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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踏踏的离开了魔,大量浑浊的体从道内涌出,挂在肥上,汇入到男人的血泊中。她冷冷地盯着身下刚刚还共赴巫山,如今已不成人形的尸体,冷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陶醉,又马上恢复到冰冷。

这个女人不但强了一个男人,还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杀掉他。这一刻,我居然忘记了去谴责和悲愤,反而想着,男人临死时是怎么样的一个体验呢?

相对于其他被一刀斩杀的人,他在最后时刻有享受到吗?直面这个美的魔鬼是怎么样的一种觉?

浮想联翩,我仿佛慢慢代入其中,幻想着自己跪在这个凶残的女人脚下,抬头凝视着她美玉无瑕的体,沉溺在她带来的魅惑中。一想到马上会被她无情地杀,我无意识地倒了一口冷气,额头上冒出黄豆大的汗珠,却躲在子里一跳一跳。

第一次看见真正的女,也是第一次在现实中亲眼看见男女,而且竟然是女杀男人,加上小弟无法抑制地在陶苏处摩擦,这神上和体上的双重刺让我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冲刷着我全身的神经。

在幻境中,这个女魔头手上握着的凶器仿佛是直接刺入了我的体内。我仿佛看见那只有丧尸才有的无神眼睛正朝我诡异地笑,让我骨寒竖、神恍惚起来。

她好像在对我说着:「他的命和被我拿走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准备好了吗?」陶苏觉到我的躁动,默不作声,只是慢慢扭动着柔软的合着我。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里,我们就这样互相沉浸在一起。身处险境,恐惧和空虚带来的相互依存让我们情发。彼此不悉的我们,这一刻却仿佛成了各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样的亲切让我们不羞于相互之间的身体研磨。空的石内开始听到了男人和女人轻微的呻声和浓重的鼻息。

不过,陶苏并不知道我已经完全进入了幻境,此刻和我亲密接触的却是山谷里的那个黑发女人。黑暗中,她在我的眼前不断幻化出各种妖的身姿,身上令人胆寒的死神骷髅纹身铺开在我眼前,锥形的一对雪在空中跳跃,妖异泛青的凝脂一直延伸到已经融入到黑里的紧身衣之下,因为我还没有仔细看过女的样貌,出的部模模糊糊不具体。

沉浸在幻觉中的我不能自已,放肆地在女人的身体上动起来,隔着子向她肥股磨开。等待着她接下来对我的,然后在几分钟后以极端残暴的方式把我带到鬼门关。

「是发生怎么了么?你……没事吧?」女人带着醉意的低喃问道。

www.maomaoks.com听到山里女人含关切的柔声,我才从慌慌张张逃出了魔掌,那个手持利刃正对着我狞笑的女好像变成一阵青烟从陶苏身上飘走,消逝到石的漆黑中。

今天之前,我没有和女人有过亲密接触,男女授受不亲,一直驻留在我的潜意识中,现在对陶苏做出这样猥琐不敬的丑事,令我到非常羞愧,「对不起,不知道怎么了,神有点恍惚,失态了!」

「我好担心你……还是别往下看了。」她轻道,口气有点哽咽。

「没……没事,只是,刚才紧张了。」两个女正在大肆屠杀着,我没有提。

不仅是怕吓着了陶苏,由于她们杀男人导致自已失态,也让我难以启齿。

「不怪你的。贴得这么紧,那东西是会翘起来的。」陶苏以为我是因为在她上的摩擦火无法抑制,对这样男女厮磨的场景,她很有经验的样子。

「我……我……」我想道个歉,却说不出话,涉及男女之间的事我实在不习惯去表达。

「要把你解放掉吗?不然,它总是在我后面戳。」她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呢?一个轻薄的妇吗?虽然我还未真接触过男女之,却也晓得人事,明白解放两字的意义。这样骨的话从一个女人口中毫不羞涩地吐出,就如女在咨问嫖客要怎么服务。这个念头在脑海一闪即逝,我深觉羞愧,岂非不是自已滋扰于陶苏,现在反而去质疑她的品德。

「我……,我,别……」我支支吾吾本能地抗拒着,但下面却更加鼓了。

这其实已经是最真实的回应,让我虚伪的招架显得苍白无力。

她没有理会我的木讷,径自在我的大衣里转了个身,大衣的下摆被拨开留出了一小块空间,我心知是她蹲下来了。

「你要不要都没关系,因为是我想要。我要你记住我。」说着,她的手就攀上了我膨大的裆。在漆暗中,她摸索寻找着子拉链拉下,冰凉的小手在内上逡巡辗转,在我不觉时已经溜入里面轻轻抚开。就像发现了一个至宝,她的抚小心而细致,手上微微凉意的触觉让我的受更加强烈。

