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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拉,不过,姨妈把地点改为她的卧室,故意给薇拉难堪,薇拉要来姨妈的卧室,必须从永福居走到寿仙居,这段路有并不长,但要么是草地,要么是鹅卵石小径,穿高跟鞋不好走。

站在窗前,远远看着薇拉一摇一扭地走来,姨妈笑得花枝颤,由于穿着高跟鞋,手里又拿着一瓶红酒,薇拉走得很慢。可惜姨妈开心太早了,薇拉是什么人,给姨妈戏了岂能不报复,她一来到姨妈的卧室,就用姨妈最喜的名贵地毯摩擦鞋底,把姨妈气得又不好当着羊羽默的面发作。我暗暗叹息,这种小心眼,小把戏只有女人耍得得心应手,男人就不屑干这事。

“这么晚了,小默默还不去睡觉。”拎着酒杯的薇拉倾倒出一杯红酒,优雅地闻嗅着酒杯口,半透明的两件套内衣令她美轮美奂,配合成的躯体,浑身上下散发出无比的,那是骨子里的欧式,与姨妈东方完全不一样,两人站在一起,羊羽默看呆了,结结巴巴回答道:“林老师说,要……要教我做。”薇拉耸耸肩,很想笑:“你没做过吗。”羊羽默撅嘴摇头,软软道:“我还是处女。”薇拉轻叹,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就把酒杯递给我:“达令,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处女杀手么。”我笑嘻嘻的接过红酒,轻轻尝一口,如击鼓传花似的把酒杯传给了姨妈,姨妈欣然接过,这传递酒杯的动作也在传递一个我们彼此联系在一起的信。羊羽默显然注意到了我们的默契,她的眼珠子在转动。

我走过去,将羊羽默抱上,她娇萌可,里面其实穿着睡衣,只是睡衣外罩着一件薄外套,着两条腿。已近秋天,碧云山庄临江,深夜的时候还是有点凉意的。

“默默,你知道吗,薇拉阿姨她,哦,不是,薇拉姐的处女就给了我。”我是想告诉羊羽默,我不止喜处女,也喜女人。

羊羽默软软道:“骗人都不会骗,若若都十九岁了,年龄比我还大,薇拉阿姨的处女怎么可能给你,十九年前,你还是个小孩。”我一笑:“她眼处,也是处。”羊羽默一听,表情丰富了。姨妈和薇拉哈哈大笑,都被羊羽默的娇萌折服,姨妈喝下了红酒,酒能让人兴奋,能让气氛变得融洽,刚才还暗斗心眼的两个超级大美人贴在一起,似乎在着什么。

姨妈很快就忍不住问:“这件是fendi吧,在哪买的,国内没有专卖店。”薇拉的翘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秋波频送:“朋友送的。”姨妈见猎心喜:“下来,我试穿看看。”两人的身材差不多,薇拉的个子略高点而已,她们的内衣尺寸几乎都差不多。薇拉有点不愿意:“我特意穿给中翰看的。”姨妈固执道:“他不是看过了吗。”薇拉冷眼看着姨妈,似乎不,不过,她还是当着我们的面去了内衣,很不情愿的递给姨妈。姨妈眨眨大凤眼,一点都不客气:“内也要,配套才能穿出效果。”薇拉想想也在理,不好发飙,看了我一眼,佯装大度,微蹲撅,很优雅地去了小内,一片漂亮的金跃然而出。

羊羽默惊呼:“薇拉阿姨好漂亮。”薇拉扭动腴,朝羊羽默挤挤眼:“我漂亮还是林老师漂亮。”羊羽默萌萌道:“呃,内衣好漂亮。”大家哈哈大笑,都知羊羽默表面娇萌,实际上很狡猾,我把她抱在身前,双手绕过她的小细,大胆抚摸她的两条腿,脸贴她耳朵问:“你穿什么内衣。”羊羽默调皮地给我内衣:“小君送我的。”我心动不已,也不着急,反正今晚她羊羽默就是我的女人了。

“中翰,好看吗。”姨妈换上了薇拉的睡衣,在我们面前走着猫步,修长的腴腿,抖动的波,半透明的内衣诠释着无与伦比的,我下立刻起,猛点头:“太,太好看了。”

“没收。”姨妈给了薇拉一个媚眼。薇拉再有涵养也忍不住了:“why。”姨妈撇撇嘴:“why你个头,再说一遍,没,收,了。”薇拉不依,刚想和姨妈理论,我有心帮姨妈,扬声喊:“薇拉姐,我很硬了。”薇拉一听,像狗狗见了骨头,连主人都不理似的,一阵疾步走来:“有多硬,给我看看。”我下短出剽悍巨物。薇拉马上伸手握住,巨物在她手中弹跳,不握紧就会跳出手心,薇拉可不愿失去心之物,在她的眼中,没有比大更重要的东西了。姨妈得到了心之物,自然喜,给我眨了眨大凤眼。我示意姨妈上来,姨妈扭漫步,风情万种。薇拉担心又被姨妈抢了先,赶紧弯曲腿,低头含住了大,我仰头呻,心知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

“默默懂含大吗。”姨妈冷不丁问。

羊羽默连连摇头:“我还是处女,我哪会含。”姨妈见羊羽默应对得当,很意,举手示意道:“薇拉阿姨口经验很丰富的,你好好看着。”薇拉吐出大,索跪上:“看有什么用,多实践就行了。”姨妈白了一眼过去:“不先看,不先学,又怎么实践。”薇拉懒得跟姨妈抬杠,她把大得发亮黝黑,眼波飘向羊羽默:“小默默,你真的没含过吗,处女不等于没含过喔。”羊羽默不高兴了:“真没含过,我去做模特也没多久。”薇拉故意逗羊羽默:“那也不代表没含过。”我可看不过眼:“薇拉姐,你下面是不是很。”薇拉嫣然,将大头狠狠了一大口:“得要命。”我冷笑:“怪不得老前辈说,女人上面的嘴说话,就意味着下面的嘴发,嘿嘿,必须止止才行,否则薇拉姐把羊羽默的处女都说没了,那我就亏大发了。”薇拉娇笑:“那前辈是谁,好厉害。”我哪能不懂薇拉的暗示,我必须给她止了,翻身而起,绕到薇拉的身后,扒住她的超级大肥,朝她的了下去,才下嘴,那儿就涌出黏浆,如此润,我懒得再了,起巨物一个点入,继而深,薇拉摇动大肥,雪白肤泛起了皮疙瘩,那是极度的表现,我大呼舒服,连捅了十几下,薇拉猫叫般。

我兴奋地直起身子,让羊羽默近距离观察:“这招叫后式,也叫狗式,薇拉姐最喜这姿势了,默默以后也会喜的。”羊羽默羞羞道:“我有一次见我爸爸就是用这个姿势跟我妈妈做。”姨妈和薇拉听了,都忍俊不,都觉得羊羽默可,换别人,这些事哪好意思说出口,显然,羊羽默被我们的染了,她接着道:“不过,我爸爸好狂野,他抓妈妈的头发,拉啊拉的,像骑马那样。”我马上伸手揪出薇拉的金发:“是这样吗。”羊羽默掩嘴娇笑:“是的,就这样,咯咯。”我好兴奋,一手按住薇拉的大肥,一手揪住她的头发,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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