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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辱的演出(一)2019年10月17第7天清晨,一辆中型货车停在小院门口,车上走下两个穿着白工作服的男人,径直走进了我家。

此时股和道裡着跳蛋的妈妈正在厨房给我做着早饭,一看到那两个人,紧张地呜呜呜直叫。

我从里间走出来,只见那两个人前别着“某某宠物学校”,我顿时知道了他们的来意。

妈妈则吓得躲到我身后,口出的口水滴在我后背上。

“我们是来提4587号母狗的,”其中一个男人出示了证件:“它的实习期已,我们要带它去参加宠物表演团,巡迴演出马上就要开始了。”

“巡迴演出?表演什么?”我问道。

“您作为母狗的主人可以免费观看表演,节目内容到时您就知道了。”两个工作人员一边把妈妈拉过去一边说。

我也不阻止,这是合同约定好的,即使我反对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被拖上货车。

演出场外灯火通明,这是宠物法则实施以来第一场官方的母狗表演,自然引了大量的眼球,许多媒体也闻讯赶来。

门口除了一张大幅海报外,上面是一个圆鼓的股,中间着一个拖着尾巴的红还有每个母狗的详细资料,嘴裡着红的妈妈的正面照赫然在内,照片旁边是妈妈的一些资料:艺名:小芬年龄:40长度:160cm重量52kg特长捆绑、灌肠我饶有兴趣地逐一看着其他母狗的资料,在最后一个格子裡,一张悉的脸孔印入双眼,那是我高中的班主任凯,她虽然长相普通,而且个头不高,但身材丰,当年穿着紧身衬踮着脚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还记忆犹新。结实的股一颠一颠的样子特别人,没想到她也被卖去当了母狗。

看着她被白住嘴巴的照片我心裡竟然有些幸灾乐祸,平时很严厉,动不动就训人的凯现在连讲话都没权利了。

再看凯的资料:艺名:小年龄:42长度:156cm重量:56kg特长:口、灌肠我来到表演场的门口,凭藉学校发给的贵宾券来到了靠近表演台的一张坐位上。

没多久,场内的灯光全部熄灭,我知道好戏就要上演了,果然圆形的聚光灯照到了台上的一角,一个身着黑紧身衣的美女调教师一手拿着软皮鞭,一手牵了一条皮肤雪白的母狗从幕后走了出来。那母狗戴着口枷、头罩、项圈,股后面也拖了尾巴,手脚都被皮套紧紧地包裹着。很快,一条条同样装束的母狗纷纷登场。

因为母狗们都戴着头罩,只出双眼和被住的嘴巴,唯一不同的是它们左上的号码,连坐在场下的它们的主人都分不清哪条是自己的狗。

12条母狗排成一行,在调教师的指挥下,统一抬起右爪向场下观众致意。

然后工作人员拿上来12只蘸有墨水的笔,调教师指挥母狗们转过身,把它们一个赛一个的大股对着场下观众。

经主持人介绍,现在是母狗们为观众写辞,显然,它们是用它们的眼夹住笔来写字。

大的笔杆子取代了“尾巴”上的进了母狗们的股。

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地址發布頁www.maomaoks.com先是1号母狗,它把股对着场下的观众,从它股的圆鼓程度看应该是个还比较年轻的母狗,一张白纸放在了它股下方它慢慢地把上身直立起来,小心地把笔点到白纸上,通过股的扭动来控制笔尖的方向,很是吃力。

场下的观众都屏住呼,不一会,主持人把1号母狗股下面的白纸拿出来的时候,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一个“”字。

