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抵挡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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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忽必烈亲率大军攻打襄，不仅被郭靖、黄蓉夫妇拒之城外，更被神雕大侠杨过飞石击杀了蒙哥大汗，导致元军败北。又过几年，忽必烈登上大汗宝座，稳定漠北，令伯颜为荆湖统帅，麾下阿术、阿里海牙等悍将，再攻襄。从头到尾足足守了数十年的襄，终于在伯颜的手中被攻破了。时襄樊守备吕文德已死，其从弟吕文焕出降，襄樊归入蒙古铁骑的版图之中。

伯颜的大帐立在榷墙之后，他乃是此番攻打襄樊的幕后指挥者。此时伯颜正坐在牛皮大帐里的虎皮椅上，注视着手中两名美丽的女俘。

“黄帮主，久闻大名，今一见，果然风姿不凡，气质卓然，令本帅耳目一新，如沐风。”伯颜先是对黄蓉夸赞一番，接着又道，“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襄已破，守备吕大人也投降大元麾下，女侠何不效法之。”自从榷墙建成，元军一直把襄守军困在城里，虽然吕文德、郭靖等人也屡次从城里杀出，企图突破重围，但黄蓉一直在城中调度，因此此番还是伯颜第一次亲眼见到黄蓉。

黄蓉和郭芙被元兵五花大绑，身上受了几处轻伤。几名元兵用力地推着两人的后背，喝道:“跪下。”不料黄蓉和郭芙却把头一扬，道:“我等上跪天地，下跪父母，岂能跪尔等丑类。”伯颜挥挥手，令那些元兵退开，道:“无妨，既然黄帮主不愿跪，便也罢了只要女侠能令天下丐帮放弃抵抗，投效我大元，凡事都好商量。”天下丐帮，足有百万之众，人人身怀绝技。虽然不像官兵那般训练有素，若是被郭靖那样的人组织起来，也足已令伯颜头疼。

黄蓉冷笑道:“想要我投降我劝你不必多费舌了，如今既然落在你们手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伯颜闻言，脸不由一变，目光中顿时透出一股杀气来。

这时，阿术、阿里海牙、刘整等人相继进了大帐，禀告道:“启禀左丞大人，城内抵抗势力已被尽数铲除，襄城已尽入囊中。”伯颜点点头，忽然问道:“郭靖、杨过等人呢。”阿术道:“杨过、小龙女手掌义军，一路砍杀，已逃出城去。郭靖，已被刘大人诛杀。”说罢，一挥手，几名元兵抬起一副担架进来，上头躺着的，正是血模糊的郭靖。

“啊靖哥哥。”黄蓉一见郭靖的尸体，顿时有如五雷轰顶，肝肠寸断，双目之中，竟出两行血泪来。

几十年的夫，伉俪情深，想不到几个时辰前的约定，成了两人最后的诀别黄蓉只到眼前一阵昏暗，倒退了两步，身子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爹爹。”郭芙也急忙扑了上去，伏在郭靖的身上放声大哭。

阿术望了一眼悲痛绝望之中的黄蓉，调侃道:“想不到，名天下的黄帮主，今竟沦为了阶下囚。如今郭大侠已殁，中原的武林，想来已到了尽头哈哈。”黄蓉立时收住泪水，咬牙切齿地瞪着阿术，道:“天下忠义之士，你等丑逆即便生出三头六臂，也是杀不尽，屠不完的。”阿术忽然走到伯颜身边，低下头在他耳边低语了很长时间。

伯颜一边听，一边眼里顿时出光来，忽然转头问道:“郭破虏和郭襄人呢。”阿术道:“郭襄身负倚天剑，兄妹二人已一并逃出城去。”

“还不快去把他们追捕回来。”伯颜一拍帅案，暴怒而起道。他思忖，郭靖拼死也要让儿女护着倚天剑出城，只恐这倚天剑之中另有机密。

“遵命。”堂堂的三军统帅，在伯颜面前，听话得像一只小狗小猫，顿时低下头，往帐外而去。

黄蓉虽然正处于郭靖身亡的悲痛中，但伯颜和阿术的对话，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中这才有了些安。原来虏儿和襄儿尚在人间原来倚天屠龙没有落入敌军的手中。只要有倚天屠龙在，武林就还有希望，大宋便尚可复兴。

