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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牛角牵饭后刚洗漱完就有恩客上楼来,是给石竹开苞的大汉,他给石竹卸下夹子,夹子打开时那种尖利的痛远比刚夹上时更加刺心,只是一瞬就释放了,那种舒竟然让她产生一股微妙的快

他没多话把石竹扔到上就开始高速运动,前后两都用,有时把手指伸进后,手指硌着,她觉很刺,有时把手伸进前翻,石竹刚又上了调教课,那里特别,被他了好几次。

他发完前脚出门后脚第二个恩客就进来了,伺候洗漱的婆子端着水盆笑着不知道该放下还是端出去,那嫖客倒也识相「还没洗漱是吧?水盆放下我来帮她洗」他让石竹坐在水盆里,两腿张开他手伸进水里研磨,用洗鞋子的鬃刷按进户,再勐地出来,石竹被刺得受不了,两只手夺他的刷子。

他却起了兴抬起她漉漉的股就进去,发疯似的撞击,随着她的叫声越来越尖利,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最后两个人抱在一起颤抖动,高迭起。

第三波来的是三个人,拎着个大包袱,伺候洗漱的婆子小声说:「恭喜姑娘,今晚恩客超过四人,你明天的调教课可以免了。」石竹问她:「可以免了?」

「是啊!这里的规矩,接客超过四人第二天的调教课就可以免了,除非」婆子轻笑,「你第二天午饭前还能爬起来」石竹觉得她的腿现在就已经在颤抖了。

三人上得楼来,在石竹身上放空了自己,休息过后打开了包袱,他们把石竹两绳子绑着大腿吊在横梁上,两只手分别固定在绳索上,腿弯处也绑了吊在距离更大的绳索上,这样她就不能把腿并起来。

他们的排物从她的私处,后庭出来,一个瘦竹竿似的嫖客趴下闻了闻,「有股腥臭味,洗了吧」,他端来水盆起冷水清洗石竹下身,把帕子绕在手指上伸进户里转动,后又觉得不过瘾,直接蒙了帕子整只手伸进里面搅,抓捏,再掏出帕子在胖子面前抖动,「看!你的子孙」胖子被他逗的起了兴,夺过帕子在水里洗洗用手指顶进她后庭,「你的在后面,小心!有屎臭!」他顶的太深,又忘了留住一角,那帕子钩不出来了。

后庭又紧,两手指伸进去都很费力,他叫瘦子帮忙,瘦子手指长些,可食指和中指长短差的大,能碰到却夹不出来。

中指和无名指又没有力,能夹住却拉不出来。

两个人商量说算了,她吃顿饭就拉出来了。

又说找鸨母想办法却又怕鸨母趁机加钱,他们的声音把睡着的大鼻子嫖客吵醒了。

他对着她后庭仔细看了看,拿个高凳垫在石竹腹下,她趴在凳子上后庭就松了些,大鼻子在水里蘸了手,五指并拢旋转着愣是把只手转了进去,把石竹疼得浑身冒汗,嘴被堵住喊不出来,眼泪脸,连呼都是颤抖着的。

大鼻子掏出帕子对着石竹股说:「这后庭也忒紧了,把我手挤变形了。得给她松快松快,他找了的木具,抹了些油旋转着进她后庭,用细麻绳穿过尾端的环,在户处分开成两股,再向上拴在间。这样即固定了后面又不妨碍把玩前面。了凳子,石竹又被吊起来,大鼻子两手指伸进她户,拇指蒂上一通捻,直得她腹部搐,浑身颤抖。他了一的在石竹户,两股麻绳并起来固定,转身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大家伙,一一凑到他俩面前,叫他们看是什么东西。他俩瞪大眼镜跟着他的东西走,却不知道是什么。他把东西凑到石竹眼前:」这个是水牛角作的,你看这凋工「那水牛角的内弯被凋成锯齿状,光是这尖尖的锯齿就足以把石竹吓出一身冷汗了。把石竹解下来,把牛角的弯钩钩进还具的后庭,石竹疼的浑身颤抖,喊叫声从鼻子发出来,变得极富惑力。把钩子进去,另一头麻绳与绑着石竹嘴巴的帕子连上,拉紧,让她跪在地上,石竹的身形变成人的的样子。他拿出一马鞭,拉一拉牛角上的绳子呵道:」往前爬!「并顺势挥鞭打在她股上,石竹一哆嗦,跪爬着在屋里转圈。大鼻子的鞭子直往她户落,他突然想起个名字:」不如叫它牛角牵吧「。瘦子往她户上拍了一巴掌,把石竹打的一哆嗦,胖子则拿脚蹭她前,」这儿可是空着,戴个首饰吧。

