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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卧室的时候,看到阿佑的样子,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他坐在上,正头顶着我的文,闭着眼睛嗅着我的内

我一步冲上去抢过我的内衣,笑骂着:「你个变态!」他不以为意地说:「你又不是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这么变态呀,简直是,简直是超级大变态!」他一把把我拉上了,抱在怀里说道:「那不正好,反正你就喜超级大变态。」我无力反驳,害羞地问:「我的内臭不臭?」他笑着说:「哪里会臭?分明就是草莓味的,跟你下面一样,都是香香的,草莓味。」说着就要去我下面,我心知和他体力上上的差距甚大哪里还敢让他给我口,赶紧一把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撒娇着拦住了他。

他给我解释说,命中注定的情侣间有一种奇妙的归属,他闻着我的内我的下体不觉得臭,就像自己闻自己的不臭是一样的道理。

我从没听过这个说法,但是真的,我他的时,或者午睡后和他深吻时都没有到任何异味,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个道理。

两个人抱在一起聊了会家常。

我突然想起我这些子来的疑问,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问他:「你是不是每次和我都嗑药啊,为什么那么勐,从来没有见你过?」他解释说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他有一种病,叫晚

我以前从来没听过晚泻,早我倒是听过的,男过度会导致早,跟女的时候容易提早所以无法让女达到,造成的不和谐。

他给我解释了半天,我又上网查了查才明白,过度手也会导致晚,晚的男虽能正常地起,但在的过程中,过了很久或不能在预期时间内达到高,甚至有的晚的男已经完全失去了的能力。

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阿佑在他十几岁的时候,一开始手也是很正常的用手,某次偶然间发现趴在上的时候,由于自身体重,导致摩擦在垫上带来的刺更加强烈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不光常常垫块巾这样,而且渐渐地发现手已经无法带来足够的快,更麻烦的是,跟女人上也很多时候不出来了。

等到他渐渐意识到自己晚了,并且在网上发现是的危害导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戒不掉了。

很多男人以持久为荣,但其实现实世界与av里的剧情不同,时间过长并不是一种好现象,绝大部分的女并不会因为过长时间的到额外兴奋,反而会到烦闷甚至抗拒。

我在网上查询晚的时候,就看到很多妹纸在烦恼着伴侣晚的问题。

阿佑过去几年的生活也是不和谐的,他倒是有心有力可以一做做一整天,可他前女友不堪他的持久,一般一小时就要昏睡一整天绝不再战了。

其实听完他的故事,我也多少有些抗拒,回想着自己几次从酒店里出来筋疲力尽他却神清气的样子,想着自己再怎么努力对他的刺都还不如垫在上的巾,就真的觉得好无力好委屈。

阿佑看见我有些恍惚,紧紧抱住我轻轻地吻了起来,又在我耳边低声地说:「年年,我好幸运能遇到你,你不光足了我的更是足了我的s。晚虽然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病,但是相信我,它也给了我能力能更好地为你服务,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想给你更多的高,你难道不喜和我做吗?」他很少叫我的名字,他叫我名字的时候是那么的温柔,他的问题也问住了我,确实除了战胜不了他的挫败之外,他的晚并没有给我带来更多的困扰,反而是我一直享受着遇见他前从未经历过的连番的高,也享受着时他或温柔或戏谑地看向我时眸子里的闪闪星光。

我只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说:「喜。我很喜。」下一秒,这个总在我有些动的时候,能完美破坏气氛的变态很开心地炫耀了起来。

他指着边杂堆着的东西里一个还没开封的箱子,得意地说:「我就说你一定喜跟我嘛,你要是不跟我做了,我这新买的一箱套套怎么办?」我一口老血又了出来,我从来不知道套套这种东西是可以用「箱」来买的,我不由叹了口气,看来以后有我好受的了。

我的预见并没有错,在以后的子里,有无数次在高后,我有气无力地抱怨说:「你不是人,你这都不符合宇宙规律能量守恒,你他喵的运动了半天为什么一点都不累还越来越神?」,或是「你不是人,你他喵的就是个气的妖!」,又或是「你这个机器!野兽!魔鬼!为什么要欺负我一个普通人?」他就一直乐呵呵地笑,笑得眼睛闪亮亮的。