等阿术一走，伯颜便招手叫过一名书童。书童的手上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一纸一笔一砚台。伯颜对黄蓉道:“黄帮主，你们一家人协守襄十余载。如今守备投降，城池已破，非汝之罪。实乃天下大势所趋，天命所致。郭大侠殒命，本帅遗憾之至。然郭大侠身后，尚有一子二女，想必你也不愿看到郭家断子绝孙吧你若是肯写下一封书信，召还郭破虏、郭襄二人，令他们出宝剑。本帅便放你们一家东去，如何。”

“娘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什么宝剑。”郭芙泪面，抬起头望着黄蓉问道。

伯颜只道郭芙装傻，便没有理睬她，继续问黄蓉。

黄蓉对郭芙道:“没什么，只是柄锋利些的普通长剑罢了。”郭芙道:“娘，我们家里多的是刀剑，他若是喜这些兵器，给他两把便是。”黄蓉却把脸转向伯颜，道:“你当真是痴人说梦你即便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帮你把虏儿和襄儿召回来送死的。”黄蓉虽然是对着伯颜说的话，但其实是有意无意地说给郭芙听的。并非是她这个当母亲的信不过女儿，只是今不同往时，她们身陷敌营之中，生怕女儿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倚天剑和屠龙刀的秘密。事关天下兴亡，越少知道的人越好，所以，她并不打算将秘密告诉郭芙，假意把谈话的重心，从倚天剑转移到郭破虏和郭襄的命上来。

伯颜道:“黄帮主，如今你已是阶下之囚。本帅对你如此客气，一不用你下跪，二不你投降，只需你将郭破虏与郭襄召回，本帅便放过你们一家。你为何执不悟，偏要与本帅作对。”

“娘千万不要叫弟弟妹妹回来。”郭芙果然只道伯颜召回郭破虏和郭襄，是想要斩草除，便大声对母亲说。

自从耶律齐阵亡之后，郭芙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现在虽然还苟延残，但她已是下定决心，要与鞑子同归于尽。

伯颜转头看看郭芙，目凶光，又对黄蓉道:“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让人把你女儿的衣服扒干净了，将她犒劳给全军将士。”黄蓉闻言，美目一瞪，喝道:“你敢。”伯颜不屑地道:“这天下翻覆，皆在我掌中，岂有本帅不敢之理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便休怪我不客气了。”他说着对左右将士道，“动手。”

“伯颜我和你拼了。”黄蓉想不到伯颜身为堂堂左丞相，三军统帅，竟能做出这等无之事，实出意料之外。她猛地进了一步，要和伯颜去拼命。不料她身后的几名元兵，已死死得将她的身子制住。

黄蓉的武艺虽然算不上独步天下，但江湖上也算数一数二，只是现在她被捆绑了双臂，本无力挣，纵使有再大的能耐，也完全使不出来。

又是几名元兵上前，二话不说，对着郭芙的衣襟就是用力地往下一扯。只听得嘶啦一声，郭芙的门襟从两个白玉般的肩膀上被撕了下来，惊得她顿时尖叫起来。

“哈哈哈果然是一身细腻的皮啊，看来我们兄弟今晚可有得享受了。”扒她衣服的元军士兵大笑道。

“啊狗贼休得放肆。”郭芙的身子从来也没有再陌生人面前如此袒过，顿时羞得想用双臂去掩住口，可是她的双手被反扭在背后，无论她怎么挣扎，终究是无法如愿以偿。她只能拼命地侧过身去，不让自己的身子正面袒在人前。

不料，那名元兵忽然一下子伸出双手来，隔着郭芙薄薄的肚兜，狠狠地捏住了她的房，使劲地起来:“好一对坚的子若是只让耶律齐一个人玩，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

“啊娘救命啊快让他们住手。”郭芙早已做好了死的准备，可没想到她来的并非死神，而是一场意想不到的凌辱。在丈夫战死的时候，她的神已经崩溃，当见到父亲尸体时，更是如坠深渊。此时身子又被敌军污辱，她恨不得立时自尽，纵使粉骨碎身，也好过此时的屈辱。

伯颜走到黄蓉面前道:“怎么样，黄帮主，你可想好了么如果你不召回子女，说出倚天剑的秘密，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本帅的百万将士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