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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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我撞到你了啊!”加上今天,一连撞了两次,伤上加伤。
“那个…”指了指他手臂。
“是因为我的关系,对不对?”她怎么会以为,他没与她联络,就是不要紧呢?他看起来,比她预计得还要糟糕。
他无言,用不同的眼神重新审视她。
她会这么热心,是因为他的伤由她造成?
好奇怪的女孩,却又那么勇于承担错误,表情充了愧疚与不安。
“我没事,不必去看医生。”
“不行,这样我会不…”她伸手又要拉他,他冷不防皱眉低哼,她连忙松手致歉。
“这样还说没关系!”
“我不…”这回,不容他再有异议,坚决拉了他上车。
“小姐,我真的…”
“骆采菱。”
“骆采菱。”他点头。
“骆小姐,我还要工作,看医生的事!”
“去了医院,只要医生说你不要紧,我会送你回来。”看清若不顺她的意,她可能会和他耗到底,他闭嘴,妥协地不再多说。
去到医院,领了挂号单,她一面填写,一面问他基本资料。
“我可以自己来。”他伤的是左手,不是右手。
她瞪他。
“姓名?”
“…关毅。山海关的关,毅力的毅。”
“出生年月?地址?身分证字号?”一问,一答,花了十分钟填写完挂号单,又花了二十分钟才听到护士喊他的名字。
“要不要我扶你?”
“不用,谢谢。”他侧身,避开她的碰触。
她耸耸肩,走在前头帮他开门。
“关毅?”医生对照病历表,递回剑俊报。
骆采菱顺手接了过来,放回他上衣口袋,站在一旁看着医生解开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抓着他的手东按按,西扯扯,他不吭气,眉头皱得死紧,额际冒汗。
将骨头接回原位,医生松了力道,让护士替他上葯,一边笑说:“年轻人,带种哦,哼都不哼一声。”
“那很痛吗?”骆采菱蹙起绢细眉儿,问道。
“骨头整个移位了,你说痛不痛?年轻人,你再不小心一点,多撞个两下,这只手也别想要了。”
“啊?”有这么严重?他默不作声,任由医生数落,她却听得好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