一会儿,她把内拉下,久憋在里面承受着迫的终于得到了解,倏地蹦了出去,颤颤巍巍地在陶苏的手掌中跳跃抖动,受着周围空气里的寒冷。

那只柔腻的小手轻轻套动身,早被道口出的大量体浸的包皮被她轻柔褪下,异常茎头就被剥了出来,一阵电瞬间冲上脑中。物第一次不是被自已的手抚,这初体验不让我舒服地扭起起气来。陶苏的手法练、富有技巧,轻重缓急都恰到好处,不让我生疼又没有片刻停顿。像抓着汽车纵杆,她把向我身体推去,直到把坚硬火热的在腹肌上。

她用指尖轻轻掰开头下的冠状沟,一个滑温暖的东西就点在包皮系带上,然后在整个油滑的头上游走。我知道那是她的舌尖在,我拼命忍住具处传来的阵阵快,以免过快丢盔卸甲,让她笑。

陶苏的舌头轻巧地在头上了一圈后,张开温暖柔滑的小嘴将整茎含进,津津有味地吐起来,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在吃一个美味的烤肠。她出的口技巧让我有点惊奇,突然间,我开始疑惑,被自己庇护的这个弱女子,其实是一头凶狠的母狼,我在她前面只是一只惶惑不安的小猎物吗?

黑暗的蒙中,那个黑发女好像又在幻动,她就和陶苏重叠在了一起,我有点似梦非梦的觉。陶苏难道真是梅头坳里那两个女魔的化身,而我只是她们的另一个猎物而已么?恍恍惚惚之间,我又端起了望远镜去搜寻那两个恶魔的踪影。此刻,她们还在那里对那些可悲的战俘展开血腥的猎杀,或者本就正伏在我的间猎食吗?

山谷中,黑发女人还站在已不成人形的尸体旁回味刚才的快乐,她的完美演绎所释放出的浓浓和鲜血的味道令她身后的同伴变得兴奋异常。金长发女人的太刀正架在另一个断臂男人脖子上,向他宣告是专属于她的猎物。她毫不理会男人眼中出向自己祈求的眼神和断臂中不断涌出的鲜血,瞪大一对美目发出饥渴残忍的凶光。她拂开被血粘在金属面罩黑漆漆空上的一缕头发,突然把太刀从男人的脖子边开。只见刀刃一闪,寒光过处,从男人的肩膀一直到下就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红直线,鲜血顿时决堤般而出。男人瞪大了眼睛,表情凝固在那,大概是在错愕自己是否已经和其他刚刚被屠杀的人一样身首异处了。

接着,彻骨疼痛才慢慢被知,他意外地发现自己还稳稳站着,身上的衣已经连带着血被刀锋剖开,被撕开的子处掉出因寒冷和惊恐耷拉着的虫和紧缩的袋。

女人伏下身,张开血红的鲜,一口将软榻榻的茎叼在嘴里,随即吐起来。虽然致命伤口让男人痛苦不堪,临死的恐惧让他绝望,但在女人灵活滑的舌头和嘴不断给予的快下,他的居然奇迹般站了起来,在女人口中颤栗着。

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女人强,这种令他十分不甘,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拼命拍打着女人的肩背。但这是徒劳的,反而更起女人的戾气,她头凌的金长发散在脸上,如一个疯子一样,发出令人骨悚然的「哧哧」干笑。女人加大口腔内力,一只手有力地握着男人囊,玩滚铁球游戏似的用力捏。男人痛得像虾米一样弯曲起身,在女人身下的两腿不断地在地上蹬踹,象征地在抵抗。

女人完全不顾男人的受,持续侵犯他,就像在玩一个玩具。被单方面地施暴和凌辱,并且可以预料到事后会被女人杀戮,这让男人陷入到极度的恐惧中。

再加上女人超强力的榨口技,男人很快就开始全身打摆,下身一紧,一股燥热的了出来。只见女人的嘴角边汩汩出黄体,在寒冷的空气中冒着白蒙蒙的热气,那竟然是,男人吓得失了。

男人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自己把灌在死神的嘴里,接他的将是多么残酷的处罚!但,其实并没有多大区别,横竖都是要被女人杀致死的,就算真冒犯到了又能如何呢?

