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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裴美佳不同意,裴美佳说如果自己想好了,就会见面,而见面就意味着不再改变。

就像飞蛾扑火,明知是死也要扑,哪有扑一下试试看的?这才够,裴美佳脸上出一丝扭曲。

「主人带美佳去哪,美佳无权过问。」裴美佳不同那些扭扭捏捏的小女生,虽然表面文静,但内心却是充了火焰,一股燃烧自已的火焰,既然已经决定了当狗,就不会有一丝羞涩。

想到这,裴美佳不经有一丝自责,为什么自已上车的时候会出现羞涩,这不是一条合格的母狗。

男人似乎很诧异裴美佳如此快的进入状态,看了看裴美佳,轻笑一声,然后不再言语,只管开车。

终于停车了,裴美佳打开车门,走下来,借着月,看到眼前的环境,果真是农村,两三座自建房围着一个空坝形成一处村庄,而其他房屋甚至还是稻草房,泥土和稻草砌的墙壁。

村落背靠小山,面前是一条浅溪,远处是一望无垠的田野。

不会是住土房吧?裴美佳嘴角出一丝惨笑,既兴奋又绝望,对,对,就是要这样作自已。

和无论何时都充喧嚣的城市不同,农村的夜晚格外寂静,周围的村民每当夜降临,早就进入自已的房屋休息了,四周空旷寂静的可怕。

男人打开了房门上的铁锁,推开吱吱呀呀的木门,跨过门槛,转头道:「进来吧。」哈哈,泥土房,裴美佳心中悲凉的大笑。

但是当跟随男人进入屋内后,才发现,这跟想象中的低矮简陋的土房不一样,这是一座典型的中式建筑,木门后是客厅,过了客厅是一个天的庭院,左右两边是客房,再往上是主卧。

窗户全部是美的木凋,只不过堆了灰尘。

除了中间天的庭院能照入月,客厅和其他位置黑暗无比。

裴美佳站在客厅里,受着被黑暗噬,有股说不出的畅快,甚至想迫不期待的跪在地上当狗,忘掉一切,再也没有裴美佳,只有一条母狗而已。

把那些痛苦连同裴美佳这个身份一并扔掉吧。

但是男人没有下这个命令,只是介绍道:「这里是我的老家,我父母已经去城里居住,爷爷已经离世,所以这里空着了。这房是曾经地主的房子,所以十分美,只不过打地主分土豪的时候,把这房子分给了我们家。」男人还是在黑暗中,只能看到他明亮的双眼,男人一边走到庭院,一边笑道:「我不可能把你带去我父母家,租房又太贵,想来想去,就这里最合适。嘿嘿,不用给房租,而且空间够大,也不用担心有人来。」原来是个穷鬼,那可以去我的房子呀,裴美佳心想,然后赶紧心里面骂自已,货,怎么可以骂主人穷鬼,真想让主人狠狠自已耳光来惩罚这张烂狗嘴。

裴美佳畅快的自已辱骂自已,想尽自已能想到的脏话。

但是裴美佳依然没有主动说心里话的习惯,依然沉默的站在那里。

这里没有裴美佳,只有主人的一条母狗而已,裴美佳不断的给自已洗脑。

过来,男人招招手。

裴美佳站在男人面前,在月下,四目对视。

男人眼神依然冰冷,裴美佳的眼神透着一丝狂热。

把衣服了,男人突然命令道。

男人的命令很突兀,刚刚还在彬彬有礼的介绍房屋,没有一丝当主人的意味,现在就突然板着脸下了命令。

裴美佳心跳加速,咚咚直响,但是却坚定的执行男人的命令,没有一丝羞涩,没有一丝迟疑,慢慢将衣物褪去,将洁白光熘的在男人面前。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打量着裴美佳的体,彷佛在查看自已的私有物。

裴美佳知道男人在等待什么,这是之前聊天已经说好了的事情,裴美佳需要向男人做出为奴请求,对,是请求,不是裴美佳答应成为男人的母狗,而是请求成为男人的母狗。

这里没有柔软的地毯,没有干净的地面,但好在泥土虽脏,但是却比地砖柔软,裴美佳跪在地上,膝盖还能承受。

裴美佳其实个子很高,一米七几,穿上鞋子,并不比男人矮多少,裴美佳本来还算平视在看男人,慢慢的低下身子,跪了下去,目光逐渐变成仰视。

跪下去,对,跪,裴美佳心中大喊,男儿膝下有黄金,女人何尝不是?在中国人的观念上,除了父母天地要跪,其他人都不应该跪,皇帝?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跪是一种辱,代表一种臣服和自我认知的否定。

这个男人是谁,叫什么,做什么,不重要,我裴美佳已经决定了要当他的母狗,裴美佳深呼一口气,颤抖的念出了她的誓言:「我,裴美佳,今年22岁,身份证号xxxxxx,家住xxxxx,毕业于xxxxx,现决心抛弃过往人的身份,成为一条母狗,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恳请主人收留母狗,莫让我这条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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