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窟龙女】(风笛触手无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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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有必要给你看一样东西。」她的声音依旧清冷,却暗藏杀机。

话音刚落,风笛看到自己的对面,塔拉身后放着同样的一个大容器,而那个容器的舱壁正逐渐变得透明。

「呜!嗯呜!咕……嗯呜!噗!咳啊……嗯呜!呜噜噜……嗯呜!」一声声呻被堵在喉咙中而形成的闷哼传入风笛中的同时,那因惊恐而瞪大的眼眸中倒映出的是对面容器中堪称的一幕:被无数触手簇拥在其中的女孩似乎已经放弃了挣扎,任凭壮的触手茎进出着自己身体上下的每一处孔。钻入嘴巴的触手直抵喉咙,让她那一向冷若冰霜的面容呈现出不曾为人所知的痛苦扭曲,女孩剑眉紧蹙,仅仅是随着下身双被触手的而缓缓晃动着肢,与其说是无力的挣扎倒更像是主动合。

身体中快速着的数触手同时了,风笛眼睁睁看着女孩的身体里从那些入的隙中爆出大团大团的白浆,与此同时盘亘在她肢与手臂以及双腿上的触手也接连。厚厚的白浊物覆盖住了女孩的娇柔身躯,甚至连带着那一条油亮的墨绿尾巴也不能幸免,被触手一圈圈绕住又被秽物涂抹到一塌糊涂……包裹住双腿的连鞋长筒皮袜是她身上仅存的衣物,紧致的设计使得触手盘亘在纤长双腿上的触手轮廓十分清晰,而现在,借助着与皮袜和肌肤之间的摩擦,钻入其中的触手接连着,大股大股的白浊顺着袜口咕嘟嘟冒了出来。

「眼么,她?」塔拉的声音适时响起,风笛看着被新一轮触手送的德雷克女孩,喉咙只觉得一阵干涩。

「苇……草……」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印象中那样恐怖的身影,在罗德岛中被严令止接触的神秘身份,在此刻戏剧般地相遇了。

「呣呜……咕……噗啊……」快速的过后触手再度出浓稠的,巨量滚烫的浓得苇草的身体一阵颤,而后伴着高出大量的秽物。

在她身下已经积攒了很多,伴随着这一批的更是淹没了她的小腿。

拉回过头看着风笛,浅浅一笑,然后一挥手,被触手悬吊着的苇草突然落下,跌入半人高的之中。

「滴」

「哗——啦」容器发出一声蜂鸣,紧接着打开舱门,苇草便随着大股的一下子奔涌出来,她趴在铺开的大滩秽物之中,依旧搐着身体,时不时呕出一团白浆。碧绿的眸子早已丧失了神采。

「呣呜,嗯——啾呜。」在风笛惊讶的目光中,塔拉走到苇草身边俯下身,捧起她发抖的身躯,如品尝甘舐着苇草脸上的厚重浓。她手指,舌头在口腔里搅着那团黏稠,似乎在回味这荤腥的味道。

「嗯,还真是如此,同一族的身体所滋润过的味道也如此相似。」塔拉又站起身,抬手拂拭关着风笛的舱盖。「那么,维多利亚的军人,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讯息了么?你一定也清楚,那艘巨舰的航行路线于我来说也有着相当重要的讯息。不然的话……」她抬起手托举着下巴,龙尾看似随意的摆动却已经将尖端指向躺在一片污浊中几失生气的苇草:「她呀,直到不久前才提供了关于你弱点的信息,我才把她放出来。」塔拉的手指轻轻扫过樱,卷起残留在嘴角的浊并继续入口中。「如果你不尽早说出口的话,我不介意再品味一下,届时瓦伊凡女人身上的滋味。」风笛垂下头,罗德岛航行的路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口,而与之相对应的,自已的命运可想而知。

「博士……对不起。」她低,而后昂起头怒吼着:「放马过来吧,女魔头,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

「你反抗的态度,我很欣赏呢。」塔拉浅浅一笑。

「梅菲斯特,把你培养的小可,也给我们的瓦伊凡小姐送去一只吧。」

「哈哈哈哈,好喔,老大!」嚣张至极的少年笑声之后,是拉动开关的响动,风笛的头顶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开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诡秘的气味将风笛的身体笼罩住,滑而黏腻的触被肌肤实时传递到了脑海之中。身体因惊恐和不安开始颤抖,不知不觉间,有什么东西瞬间绕在间将自已提起,而紧接着,双手双脚已经被攀附在上面的触手茎完全拉扯开来。

「呃啊!」扯痛让风笛发出一声呻,她努力晃动着四肢,却怎么也拗不过触手的拉扯。四肢被触手分开呈「x」型,短裙之下丝毫没有被遮掩的私处就这样完全地展示在舱外龙女和少年的眼前。

