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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干的他就不当着她的面干，背地里还是老老实实凑到林北砚身边帮忙。

林北砚倒无所谓争不争宠的，也知道自己的格确实没苏怀安那么讨人喜，不至于为了这个就去嫉妒别人。苏怀安肯过来帮他就让他帮，苏怀安要是不过来，他一个人也能把活儿干完。

院子里种的多是些葱姜蒜苗和有机蔬菜，围栏边上摆着一个比人高的葡萄架，下面还放了张竹藤摇椅。

有时老太太会坐那儿监工，苏怀安就在旁边给她捏捏腿捶捶肩，偶尔当跑腿给林北砚送水递巾。有时老太太回屋歇午觉去了，他蹲在地里帮忙被晒得有些头晕，就去藤椅那儿坐着偷个懒。

葡萄架上爬密密麻麻的藤蔓和绿叶，挡去了午后毒辣的光，可惜结出来的葡萄却并不多，只有零星几串挂在上头，长得也怪寒酸的。

苏怀安靠在摇椅里一摇一晃地看着，看久了就心，爬起来找了几块砖头当垫脚的，偷偷摘下小半串，跑去问林北砚要不要尝尝。

林北砚手都是泥，没法接，只瞥了他一眼问酸不酸，苏怀安说不知道啊，林北砚让他自个儿先尝，要是酸的就不吃了。

苏怀安乖乖照做，扯下来一颗进嘴里嚼了两下，说甜的，又把葡萄串递过去叫哥哥吃。

林北砚正好也有点儿渴，就着苏怀安的手直接咬下来几颗，刚进嘴里出汁儿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甜个呢。

简直要酸掉牙了！

“哈哈哈哈哈。”苏怀安边笑边把含在嘴里的酸葡萄呸呸吐掉，吐完了又继续笑，“哥哥好笨啊。”林北砚冷眼瞪他，强忍酸意全咽了下去，脸都快僵了，转头见这倒霉弟弟还敢笑，一手掐住那两团笑出来的婴儿肥，给他添了几道脏兮兮的泥印子。

苏怀安虽然不娇气，但也臭美得很，唔唔挣扎着逃去水池边洗脸，洗完回来装模作样地蹲在林北砚旁边干活儿，趁林北砚不注意猛地抓了把泥往他脸上抹。

“……哎！”林北砚少有这么狼狈的时候，下意识想躲却重心不稳，一手按进了泥地里，索反手又给苏怀安抹回去，把那张刚洗干净还沾着水珠的白小脸抹成了半黑。

“哥……哥哥你怎么这样！”苏怀安光凭觉都知道自己脸上沾了多少泥，这次连洗都懒得去洗了，立马又挥舞着泥爪子扑过去要抹林北砚的脸。林北砚哪还能让他呢，几下就抓住那两只手扣在一起，直接把人按倒在地上，跟腌鱼抹盐似的，给苏怀安严严实实地涂了脸泥。

苏怀安被得一动不能动，怕眼睛嘴巴里进了泥，全都紧紧闭着不敢张开，任由林北砚在他脸上折腾，也不知该不该谢林北砚还给他留了个出气儿的鼻孔，没让他就这么直接憋死。

“哎哟！你俩敷面膜呢这是？”老太太一出来就见兄弟俩脏着脸滚在泥地里，真是好气又好笑，连忙把这两人拉起来赶到水池边去，开着大水管往他俩身上。

林北砚还算好，冲几秒就差不多都干净了，苏怀安可比他惨得多，洗完身子还得转过去把干结在脸上的泥块一点点抠掉。老太太笑他洗得忒细，真当自己是做保养呢，叫哥哥过来拿着水管就先回了屋。

林北砚一手握着管子，另一边手扯着领口把透的t恤了，出壮的上身和线条漂亮的腹肌，但并不夸张，是介乎于少年与成年男人之间的好看。

苏怀安隔着水帘偷摸瞅了一眼，又转回来埋头看看自己，相比之下就跟白斩似的，除了白什么优点都没有，个子也才刚过一米七，越看越丢人，于是也不自觉弯得更低，企图遮掩自己这平平无奇的身材。

他是看不见身后，看不见自己被水淋淋的单薄衣料勾勒出的细、背沟和小巧圆润的，也看不见那微微陷进间的，以及顺着这儿滑落在细白腿间的水。

林北砚就站在苏怀安侧后方，垂眼看着这浑身透的人儿。

不知是顶上的太太晒了，还是最近凉茶喝少了上火，总觉得有一股燥热在身体里窜，拼命叫嚣着想要发。

发什么呢？

林北砚抹了把脸，捏着苏怀安的后颈把他拽起来对准水管冲了几下，冲完关掉水龙头，管子也卷好挂回去，没再管苏怀安，抓起地上那件t恤就上楼回了房。

10.

晚饭时候苏怀安上楼叫哥哥吃饭，林北砚才重新打开门，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说知道了，让他先下去等会儿。

苏怀安点点头，走之前往林北砚房里偷瞄了一眼，看见脚边堆着几团皱巴巴的纸巾，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一边疑惑一边下了楼。

睡前再去那些纸团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林北砚堵在门口问什么事，苏怀安就低头抿了抿，说自己房间的空调坏了，能不能过来跟哥哥一起睡。

林北砚皱眉看着他，大约是不信，跟他回房里拿遥控器试了好几次，又拔了头打开空调盖了会儿，都不行，最后才妥协似的让苏怀安带上枕头被子跟过来。

林北砚房间的空调开得很足，进去时苏怀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没吭声，默默关上门走到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单人边躺下，盖好被子后又往外挪了挪，只占了小半个位置。

林北砚在书桌边收拾东西，收拾完过来把温度调高了点儿，原本对吹的风口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