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别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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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坐在kfc靠窗户的位置,摆着手里的数码相机,恨得咬牙切齿。依然是吃定了我的好脾气,所以才这么猖狂地给我一个如此卑鄙该死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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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说,那个男子空长了一副温和的面孔,内心本就是一个垃圾,他以情的名义骗了不少女孩,包括我。善良的夕溪,我要把他拍下来,让所以的人都知道他的真面目。

虽然话是这么说。

可是最终,内心还是不安的,我手里的数码相机几乎要握出汗来,手机忽然响起,是依然。她说:“夕溪,我看见他走进kfc了,就是那个穿蓝休闲套装的那个,我先闪了,剩下的给你了。”哪个?哪个?我的超级大近视努力地眯起来眼睛。天,好潇洒的身影呢,怎么不回头?我气得用立拍了下桌子,美禄溅了出来,旁边的小孩子,嘴一撇,哭了。我尴尬得要死,在那位妈妈谴责的目光中离开座位。他买了套餐打包,扭头,我看见他的脸。

那是怎样一张温和的脸,清淡的眉眼,笑意浅浅,像头温软无害的小兽。看外表,这是个干净得让人忍不住要喜的好男孩儿。

出了kfc,外面有很温暖的太,他的头发是柔和的棕咖啡极了。我情不自地按下了快门。但这是远远不够的,正面,侧面,各个角度,我都要。那一瞬间,我像一个兢兢业业的摄影师,寻找作品最完美的一面。

咦?他怎么不笑了?而且好像正在用凶狠的眼神盯着镜头。我一愣,拿下相机,愣了五秒。他在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喝掉!哦,不对,是我要被喝掉。

“我的南蛮妈妈呀!”在他即将揪住我的领子之前,我的尖叫一声扭头就跑。

2就这样非常不幸地认识了莫非。

在一个街道的拐角处,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胳膊,像拎一只小一样。他说:“把胶卷给我!”

“没有胶卷。”我愤愤地甩开他的手。

“我明明看见你拍得那么陶醉。”他突然笑开了,眼睛里泛滥出点点星星的光,我从鼻子里冷冷地“哼”出来。

“是数码相机,没有胶卷。”

“你叫什么?”他问的时候,火气已经低了,却换上一副痞痞的表情,像在看笼子里的小白鼠在做怎么无谓的挣扎。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林夕溪,树林里夕下的小溪。”

“林夕溪…”他眉皱了一下,随即说:“好土的名字。”

“那你呢?自大猪?”我一听这种狂妄的话,差点把血在他脸上。

“莫非。”哈,哈,哈,我干笑三声:“好老土的名字。”

“是啊,我们蛮相配的。名字老土,一个自大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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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莫非微笑得像个绅士,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都不是妈妈生的。他很客气地拍拍我的肩膀:“真是有意思的相识,我请你吃冰淇淋吧。”3“天哪,你竟然那么快就被他泡上了!”依然的眼睛夸张地要爆出来,嘴巴张得可以看见扁桃体。

什么泡?真难听,不过是吃了两个香蕉船,换了联系电话,我说他故做斯文的样子像极了我家得了牙病的京巴狗。他有了十分虚伪的惊讶:“是吗?那我这个周末去你家看看你的京巴狗,说不定,五百年前我们是兄弟呢。”然后我愣愣地看他低头小口地吃了口冰,然后他抬头又补上一句:“哎,方便吧。”他的牙齿很白,闪着贝壳般温润的光,似乎还有油的甜,我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

周末的天气很不给莫非面子,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撕心裂肺地哭。我很没气质地躺在沙发上,京京睡地跟猪似的,我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妙脆角,心里有小蚂蚁慌地爬。他不会来了吧?他只是说说吧?男人的话怎么能信?

我本来正郁闷自己的天真,敲门声真的响起来了,莫非站在门外头发上还滴着水。

我本来心里高兴得要死,但是狗嘴里怎么能吐出象牙来:“哎呦,你就这么想见你兄弟啊。”说完,我就想给自己一拳安息。

“我想见你。”莫非说。哦,天哪,肌呀。他薄薄的白衬衫已经透了,那纠结的肌出来,我忍不住要双眼桃花飞地扑过去。

汪…京京忽然叫起来,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男子的侵入,他显得极度不友好和抗拒,尾巴摇得连股都晃起来。我俯下身子抱起他,向莫非介绍:“他叫京京。”

“他真凶。”莫非拍拍它的头,我吓了一跳,生怕京京一不高兴把他修长洁白的手指当一美味的猪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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