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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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啦”随着一阵裂的声音,我和盈烟之间的最后一层矜持被她打破了。见我依然坐在那里不动,盈烟的双手伸到了自己的衣领处,然后重重的一撕,前的衣襟,立即变成了两片碎步。少女美好的身体,终于突破了最后一层阻碍,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倒了一口凉气,因为此时盈烟的动作,跟当时第一次见到中了媚香散的烟雨的举动一模一样。同样的力度,同样的动作,同样美妙的身体。我明白盈烟的意思,她是想通过这个方式告诉我,当时第一次见到烟雨时,女人这样的举动是为了向我表达她心中悸动的意。

我曾经拒绝过烟雨,但偏偏又在情饥渴到顶点的时候,把她当成了我的发对象。这件事情,最终造成了一个女人长达二十年的痛苦,这是我曾经种下的冤孽。而现在,我虽然不知道当我接受盈烟后,未来到底会如何。但至少现在,我不能再让一个女人伤心。

我跟盈烟之间,虽然有父女之名,却无父女之实。所以我不知道,看着一个女孩从小长大是什么觉。尤其是当她的身体开始发育,开始隆起的时候,一个做父亲的人看着赤身体的女人,是否能够像看着一个婴儿一样不产生一丝的念。

当我低下头,开始仔细凝视盈烟的双的时候。她,已经从我的眼神中,读懂了我心中所想的一切。此时我的内心却充了狂跳。虽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占有盈烟,但她的身份始终却始终是我内心的话题。然而,当双入手的一刹那,盈烟在我的眼里,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跟我至亲的女人。

虽然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每隔几个时辰我就会和盈烟的双来一次亲密接触。

然而,女人的双从未有过如此的美妙状态。她的双变得尤其的坚,在我的手中,仿佛就像是被重新注入了生命的灵一样。我不用再顾及我的用力捏是否会把她的双伤,因为此时惊人的弹已经告诉了我,我可以用任何想要的力度来捏她。

“还会疼吗?”我低头看着盈烟又上的那个环,长期的习武让盈烟有了比常人更强的伤口愈合能力,此时穿孔的头肌已经开始收缩,似乎环的金属已经很好的生长在了头里面了。

“嗯,还好。”盈烟低声细语的说到:“有时还有一点点麻。但好像已经没有疼痛的觉了。而且…而且现在你摸她的时候,她已经会有反应了。”盈烟说完,低下了头,然而她低头却不是跟羞涩的少女一样躲避着我的目光,而是跟我一样,直勾勾的看着我的那在她头上来回挑逗的食指。

少女的头,正在我的挑逗下慢慢立,盈烟的呼声也由一开始的气若游丝,变得越来越急促。少女的膛,在我的挑逗之下起伏越来越快,而我手指上的力度,也越来越强。

有意无意的拂过那个金光闪闪的环时,少女的头被环的力道牵引得有些变形。然而这一次,少女的呻中却不再有一丝痛楚,纵然已经被我抚摸过很多次,盈烟亦控制不住的发出如同银铃一样婉转的呻

“这个东西,就是你在我的身上打下的一个记号。”盈烟娇着说道:“你…你还要在我身上打下更多的记号。”听了盈烟动情的话,我倒反而噗呲一笑,调笑她道:“我道觉得,这东西,就像是牛鼻子上面的鼻环一样,让我可以牵着你。”盈烟听了我调笑的话,本来动情的脸庞上,竟然也出一阵笑意,娇嗔着说道:“就知道笑话我,”说完,盈烟顿了顿,又将头凑得近了近,在我耳朵边说道:“是,你说的就是。你是放牛娃,我是你的小母牛,你每天养我,也每天骑我,你说,是不是。”敞开心扉的盈烟,此时的语言不光鄙了很多,而且充了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挑逗。盈烟在北镇抚司长大,她对于男女之事本就不缺乏了解。而在一个更家充男女情的地方,也就是那个用来设计谋害二弟的风楼里面。盈烟对于男女之事的了解,又更进了一步。此时的盈烟,就像是一个闭关修多年的高手,却偏偏从未和人真正的战过。

盈烟说刚才的话的同时,一边说完,一边哈着气,让我的耳朵身边充了少女的呢喃。这是典型的院‮情调‬的功夫,盈烟竟然也能驾驭的十分娴。女人一边挑逗着我的耳朵,一边用红在我的耳垂处一下下轻轻的亲吻着,然后,再一点一点的挪向我的嘴

殷红的嘴,终于吻上了我有些干涸的双嘴。润香滑的嘴上,除了红的香滑细腻,更多是女人气息带来芳香。曾听闻说青楼女子虽然全身可以供宾客乐,但唯有双的接吻是大忌。因为在很多女人的眼里,双用来表达意的地方,这是男女彼此间除了贞以外最大的忌。

