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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赫然是一段段切好风干蛇段,一条一条的微微卷曲着,蛇皮的纹路还看的一清二楚。

旁边看到这一幕的女生都「啊」的大叫一声,用手捂着下意识张大的嘴,接连往后退了数步,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这些安安静静躺着的死物会突然变异暴起,窜到她们身上一样。

那个之前被吓哭的女生看到这一幕,也停了下来,坐在母亲旁边,一脸紧张的握着站在身边母亲的手。

周遭的男生与之相反,都被引了过来,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咧嘴笑着,头接耳的说着什么。

母亲说她当时看见那一包蛇也被吓了一跳,但明白那是死物,所以表面上还保持着镇定,风轻云淡的样子,一副拒不相让的坚定表情。

嘿,之前的那个男生一看母亲这幅样子,有些出乎意料,就说「这是我老表从广东捎回来的蛇干,本来是打算放学给我姨妈捎过去,你这样,你从这里面随便挑一块吃完,我就给她道歉,咋样啊?」说完还嘿嘿的笑了笑直盯着母亲。

母亲说当时看着站在对面的那张脸恨不得一拳夯过去,砸个稀巴烂。

周围看热闹的男生起哄的嗷嗷叫,不时传出轻佻的口哨声,母亲顿时成了全场的焦点。

而那个已经不哭的女生紧紧的拽着母亲的手,不停的摇着头让母亲算了,直说不用让他道歉了。

或许是在场的都在盯着她看,又或许是那股子倔劲儿使然,母亲二话不说拿起一段相对较短的蛇干就往嘴里

母亲讲到这里我问母亲那蛇有多长,味道咋样,母亲伸出细长的手指比划了一下,说差不多这么长吧,得有八九公分。

啥味,过了这么长时间也忘了,只说比狼难吃一点。

后来知道那蛇是用来治风下药用的,半生不拉的,能好吃喽?就这样母亲硬是在男生的叫好声呵哄声和女生惊呀叹声中吃了下去,丝毫不犹豫不停顿。

然后瞪着对面那个有些呆滞的男生说该你了。

好嘛,男生像是被浇灭的柴火,手忙脚的包好蛇,涨红着脸,在众目睽睽下鞠躬道歉。

据说此事过后母亲在学校小范围的出了一次名。

姥爷知道此事后哈哈大笑,姥姥则轻笑着无可奈何的看着这个大妮儿。

听着母亲讲的故事,我有种母亲小时候要比现在的我过的有意思的想法。

对于我的这种想法,母亲不以为然,只说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现在的子哪是那个时候可以比的。

母亲打小就跟着姥姥学过两嗓子戏,练过好些年基本功。

练腿功有扎马步、噼叉,锻炼腿部的肌和关节的松弛、柔软、灵活。

要倒立下,练出部韧,这些都是相对基础却又极为重要的训练,为更高难度的毯子功打个好基础。

早些时候隔三差五的还会吊两嗓子,即使到了后来母亲上了大学之后忙于学业,渐渐地疏于练功,也不妨碍母亲练就了一腔好嗓,对于声调音节的掌控远超常人。

小时候听母亲哼唱歌曲只觉的好听,不明个大概所以然。

长大后才知道母亲的歌唱水平显得多么的专业。

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你一两岁大的时候一哭谁都哄不住,哎,怪的是,只要你妈把你抱在怀里哼唱着哄着,一准就不哭了,比啥都好使,你说这是咋回事儿?」对此我那时太小本记不得这回事儿,也只能乐呵呵说这是母子连心。

对我的敷衍回答撇撇嘴,叹口气轻哼道「那你爹咋回事?那抱着你哄,啊,你不照样哭,还哭得更厉害了。我看啊,你就是跟你妈最亲,从小就是。你爹也是,成天在医院,自己的儿子也不咋管,那……」对于的说法,我认为有一部分原因归咎于母亲动听的声音吧。

母亲一身唱戏的把式从于姥姥。

姥姥虽然没上过学,但打小就跟着太姥爷学唱戏,字都是从戏谱话本里学来的,读书看报不在话下。

再加上人长得俊儿声音又好听,不知倒了多少青年才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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