抱着闹了一会,阿佑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他一翻身骑在了我的身上。

我反抗了一下,说:「阿佑……不要……」他假意眉头一皱,拉下了脸说:「什么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说话间一用力,把我的双手举过了头顶,他向我的耳垂,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我看你个货还能嘴硬多久。」说完,他就炫耀技巧似的,对着我的耳朵一阵细致的咬,再转而对我的脖颈一阵咬,直得我呼渐急,鼻息里夹杂着呻之声了。

然后他一路向下,盯着我左边的头,伸出舌头作势要,我闭眼等了一会却发现他戏谑地笑着,舌头停在了离目标只有一两毫米的地方,我觉全身的血都集中在这一点上了,我着他动着部,想要用头去够他的舌头,他却向后闪去,我急急着追着,他轻松地躲着,就在这时,他勐地一伸手捏住了我另一边的头,我毫无防备地被痛与舒混合而来的快偷袭而来,不由得「啊」地叫了出来,而就在这一瞬间,他那本来还在躲避的舌头转向袭击过来,对着我左边的头一顿勐

地都要疯掉了,不停地叫起来:「好……好舒服……不要……」阿佑慢了下来,笑着伸手去摸我的小,不出他所料地摸了一手水。

他得意洋洋地用中指浅浅地着,给我听「咕唧」

「咕唧」的声音,直羞得我脸通红,却也逗得我更加兴奋了起来。

我轻轻扭动着部,用小夹着他的中指,呓语般地轻声说着:「嗯……

嗯……再,再深点……」阿佑看着我的表情,一边继续浅浅地着,一边拿起我的手放在了他的上。

我本就正火中烧,现在悉的巨大滚热的铁在手,我真是忍不住地握住就想往自已小口凑上去。

阿佑却躲避着,硬硬的几次从我阜上滑过,就是不愿意给我一丝快

我急急地喊着他的名字:「阿佑……阿佑……」阿佑明眸璀璨眉头舒展,乐得就差没笑出声来,但还是装傻充愣地说:「嗯?」我扭动去追他的,一面继续喊着:「阿佑……阿佑……」他就笑着说:「你不是不要的吗?」还一边说着一边捏住我了一下。

我被火烧得眼泪都冒了出来,只能哭着求他:「我错了……对不起……想要……想要了……」阿佑觉得欺负我也差不多了,快地摸过套套拆了起来。

我被勾起的火却一刻都没有停歇,我继续摇摆着部,向准备好的

阿佑看我这个样子,二话没说提起了,对准我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直接一到底。

我刚刚还到十分空虚的小,一下子得到了足,得我直接喊出了声来:「嗯……嗯……好……」阿佑继续用力着他的巨型武器,一下又一下蹂躏起我的小来,得我叫连连:「阿佑……得好……舒服」

「被……要被干死了」阿佑时刻观察着我的反应,我越兴奋他就越开心,他比我自已还懂我的身体,在我离高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也加速冲刺了起来,他用力抱住我的一下下极快地重重地撞在我小深处。

本控制不住地叫着:「啊……啊……受不了了……要到了……

要」

「到」字还在嘴边,一阵强烈的快从小冲向五脏六腑,直冲入脑,「嗡」地一声我便意识模煳了。

之后,这一天又做了两三次,阿佑既不会体力又好,再加上对我的身体太了解了,真的完全不换花样不用技巧,也是轻轻松松送我上高,这一天下来我又是筋疲力尽,浑身骨头散了架一样,小也酸软肿了起来。

看着天晚了,我起身开始穿衣服,阿佑依依不舍地看了我一会,也开始穿起了衣服。

不做的时候,他绝大多数时候是一个温柔的绅士,比如约会完一定要送我去车站,陪我等车,一直到车开了看不到我了他才会离开。

我穿好了丝袜短裙和上衣,弯去捡掉落的耳机,很突然的阿佑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的,慢慢大的伸进我短裙里隔着丝袜摩擦起了我的腿,我腿一软就趴在了沙发上,他一把抱起我扔在了上。

我太懂他了,每次只要一看我要走,他的望就瞬间爆发,而且s大过本的温柔,比平时还要大还要硬还要狠,就好像是最后一次做,想要得让我再也忘不了他。

虽然我们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这一刻,我尽情地合着,随着他的节奏和他融为了一体,随着他的节奏升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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