1号母狗有些疲态地退了下去,丰的2号被牵了上来,它的体型有点象妈妈,白花花的大股略有些下垂,显示它已年到中年。整个表演团只有妈妈和凯在40岁以上,所以很好判断。

白纸已经放到了2号狗的股下方,但它迟迟没有动笔,主持人在话筒中高声说道:“我们的小芬有点紧张,大家给它些鼓励好不好?”果然这就是我家的小芬,在一阵热烈掌声过后,妈妈还是不肯下笔。主持人在它耳边说了句什么,她才终于用夹着笔在白纸上比划起来。妈妈写的东西被亮了出来,如果不是主持人念了一遍,场下的人谁也看不出那是个狗字。

接着剩下的母狗一个个献字。在8号母狗身上我看到了以前班主任凯的影子。

12条母狗用股写的字被排列到了一起,连起来是“狗们尊敬的贵宾光临”。

场下的观众沸腾了。

主持人再度登场:“今天将首先由我们团裡年龄最大的母狗——小芬,为大家表演母狗自。”2号母狗,也就是妈妈被牵到台前,此时妈妈的头罩已被摘去,秀美的脸庞似乎又增添了数道皱纹。嘴裡的口在下体的具也都取了出来。一个母狗用的自仪器摆在她面前。

整个仪器就是一厚厚的底座上竖立着一个软绵绵的橡胶具,底座上有一条电子指示行,母狗给具带来的刺越强,指示行上的灯就逐个亮起来,直到红灯部位那就是具模拟的时候。

经过训练的妈妈自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但是看到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尤其是看到坐在前排的我,头立刻低了下去。

调教师见妈妈迟迟不动,有些失去耐,她挥手叫来两个工作人员,把妈妈的部按住,她则来到妈妈的白前,用手蘸了些白药膏涂抹在妈妈的下体上。

完事后她笑眯眯地对观众解释道:“请大家稍等片刻,马上小芬就会为大家表演她最拿手的自了。”从身边的观众那得知,调教师准是在妈妈下体涂了烈催情药,果然,才过了两分钟,妈妈就已经是脸通红,气,看得出她还在努力抵抗催情药的威,但是她眼神中的光泽正在逐渐褪去,戴着皮套的手不自觉地探向自己的部,我们甚至看见她的手再次拿出来的时候,皮套上竟粘有明显的白

妈妈体内理智和的抗争中后者占了明显的上风,妈妈已经把她的大股挪到了具上面,在橡胶具上来回蹭着,但是疲软的橡胶具无法进入她的道,受过训练的妈妈自然知道如何处理这一问题,这时的她已经完全不顾自己曾是一个倍受尊敬的贤良母,白领女士,彻底成为了的奴隶。跪在具面前,伸出她的舌头,在具的顶部了一阵,后来乾脆把整个具都含进自己的嘴裡,卖力地着,只见自器底盘的指示行的灯一盏盏亮了起来,我们也觉到被含在妈妈嘴裡的橡胶具的硬度也在不断增加。

妈妈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点,迫不及待地换成蹲资,把道口对准橡胶具一股坐了下去,把整具都进自己肥大的股,看妈妈的样子还不足,一边不断利用身体重力使具在自己道裡出出进进,一边用双爪着自己柔软的部,俨然成了一条发情的老母狗。

场下的观众也拌着妈妈的蹲坐有节奏地鼓着掌,妈妈也已经完全陶醉在带来的快中,不知疲倦地蹲起坐下,让橡胶具一次又一次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每次入和拔出,都从她的道裡带出不少白,溅具的底座。

指示行的灯离红灯越来越近,场内的气氛也提前到了高,大家都在给妈妈加油,我也情不自地鼓起掌来。

“嘟~~~~~”底座发出一阵沉闷的类似汽笛声。场内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目不转睛盯着妈妈下身,只见她的股再次离开底座的时候,一股白的黏稠体从她的道裡了出来,此时的橡胶具也已经软绵绵地搭在那裡。

原来智慧的母狗自器已经到达了极限,并且模拟了。

按照程式设定,每次类比之后至少要过十分种橡胶具才有可能再硬起来,但妈妈显然还没有足,仍然把自己淌着白部在软绵绵的具上磨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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