得太多山珍海味,他的身子益肥胖,快要变成一头肥猪了,难怪有人有背后叫他「猪老闆」。

老朱还有福气,老婆几年前跟人走了,经人介绍让他复娶了个离巽的女老师,老朱对这个老婆还是很疼的,虽然人长得不算很美但也算秀外惠中,对老朱和家人也不错。

大伙都说一帮人裡算他最好福了,说得他心裡美滋滋的,加上他生意也红火手头宽鬆为人也豪,每每上酒家茶楼大都是他作东,大伙都把他当食神了。

朱老闆说:「每年都是登山,今年来点特别的,我赞助。」黄伯说:「有老朱支持,大伙动动脑子,把今年的活动搞大点。」

「我听说西区那边有个地下」红灯区「,有很多漂亮小妞,水灵灵的,我有内线,大伙要不要试试啊?」最好此道的老驴头首先提出了一个极富惑力的提议。

「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老卢你真不够朋友,有这种好地方也不早说出来让大伙知道。」老彭说道。

「这办法不错,乾脆咱们今年就搞一个名为」集体叫齐齐乐「的重节特别节目怎么样?」叫罗汉果老头马上响应。

「你小子连名字都给起好了,听起来还喜庆的嘛,哈哈……」张老听罗汉果这么说乐得大笑。

「好是好,但咱们这么多人,目标太大了吧,安不安全啊?」开凉茶铺的王老吉王老头有点担心地说。

「这可是大问题啊,不好咱们可就晚节不保了,我听说上个月就有几个退休的老爷们去嫖被公安给抓了,最后让家裡人去了罚款才领了回去,街坊邻居都知道了真是丢人啊。」胡敬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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