所以,当盈烟调皮的用牙轻轻的在我嘴上咬了两下的时候,我立即张开了嘴,把舌头伸了出去。而就在同一时刻,盈烟的香也伸了出来,跟我牢牢的纠在了一起。

父女之间的忌身份,让我们的热吻显得更加疯狂。我们似乎都想拼命的把舌头伸入对方的嘴里,因为我们的内心里似乎都害怕对方会因为顾忌彼此的身份而打退堂鼓。温暖的唾,在彼此的口腔中不断来回淌着,当我将一口唾轻轻推到嘴边时,盈烟立即了过去,然后,又将更多的唾推了回来。这种纠觉,就像是难治在彼此宣战一样。

分,当盈烟的俏脸重新离开我的时候,她的红晕已经覆盖到了整个人的身上。身上的红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女人了下来,在赤的身体旁边,形成了一朵火红的莲花。赤的盈烟,此时正被我抱在怀里,用一种标准的男女相拥的姿势。而我‮腿双‬间那,此时正在她‮腿双‬间有意无意的来回碰撞着,一点点的试探着少女的身体。

“来,站高一点。”盈烟双手抚摸上我的‮腿双‬,在大腿的肌腱处用力抬了一下。我不明白盈烟的意思,然而当我问出口之前,她就已经先告诉我答案了。

“靠着浴池的边坐着吧,我…我想给你品品箫。”盈烟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有预了,所以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站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坚的下体,几乎触碰到了盈烟的鼻尖,甚至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为什么此时我的下体会有些红肿到痛的觉。

然而,我们都知道,此时给他消肿的最好的爆发,第一次仔细端详我下体的盈烟,并没有让我等待太久。朱微启,香舌滑出。盈烟轻轻的在肿头上了一下。虽然只是轻轻的一,但少女香舌的摩擦,却让我紧绷的神经为之一颤。

“娘亲也这样给你过,你还记得吗?”这是盈烟嘴里第一次用娘亲这个词提起烟雨。而她的言语中,竟然是没有因为提起自己的母亲而有一丝的异样,反而好像女孩子说起自己的闺一般自然,甚至在说话的时候,她的舌头动的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当然记得。”我充的摸了摸盈烟那漉漉还带着水汽的头发。

“其实,那是娘亲第一次给别人品箫。”盈烟说着这话的时候,突然张开了嘴,将我的头一口了下去,在嫣红的嘴里缓慢吐着。我闭上眼睛,享受着盈烟给我带来的快。让我惊讶的是,此时的盈烟,竟然可以对品箫如此的闲庭信步,而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竟然含着我的下体的盈烟,竟然还可以一边吐,一边支支吾吾的说这话。

“其实…我接触男女之事,远比你想象的要早…虽然…娘亲走的早。但是…她在我五岁开始…就拿着一竹制的东西…让我…像这样。在当时…娘亲没说为什么这么做。然而…”盈烟此时的动作越快越快,而双手也开始陪着着嘴上的动作,在我的下体两颗丸处来回摸索着。

虽然昨天夜里,也被盈烟这样摸过,然而,毕竟和那次我脑海里只想着胭脂相比,此时在明晃晃的灯光下的父女乐,让我更加血脉贲张。我看着头颅不断起伏的盈烟,忍不住双手捧住她的头,然后试探的用手上的力量,让她入的更多。

没想到的是,盈烟在收到我手上的应后,动作慢慢缓了下来。我原以为是自己的得女人不悦,然而没想到的是,盈烟却将嘴张的更大,然后一点一点的,努力地将我的,更多的入自己的口中。

我看着自己的,一点一点的探入盈烟的嘴里,就像是当初我看着自己的一点一点沉没在烟雨的体内一样。虽然缓慢,却随着自己的每一分进入而享受到了最大的快,直到最后,当我的整个下体都被盈烟含了进去时。前所为由的征服,突然萦绕在我的心头。

“咳…咳…”盈烟终于忍受不了我的顶在她嗓子眼的觉,几乎干呕着将我的吐了出来。然而此时,我的内心却没有一丝的怜惜,反而看着盈烟眼角溢出的泪珠,微微笑了笑。

“坏人…”盈烟也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不依不饶的说道:“哪有你这样,用你的大把自己的女人的嗓子眼都要捅穿了,自己还在那里笑。”说着这话的时候,盈烟表情上一脸的娇嗔,然而说完这句话之后,她自己也噗呲一下笑了,然后用手握着我的下体‮套‬起来,而这样做的目的,只是为了让自己把未说完的话说完。

“当时娘亲没有给我说,为什么要我这样做。但是在娘最后给我托付事情的时候,她说以后我就会明白,为什么要让我练习这个。娘还说,这个事情我只能给爹一个人做,无论我在北镇抚司要接受什么样的任务,我的嘴,都要留给爹爹,就像是当年娘也把自己的嘴,留给了爹一样。”靡的对话,忌的情。父女之间这种打破人伦的对话,在这件浴室里不断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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