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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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竟不知会一声就走了?真是太过分了!

这男人怎么一点基本的礼仪都没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当这儿是他自家的后院吗?

于晓颉不停地啐啐念,念个不停。

不知心里究竟为何在不舒服着。他不是厌恶那个哭得很虚伪,又嘴油腔滑调的男人吗?怎地一不见他心里又顿涌莫名的空虚,怅然若失。

突然,砰的一声,玉阶阁内所剩无几的、还能派上用场的门板又坏了一边,另一边则仍坚贞地挂在门柱上,好象在表示它和没用的同伴不同,不会不起重创,尤其是像玉牡丹这种壮体格的蹂躏。

玉嬷嬷看了坏了的那扇门,心知现在不该是到心疼的时刻,但心仍旧难免揪疼了下,又是一笔花费。

“你们怎么啦?这么慌张,发生了什么事吗?”但见于晓颉像没事人般地立在屋内,除了衣服和头发稍微了点外,好似无其它的不对。

“小姐,有没有怎样?那糟老头没有对你怎样吧?都怪我,都是我没用,才会害你…哇啊!”说着说着,玉牡丹便大哭了起来,依旧是那撼动天地、泣鬼神的哭声。

她这一哭,害得其它姊妹们想起当年,也不由得心酸。

她们各自有着各自从事这一行的理由,大多是为环境所,各有各不堪回首的过往;再加上心又软,所每每只要有人难过,姊妹淘们便会有志一同地一起难过。

揭下面纱,别具特的数张脸庞同时扭曲成一团。

这是她们将要一起大哭的前兆,于晓颉登时吓白了一张俏脸,早已领教过的他实在不想再经历一回。

“等等!我人没事,你们可别难过,我真的没事,你们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你们面前吗?真的没事!”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就怕她们那可怕的泪水一旦开闸,玉阶阁又会淹水。若再度被外人传出这里是鬼屋的言,就怕这言不知七七四十九天后能不能平复?

玉牡丹鼻子,不相信地一看再看,千晓颉似乎真的好好的没事,她这才放下一颗心。也不顾自己的鼻涕和一脸被泪水花的妆,她紧紧抱住于晓颉,将脸上沾的可怕东西全黏上了他的衣襟。

恶…于晓颉明白玉牡丹是担心他才会如此失态,所以也没有将仍在他身上不断擦着惨妆和鼻涕的她推开,任她拥着。

“瞧,我真的没事,别哭了,你们也不许哭!”安她的同时,于晓颉不忘遏止其它想乘机掉泪、吐吐苦水的姊妹;他不想一个一个地安她们,这样花费的工夫太大了。

于晓颉以眼神向玉嬷嬷求助。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牡丹,你哭个什么劲,又没死人,非要哭死一个才肯停吗?再哭我就会被你哭死啦,正好少了个人念你。”

“玉嬷嬷…”我又没有这个意思。

但忙着鼻子的玉牡丹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辩驳,就被玉嬷嬷赶了出去。

“今天也晚了,咱们让晓颉好好地休息休息,大家还不快出去。”

“是。”非领旨不可的众姊妹虽有许多的话想对于晓颉说,但在玉嬷嬷的威下,也只得鱼贯地退场。

待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玉嬷嬷这才转身看向于晓颉,似乎在考虑着该如何开口,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

“玉嬷嬷,怎么,你还有事?”

“对。”

“嗯?”

“你真的…”

“真的怎样?”

“真的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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