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星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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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诸位不要怀疑最有可能犯下此罪行的营长大人,因为,做出这事的,是原本最不可能失态的王颜教导员”一连长怪腔怪调的“报导”惹起了一波笑,同时也惹来了教导员和营长的双重攻击。

只见两拳轰在他头上,没戴钢盔的他,只能惨叫着抱头坐倒地上。

本来窝了一肚子火的教导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而基地中的低气也瞬间回升。

那“猫咪”轻轻柔柔的叫声,更把所有人的心态全数矫正,这是在全体军官会议上的一幕。

几天来的高,可以让王颜那样的人失态,更不用说其他人了。

事实上,梁营长都快要被坚罗人几乎从不间断的攻击得没了脾气,那张老脸几乎快要和我看齐,削瘦得不成样子。

说实话,本就不必来什么会议讨论了,照这个样子,坚罗人从哪里来,我们便从哪里挡,完全是针尖对麦芒式的针锋相对,想耍巧都没办法,开个会,也不过就是鼓鼓劲,平衡一下心态而已。

林伊怀里是那个攻击力超强的机器猫,到现在它也没有什么一展身手的机会,那几个卫生员把它护得跟宝贝似的,大老爷儿们想摸一摸,都要打回票。

我自然也就没可能看到那说明书上所写的“利爪高电,小嘴脉冲炮”的大场面,我只怕,万一它漏电了,怎么办?

低峰阵地上,断断续续地传来了几个信息。

一是说基地外的战役再度打响,我军主力已撤到了五十公里外的平原地带,在那里与坚罗展开对决。

二是说低峰阵地还算完好,问这里情况如何;最后是上级发过来的一个嘉奖令,说是要在战后为双尖峰阵地上的战士们授勋什么的“全是废话吧”我嘿嘿地笑着,一边由大姐为我包扎手上的伤势,那是半小时前最后一次战斗中挂的红彩,被一个弹片划了过去。

只可惜,据朱翎讲,病魔境大成后连血都要干掉,自然也就不会为这样一个小口子而伤筋动骨。

林伊拍了我一下,为我的风凉话而懊恼,好像从上次我瞒住自己的生而惹火她后,她便特别容易对我上火,只是对这个,我却不怎么在意。

“坚罗人又上来啦!”哨兵的呼哨声尖利而又刺耳,伴随而来的爆炸声,更是震耳聋。

梁营长用力捏响了手指的关节,端起,冷森森地道出了一句:“快杀光这群疯狗!”一呼百应,刚刚打了个盹儿的战士们跳起身来,接这凌晨的战斗。

今天是我看了看墙上的电子历,今天是新纪二0五二年三月二十九,离战争结束还有多少天呢?

“光纤电缆被割断,与低峰阵地失去联系”

“坚罗人从第七层突破,一连三排的火力不足,请求支援!”

“敌人突破第十一层,二连长重伤,情势不妙。”通讯员小昭的喉咙都快喊哑了,坚罗人将基地内的通讯系统破坏无遗,现在只能通过最原始的人力传话,来传达执行命令。

这样,快累惨了体能一向不好的小昭,梁营长绷着脸,刚从第七层退下来的他,脸上开了条口子,经过了简单的包扎,血是止住了,但看上去还是有些滑稽。

我却没有资格笑他,事实上,我受的伤比他还惨。同样是颜面上的问题,为什么他只是被弹片划过,而我却是被雷切割呢?

奇喀终于忍不住了,借着连场混战的良机,忌的特战队,几乎是波式的一波又一波地杀过来。

他们不亲手杀普通战士,但总在我占到优势的时候,来那么两手围魏救赵,这种老套到了极点的手段,却总是会得到超值的报酬。

两个小时前,某个被我撕碎的家伙,那一记斜斜的雷光划下,从我耳下方一直到前额,擦过眼角,一道平直的疤痕,就这样永久地留在了我的脸上。

那道疤痕将我本来文静清秀的脸给破了相,被高温灼伤的皮肤整个地坏死了,连想植皮都很困难。

正如同我这张破了相了的脸一样,现在基地的情形,也可以用惨不忍睹这个词来形容。

坚罗人的穿地弹,如愿以偿地将上面空出来的五层间隔带给轰塌了,与之同时,也不屈不挠地从最上面和最下面两层同时进攻,在和我方打了十五个小时的战后,十一层失守,七层危在旦夕。

佣兵连这当之无愧的锐从前些天算起,已经连续四十个小时没有阖眼,过度的疲劳所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战力大减,否则怎么让坚罗人把十一层给攻下来。

我脚边昏睡着已近于崩溃的林伊,刚刚我故技重施,不轻不重地一掌让她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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