「哈哈哈哈,里面居然什么也没穿嘛,哈哈哈哈,那这下我的小宝贝们可省了不少事啊。」即便因为绕在脖颈与肩膀处的触手拉扯而无法俯下身子,这猖狂的笑声同样能使风笛想象出恶魔男孩狰狞的面孔。她试图侧过脸,以此掩盖住自已不知不觉间泛起的红面,却紧接着因身下传来的一阵强烈刺而失败。

「呀啊呃……」触手在接近风笛身体时已经轻车路般分出不同的茎末端,此时抵住她光洁下身的正是一块软垫,这软垫看似平整,实则布了细小的柔软凸起,如同一块垫刷子一般。而现在这个刷子正在她的下身来回快速刷动着,每一下都为风笛带去难以忍耐的酥麻刺

「唔……呀啊……嗯啊……啊啊呃……放开我!」怒言夹杂着连续的呻从咬紧的牙关中挤出,但触手显然不会听从风笛的话语。更多的触须顺着她纤长的胳臂与硬朗的双腿向上攀援而去,亦或是直接肢并进而探入衣服之中,刺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处带。

风笛眼前的景象愈发离,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无不传递来黏与麻酥的触。她能受到那些滑腻而令人作呕的茎须条正缓缓游走过自已的四肢、小腹、缓缓环绕住自已前的那一对高耸。那些细小的尖端似乎还尝试着顺着孔钻入自已的房之中,并向里面注入冰凉的体。风笛只觉得自已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愈发丧失了对四肢力量的支配。水开始不由自主地向外分泌、滴落,黏连在触手垫刷子上,随着每一次的刷动而拉出晶莹的细丝。

「咕叽咕叽……」触手顺着衣服的隙不断钻入,绕,摩挲,侵犯着她光滑的体,纤细而不失硬朗的腹部位绕着最为壮的茎,其尖端还在试探着戳肚脐,加剧着风笛脑海中的痛苦与混。触须沿着大腿上长筒靴的开口钻入长筒靴中,一层层攀着结实的腿部肌绕而下,直抵她娇的脚掌;或是顺着腋下逐渐攀援向上,钻进长手套,绕住胳臂,紧身设计的靴筒和袖套上映衬出十分明显的触手形状。触手携带的黏遍布身体的各处,瘙与黏腻自脚心和手心不断传入脑海,让陷入触手堆中的龙女愈发离。而就在这莫大的屈辱与惊恐中,风笛的身体却是愈发地兴奋了起来,水开始止不住地淌。

「嗯呜……啊……啊……放开我……呀啊!」

「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游走在风笛身上的触手茎先是一阵膨,而后陆续出了浓稠的。瞬间风笛只觉自已被滚热的黏将身体冲洗了一遍,口的触手了,将一团团白浆送出本就被扯开的口,直飞溅到她英气的面容上,风笛的嘴里也钻进了,腥臭的气味得她连连呛咳;间的触手了,一股股温热瞬间遍布她的腹,黏稠的秽物将兜住上身的衣物先是顶起个鼓包,然后顺着衣衫的各种隙汨汨出;长靴与手袋中的触手也相继了,污浊充斥着包住双手的长套,一抹抹浊白沿袖口奔涌而下,自靴口溢而出。风笛的双腿双臂一下子便浸泡在了之中,甚至可以说,整个身体都已然为这浓稠的秽物所包裹住。

「呜……呕……咕,咕咳……咳啊……咳咳……啊……」飞溅,打了她丽的红发,沾染了她秀气的短裙。而在这前所未有的触手中,瓦伊凡龙娘又因持续不断的灼热刺与触手不间断的玩,以半强制的状态进入了高。绝顶的极度快消耗了她本就残存不多的体力,使得她更加无法做出挣扎与抗拒的举动。几乎布全身的污浊将整件衣物彻底浸,让风笛整个躯体都散发着难以形容的浓烈腥臭气息。污浊从她衣装的每一处隙中涌出,淌,然后滴落。

但触手群显然没有停止的意思,它们依旧在风笛身体里快速地动、

风笛的长靴、手袋与衣服一次又一次地鼓起,而随着这些鼓包的收拢,总有一大团的白浊自那些隙中涌出。瓦伊凡龙女此时已然放弃了任何挣扎,任凭浓稠的一团团地在自己滑的肌肤上奔从风笛身体里涌出后沿着她的鞋尖不断滴落,随着触手接连不断的,就在风笛脚下,已然汇聚起成了一处洼。

「咕咳……咳啊……啊……嗯啊……啊……」艰难地呛咳出嘴里的黏,眼前被所蒙蔽的景象逐渐随着高余韵的消退而清晰。那白发的德拉克龙女依旧站在舱室的外面,她一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一塌糊涂的风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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