「大鼻子又扒拉出一长长的石头穿起的链子,戴上夹后石头的重量把双拉得下垂,到她跪地爬行的时候却把房拉到很大,石头也经常妨碍石竹迈腿。看腻了石竹爬,他们把牛角牵挂在梁上,把尖头进她户,把她跟悬着她的绳索一起绑起来,石竹就像一竹竿绑在绳子上,她眼睛睁大是恐惧,剧烈的刺痛让她不能呼,她全部体重都骨上,而骨这边最的一点点皮却被在锯齿上。那股刺痛一直顺着后背冲到后脑,继而全身都在痉挛中。他们把手里的玩意都耍出来了就对她失去兴趣,各自睡觉了。第二天南总管进来的时候石竹还是被绑的像跟直一样趟在上,他们只带走了器具却懒得拆了绳子。」他们这是,这是做了什么?啊?「他解开她嘴上的布条,掏出里面的布团。

石竹没有回答,她三魂六魄正游离在体外,半空,彩云之上。一轮红给她镀上金光,好温暖啊!」啊---「剧烈的刺痛,把她的意识拉回来,南总管的手搭上她红肿发亮的户,她沙哑着开口:」南总管,求你!别动那里「」啊,好好!今天就歇歇,你正发烧呢「。说着解了绳子,给她盖了被才离开。三天后,石竹从混沌煳中醒来,南总管把手从她额头上拿开,」总算是退烧了!这病来势还真是可怕……

来吃点粥吧!你都瘦了一圈了「吃完粥,南总管的手就在她身上抚摸,他的吻从额头,脸颊,嘴椒,他的力道不大,她哆嗦了一下。他的吻就下到了肚脐,他含住两个,开始,石竹觉得四肢的脉络正要通开一样,一种痛和掺杂的快慢慢凝聚,升腾,她呼加快,声音从鼻子出来,透着快。

他加大力度,她花尖,,她呼越来越快,突然」啊-!「的一声,她竟然失了,从开了的闸口涌而出。她羞愧难当,要翻身跪下,南总管按住她的腿,」不要紧,不要紧!把你了吧?「说着跨上,掏出裆里勐兽对准入。那是个大号的勐兽,头范着紫红光,慢慢动时石竹只觉得全身都在着,而他的动竟然有挠的舒畅。每次顶到花心都有股异样的从背后传到后脑,并在那里累积,随着动越来越快,她叫声越来越高,呼越来越急,他用力顶在花心不动,伏在她身上受她动,颤动,热浆涌动。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媾的快乐,不是被打着,被轮番,被调教着。他又开始动了,一次比一次勐,最后他们两一起飞上了天。她窝在他怀里,闭着眼,泪水到脑后,嘴角噙着意的微笑。她又看到祥云了,和这个男人,他们从彩虹下面穿过,月亮又大又近。彷佛一伸手就能抓住。她会永远记着这一刻,这个男人。她多么希望此刻定住,变成地久天长-=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ΙyΙьáиzhú.Ιиhττρs://m.dΙyΙьáиzhú.Ιи-=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щщщ.dǐγǐЪáηzhυ.ǐηhττρs://m.dǐγǐЪáηzhυ.ǐ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hττρs://www.diγiЪаηzhú.iηhττρs://m.diγiЪаηzhú.iη-=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m.diyibāńzhu.iń=——=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щщщ.diyibāńzhu.iň=-发送邮件diyibāńzhuoqq.cōm九大头公另一边,前厅的台子上,所有站着的姑娘都盼着这一刻能快快过去。

按照勾兰院的规矩,开苞成了姑娘还没爬上头牌的都要在这个时辰下来见客,等大头公点了花名才各自散开。

点着的就要配合他在这个台子上演出。

表演的节目叫蜂鸟取

这大头公是个侏儒,身高不到一米,两只胳膊还不一样,他的右臂异常大,肌发达。

他的拿手好戏就是在客人面前表演拳

他的右手臂会全部没入姑娘部,掏,搅拌,重击。

间或还有客人起哄,叫好要加速。

面前的姑娘常常被搞得眼神涣散,呼急促,连叫都无力。

大头公在勾兰院是恶魔般的被姑娘们敬者的。

生怕他看上了谁被点去表演。

不过据说没有逃的掉的,每人至少有一次。

如果他觉得谁对他不敬,会在开门生意的时候在台上摆了椅子,客人们就知道有好戏看了,立马围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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