女人依然面无表情,丝毫没有出不悦的表情,仿佛对于她来说,不管是,或者血,并没多少不同,她榨取的都是男人的生气。抓着男人子孙袋的手用力一捏,男人的卵球就生生被捏碎了。在后,男人的、血水、丸碎块,浑浊的夹杂着固体的红状物,都从男人不正常放大张开的马眼进入到女人的口中。她像一个血鬼贪婪地食着,一边一边咀嚼,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两分钟。女人嘴一吐,男人的器从她嘴里掉出时只剩下了一张残缺不全的皮,就连本身也被这个变态的女人咬下了,了嘴在那大嚼着,好像是在吃一美滋滋的肠。

男人费尽最后力气想用断臂支撑起身体。他的力气变得很大,他挣扎着,充对生的渴望。不过这个过程只持续了几秒钟而已。一阵黑风袭过,一柄锋利的长刀轻易地从天灵盖入,穿过整个头颅从下巴穿出。大量鲜血从他的嘴里顺着刀刃一阵阵涌出。他连痛苦都没有受到,就被收割掉了灵魂,那是从不远处飘至的黑发女人,给了他一个痛快的解

的黄龙山梅头坳,冰封霜冻,银装素裹,寒风凛冽,哀鸿遍野。

两名绝丽美神在绵绵白雪装饰的山谷中央,自由舒展着凝脂般的玉臂,恰如盛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两朵血莲花,分外夺目妖娆,即美丽又诡谲。

因刚刚经历过烈的身体运动,以及与男人的翻云覆雨,她们的脸上还挂着一些残留的情印迹,异的黑金属眼罩之后,一对无神的眼睛跳动着难以察觉的兴奋。

蜷缩在她们脚下的战俘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肌肤胜雪的妖美女,但她们带给人们的并不是遐想和望,而是无尽的死亡恐惧。他们眼神中出绝望和离,害怕得浑身抖抖瑟瑟,抖动发出微渺的声响也让他们害怕不已,生怕招来旁边两个残暴的屠戮者的注意。万籁俱寂,人们在静静地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最后时刻,等待着死亡降临。

脸颊上,已凝成胶状的血浆拌着女人头的香汗,从黑的发际向粉颊缓缓下,远远看去,就像是垂在耳下血红的丝状耳坠。

黑短发的女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手上握着的太刀,刀刃从男人的嘴里吐出整整半截,鲜血从口中顺着刀身的血槽,就像经过一水管,汩汩而出,然后到雪地上四处溅开,发出可怕的体撞击到地面的声音。

男人临死前,搐了一下,这就是他这辈子的最后努力了。他的脚已经松下,整个人由嘴巴挂在刀背上。握在女人手中的太刀如铸在岩石中一般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应承受了男人的体重而下沉。随着生命飞速逝去,他出鲜血的力度持续减弱,瞪圆的眼睛凸出翻开,被纯粹的眼白占据。

仿佛看到了男人残余的灵魂像一阵青烟在空中飘消散,女人隐藏在冰冷面罩后的那双毫无生气的眼睛更加透出死之气息,夺走一个人命对她来说就如踩死一只蝼蚁,寻常到她的情绪没有半点波动。

她抬起漆皮长靴,踏在尸体的肩膀上,长刀往上轻轻一,血红的刀刃就从男人的脑袋中拔了出来。已变成尸体的男人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无力地软在地上。碎裂的天灵盖上留下了一个大窟窿,被已经变成红的茂密黑发遮住,不断溢出鲜红的血和白的脑浆。

女人把刀锋往前随手一甩,一串血滴从刀刃上飞出,血樱舞,红光在空中闪动。刀身又复寒光,连一点血迹都没有留下,就好似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的产生与它绝不相干似的。

这两个超出正常人想象边际的可怕魔女,她们到底是人?是鬼?她们如野兽一样嗜血,有匪夷所思的身体能力,这些都已经很难用我的惯常逻辑去理解了。

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可怕的恶魔一样的女人存在。女人,难道真这么神秘吗?手无缚之力的女人,可娇柔的女人,难道都是表象?我是一个维护传统价值观的男人,一直认为社会正常秩序就应该以男为主导,这个在我心中天经地义的真理被动摇了。明年我就三十岁了,直到今才知道,自己对女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

我们处的贾晓芬,弱不风的外表下蕴含的能力几乎就统治了半个市政府秘书处;还有宣传处的曾岚、文化处的路羡怡,她们又有什么神秘的魔力让市政府的这些男人们天天在背后评头论足?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能成为单位的重大新闻,无论走到哪,都天然被聚焦,甚至还有好事者专门为她们建立了排名榜。雪地里,正割草一样杀戮男的两个女魔,她们是我所知道的女吗?如果是的话,面对这样的女人,大男人们是多么绝望和无力,在神和体两方面都和她们呈现天大的悬殊。他们只能默默祈求女人对他们的慈悲,然后像牲畜般被无情地宰杀。

我现在若在山谷里,又会如何呢?我会逃过这个劫难吗?显然,也不会有任何意外,只有注定的死亡。

女人们都这样神秘莫测,神秘得让人心悸目眩。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今天,我居然在心底里对女人产生了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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