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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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被茂密的黑森林复盖。

我不再犹豫,提上马,一贯到底。

柔软的紧紧的裹着我的,温热的觉彷佛是泡着温泉,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突然间,我脑袋中彷佛有弦绷断了,那弦代表着什么礼义廉之乎者也之类的。

在极致的快乐面前,礼义廉又算个?迂腐。

足的仰头「哦」了一声,便开始为我室友服务。

我大力,每次一贯到底,每次拔到边缘。

看着她彷佛吃着人间珍馐一样吃着室友的,脑袋中一阵胡思想,突然想起了猫,猫是有东西吃就能随便,女人是有吃就能随便

我在后面低头看着她略微褐的菊花随着我的进出一缩一缩,看着我每次把头拔到入口处被撑开绷得紧紧的,在灯光下反出油亮的光泽,我突然发现我甚至没有注意我的初恋那里在这种姿势下是什么样子,她那里久经沙场,应该是把整个脚掌捅进去,才能把绷紧吧!想着想着我又不悲从中来,眼泪控制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落在了她的油光的翘上。

受到了,用手往股上摸了一把,回头吃吃一笑,「学长体力不行啊,这才几下就出汗了?」还没等说完看到我脸泪痕,吓了一跳忙问我怎么了。

室友看到我的样子也顾不上享受了,又开始劝我。

待到室友把情况简单介绍给她听,她听着也是五味杂陈。

室友说完又是巴拉巴拉一顿劝我。

过了一会,学妹眼珠一转,低低一笑「没想到学长也是个伤心人呢,今晚学妹可要好好伺候,让你忘了烦恼~」说罢便凑上来想亲掉我的泪水,不过想了想她刚吃过,怕我嫌弃脏,于是把我脑袋抱在怀里。

我刚从情绪中还没恢复过来,就由她摆布了。

她把股垫坐在脚上,挤出丰的弧度。

她用她的头轻轻蹭着我的泪痕,「怎么样,第一次用这个擦眼泪吧。」她那娇头轻轻蹭过我的脸庞,触非常好,又有点的,同时香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我刚才因为心里难过软下去的,被这么轻轻一蹭,又立马硬了起来。

她看到后嘻嘻一笑,一只手抓着房蹭我的脸,另一只手去摸我的,「宝宝,好好尝尝妈妈的,妈妈顺便帮你出来。」好家伙,竟然玩起来角扮演了。

一种奇怪的觉被发出来,还没等她怎么帮我,我一声低吼,翻身把她扑在了身下。

我的双臂箍住她的大腿,两只手捆住她的后背,把她在身下,狠狠地了进去,她彷佛被固定成了一个大号的飞机杯,大开朝着上面,不断承受着我的狂风暴雨。

没一阵功夫,她便控制不住,浑身红,可的小脸眉头紧皱,大声呼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了!」狂风暴雨持续了不知多久,随着一阵悠长的息,我结束了战斗,放开了学妹。

学妹这时候无力的瘫在上,房随着呼一起一伏,依然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享受着余韵。

室友古怪的朝我看来,「妈的,没想到你还猛,搞得我刚才都没玩上。」我一听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崩开的弦让我不再拘谨,我哈哈大笑起来,室友看到我的状态,也哈哈大笑。

我突然发觉我们的关系又铁了一层,这也算是一起嫖过娼吧。

那晚上我们玩了好久,各种姿势各种玩法都试过了,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

自那以后,从一开始室友带我行动,到我自已独自行动,以及呼朋引伴,凭着高大的身材,还算光的外表,有的时候施之以情,有的时候用之以财,也体验了很多不同女人的味道。

唯独有些惭愧的就是我有时候打工的钱和奖学金没有帮着舅舅减轻太多负担,而是一部分花到这上面了。

即使这样,我也没后悔。

再后来投入到工作中去,因为工作需要,这种东西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但是有些遗憾的是社会中的女子和学校比,总是少了一些纯真的味道,多了一些世俗的味道。

彷佛是命运给我开的玩笑,我这次出差回到了我的老家,这个深埋我痛苦的县城。

短时间无法离开,出于半是孤独半是好奇,我找了一个楼凤,然而更为戏剧的是她就住在我家的旧址。

望着记忆中的楼房,我站在楼下久久无言。

我以为这里会拆迁,没想到映入我眼帘的竟然还是那栋四层老楼。

斑驳的墙皮显示着它年事已高,这套仍属于我的房子和邻居的外墙上烟熏痕迹仍然明显,与我拉着一个人快步跑回来所看到的,十多年前的记忆中的大火渐渐重合。

我长一口气,晃了晃脑袋回了回神,瞅了一下,好家伙,楼凤竟然还是我的邻居。

我走进了楼梯,一切都在和我的记忆重合。

走到了门口,我迟疑了一下,敲了敲门。

门应声而开,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开门的那个女子竟然也和我记忆中的面庞重合起来。

她开门后就往屋里走,反应很平淡,「来了就快进来吧。」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没动,她没有看我,又催了我一遍,「放心吧,不会有仙人跳的。」我彷佛是用尽浑身的力气,涩声喊道,「赵璇。」她愣住了,不敢置信的回头看着我,渐渐的,她认出来我是谁了。

顿时,她的目光惊恐,羞愧,无助。

她低着头,快步走上前来,想把门关上,我用手抵住了。

她再次使劲,低着头低声央求道,「你快走吧。」我用手抵住门看着她不断挣扎,叹了口气,「今天,你是火生,我是漂(我俩的网名)。」她彷佛认命般了,不再使劲,扭头就往里走,「记得快关门。」我再次低声一叹,走了进去。

没错,她就是我以前的邻居,我七年的同学,我的青梅竹马,我真正的初恋,如果抛开她的父亲是我的弑亲仇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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