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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晏行出最后一张,读出来:“你的初吻给了谁。”周知饶有兴趣地盯着晏行看,想听听他会说出什么东西。

晏行察觉到周知的目光,沉声道:“没有。”周知挑起眉,拖长音调:“哦。”将牌放到弃牌堆时,晏行颇有心机地在牌面右下角施了点力,牌顿时微微翘起,不引人注意,但有心人自然可以注意到。

邓旭东收拾了一下弃牌堆,正洗牌,被晏行制止了。

晏行朝他伸出手,“我来吧。”反正闲得没事干,他们就又重新开始轮。

“你的初吻给了谁……”张颂文老脸一红,“嘿嘿,嘿嘿嘿,虽然目前没有,但是我猜未来是茹茹。”轮了一圈,徐尚龙凭觉摸了一张:“怎么又问初吻,母胎单身好苦,没有,我真的没有。”没过多久,邓旭东随手一,居然又是这个问题,“要说多少次,我没有初吻!”再次轮到周知时,摆在他面前的是一张被摸过千万次的天选之牌。

他从那张牌的磨损程度上觉出一丝不妙,伸手从弃牌堆里了一张来回答。

接下来的马航宇不幸地再次到了同一张牌。

“初吻……能把这张牌扔了吗,我快吐了,我不知道,我没有初吻。”扬言“我不怕别人知道”的小蛋糕果真是“我错了下次还敢”的典型代表,动手脚动得明目张胆,连旁人都发现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诶,这张牌是中了还是成了,为什么总是突然出现?”周知将这张牌翻个面,瞥了一眼右下角明显的折痕,心下了然。

小蛋糕还是黑心馅的。

他冷哼一声,把牌丢回去,“晏狗,你说说看?”晏行眨了眨眼睛,面上适时出现一丝茫,表示自己毫不知情。

徐尚龙看看晏行又看看周知,将整个游戏过程回忆了一遍,恍然大悟:“行哥你出千?!”在场所有人几乎都被这个问题轮过一遍了,除了周知。

除了周知!

这就是行哥出千不停手的原因吗!

“行哥,没想到,你……”周知和晏行同时看向他。

徐尚龙深一口气,作大惊之状,“你居然也喜八卦!!”

“你为什么对周知的初吻这么兴趣呢,这难道就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吗?”晏行动手脚翻车,毫无悔过之心,甚至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仿佛在说“对,就是我”。

张颂文跟着起哄:“说真的知神,我也很好奇,你能不能讲讲你的故事。”

“那你过来点,”周知朝张颂文勾了勾手,“我告诉你。”张颂文在一片羡的目光中献上头来。

接着他到脖颈一凉,一只带着凉意的命运之手搭在了他的脖颈上,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他送到梦与极乐的天堂。

魔鬼在他耳边说:“还好奇吗。”

“不好奇,”张颂文缩起脖子,慌忙摆手,“不好奇了。”实践活动结束之后,学校将他们送回学校,随后就可以自由回家了。

“好玩吗,”回家路上,周知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路边的石子,“无不无聊?”指的是今天的真心话事件。

“不无聊,”晏行脸上全无被拆穿的尴尬或者懊悔,平淡得就像他早就知道一切似的,“我等你告诉我。”

“晏主任,我好像还没答应你,”周知被他的理直气壮气笑了,“你管这么多是不是有点越界?”晏行凝视着他,抿着,一言不发。

“你想知道啊,”周知咧开嘴笑,故意贴近晏行耳朵,“那你想吧。”*晚饭过后,周知正坐在桌前发呆,晏行突然过来了。

“给我看看你的月考试卷和答题卡。”尽管周知这次成绩突飞猛进,但是晏主任还是不太意。因为这次月考题目只是中规中矩的承砚题,拿出去与八大校没法比,按理来说周知可以考得更好才是。

严格的晏主任接过周知的数学答题卡,皱着眉把整张答题卡仔细研读了一遍。

越是仔细研读,越是眉头紧皱。

“2k加2k等于5k?”

“六分之三你不约分的吗?”

“1683乘42等于60686,你用竖式不懂进位吗?”

“你……”晏行似乎本来想说点什么,后来又憋了回去。

周知觉得他想说的是“你是智障吗”。

这张试卷周知的确可以拿更高分,除了不会瞎写的,剩下的基本上是细节错误。

晏主任下结论:“下次你可以写慢点,错太多了。”看完数学,晏行还顺带看了看他的文综答题卡。

文综答题卡是两大面的大题方框,每一道大题都密密麻麻地填了字,从第一题到最后一题都是如此。

文综题量大,题目又不是简单背诵默写,对考生有多方面考察,很多人奋笔疾书写到最后一分钟都未必写得完,每一题都这么的答题卡并不多见。

但事情就玄幻在这张答题卡,每一道题的答案,合起来看不懂,拆开来看单独的字也看不懂。

晏行看得头疼,指指答题卡上的某一段:“你这段写的什么?”周知拽过答题卡来看了一眼,“位于河口三角洲,地形平坦利于港口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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