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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姊姊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姊姊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妳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複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嵴之后双手被黑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巨大的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麵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处女身……」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了的,姊姊。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隻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具,姊姊妳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姊姊已没有麵目向着妳了!」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姊姊的製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

「想到这里,身体便会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觉啊姊姊!」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地曝,变成了一种觉,不知不觉间下麵都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妳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奴隶的事……」

「喔,记得……」白帆里想起昨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穀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麵都了,更在上自起来……」

「!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麽隻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姊姊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姊姊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麵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隻是,若她把这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隻有默默地麵对妹妹那複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姊姊,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妳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麽自己的门会对具如此有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受……」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麽快体内的m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隻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妳……」

「那应不可能吧,姊姊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在此的……」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姊姊……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

「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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