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局长竟迷恋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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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这是秦子墨的一个谋:当时秦子墨既想保住那30万,又想把谭永君捞出来,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她先用身体和30万块钱套住王振忠,这样不但王振忠有短处在她手里,秦子墨还能利用王振忠身边的关系把谭永君捞出来。谭永君出来之后,又以报仇的名义从王振忠手里要回了那30万,你说这个女人

每个人都应该有属于自己的正确信仰。人如果没有信仰就会无所顾忌,因为无所顾忌就会变得贪得无厌,因为贪得无厌就会导致不择手段,不择手段的严重后果表现就是犯罪。

——唐朝1香江市公安局的两名法医正在香江市殡仪中心对王振忠的尸体进行法医学解剖检验。与此同时九龙公安分局刑警大队重案中队的刑警们正在开案情分析会。

方仁华看了一下众人说:“谢队,能谈点不同的看法吗?”谢庆国放下烟说:“好啊!李局面前你都出口成章,现在我这队长面前打啥蔫儿啊!”方仁华说:“谢队,我觉得你太武断!你凭啥说和情杀无关?咱都调查几天了,王振忠的花花事还听的少吗?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不就是因为王振忠当过市公安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吗,咋啦,市公安局副局长就不能是花花公子?就不能是情杀,要我说啊,这案子很有可能还就是情杀案!很有可能是他霸占了人家媳妇,人家气不过把他杀了!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谢庆国刚要说话,方仁华看着他又说:“谢队,你眼别瞪那么大!想打击报复咋的?”谢庆国被方仁华这么一说把语气低了很多,他站起来说:“这是案情分析会,不是民主生活会,你直接说案子不就完了,啥市局呀,副局长呀,霸占呀,多砢碜呐!说出来咱刑警脸上有光咋的?别说杀手了,我都想亲手毙了他!咱刑警的脸都让他给丢没了。但是,他现在是被害人,咱是负责破案的刑警,咱的职责就是把案子给拿下!就那老眉咔哧眼的谁为他争风吃醋杀他呀。好了,扯别的都没用,大伙儿还是说说案子的事儿吧!”方仁华非常不地看着谢庆国说:“你想亲手毙王振忠?拉倒吧,你以前见王振忠的时候可是张口闭口地喊:王局!王局!”就在这时,刑警队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喂,刑警队吗?”

“是!我是方仁华,什么事?说!”方仁华接起电话说。

“哦,你是陈方夏丹,你儿子王宗宪从德国回来啦?”方仁华用一只手捂着电话对谢庆国说:“谢队,王宗宪从德国回来啦!”谢庆国听到这个消息后,立刻有了神头儿“太好了!让他马上来刑警队!”方仁华拿起电话说:“你让他马上来刑警队吧,找我和谢队都行!”上午10点左右,方仁华一出办公室就看见一个人在楼道东张西望,她问:“你是王宗宪吧?”对方听方仁华这么一说,惊奇地说:“你咋知道的?”方仁华在确定了对方身份之后,故意假装深沉地说:“我不但知道你叫王宗宪,我还知道你刚从德国回来!如果我说得没错的话,在你左边第三个办公室里有你要找的人。”方仁华说着把对方带进了谢庆国的办公室。谢庆国见方仁华带着个人进来,就猜到对方是谁了,冲着对方说:“坐吧。”谢庆国看王宗宪有些紧张,起身一边给王宗宪倒水一边问道:“你平时和你父亲关系怎样?”王宗宪接过水说:“您是谢队长吧?我和我爸好的!我爸爸关心我的,他5月2号那天晚上还打我德国的手机了。”方仁华这个时候已经在另外一张桌子上开始记录了。

谢庆国听王宗宪说案发前王振忠往德国打过电话,追问道:“你父亲在电话里说什么了?”王宗宪有些难过地说:“当时我去打工了,是我女朋友陈可欣接的。我爸说,你们在德国怎么样了,要注意身体,别怕吃苦,多学习。”谢庆国话题一转直接切到案子上:“你知道你父亲有什么仇人吗?”王宗宪迟疑了一下说:“谭永君和我爸爸仇大的,谭永君以前被我爸抓过,他老婆现在又跟我爸过了,他应该是最希望我爸爸死的。”谢庆国一听又是谭永君,似乎有些不甘心地问:“还有其他人吗?”王宗宪用手挠着头发说:“其他人?那我得好好想想。”他回忆了一会儿说:“我想起个重要情况,我听我妈说,我大伯2006年就被人砍了10多刀。”方仁华抬起头问王宗宪:“谁砍的?人抓住了没?报案了没?”王宗宪说:“报了吧,我也不太清楚,具体的你们得问我妈!”谢庆国说:“那你先回家吧,让你妈妈下午空来一趟刑警队。”王宗宪边往外走边说:“那好吧,我回去就告诉我妈。”2陈方夏丹是当天下午2点来到刑警队的。她一进办公室就很严肃地对谢庆国说:“谢队,你猜王振忠是被谁害死的?”谢庆国和方仁华同时问道:“是被谁害死的?”陈方夏丹非常认真地说:“这个案子没想到这回让我给破了!”

“告诉你们吧,王振忠是被秦子墨和谭永君联合害死的!”谢庆国一听这话,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迫地问:“你咋知道是被秦子墨和谭永君联合害死的?”陈方夏丹神秘地说:“卧底说的!我在秦子墨身边安了个卧底!”谢庆国这回被得有点晕,他结结巴巴地对陈方夏丹说:“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方仁华也疑惑地说:“你在秦子墨身边安了个卧底?”陈方夏丹非常肯定地说:“对啊,自从王振忠和秦子墨正式结婚后,我就悄悄地在秦子墨身边安了个卧底,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谢庆国说:“谁是你的卧底啊?你的卧底是咋知道王振忠是被秦子墨和谭永君联合害死的?”陈方夏丹有些得意地对谢庆国和方仁华说:“你们都是老刑警啦,到现在还没猜出我的卧底是谁?”谢庆国和方仁华相互对视了一下看着陈方夏丹说:“没猜出来!”陈方夏丹说:“就是我过去的婆婆,王振忠的妈呀!”

“虽然王振忠和我离婚了,但是,我们婆媳关系一直很好,老太太在他们那儿住,他们那儿有什么消息老太太都会告诉我,这个消息就是她和我说的。”谢庆国说:“嗨!闹了半天你的卧底就是王振忠的妈!老太太是咋知道王振忠是被秦子墨和谭永君联合害死的?”陈方夏丹有些气愤地说:“老太太和我说,秦子墨去年给王振忠买了五份赔偿金额高达50万元的意外伤害保险,受益人都是秦子墨。上午老太太还告诉我说,秦子墨昨天向保险公司提出以‘意外伤害’保险受益人以及受益人监护人身份申请领取五份共计价值50万元的保险赔偿。你们想啊,如果王振忠本人预计自己有可能受到‘意外伤害’,甚至有可能死亡而投保的话,起码受益人的名单中会出现王振忠最疼的大儿子王宗宪,也许王振忠母亲很有可能也是受益人之一。如果王振忠这份‘意外伤害’保险是其他人代为投保的,这个投保的人是如何确定王振忠会受到‘意外伤害’的?”谢庆国盯着陈方夏丹说:“那老太太还是没说王振忠是被秦子墨和谭永君联合害死的呀!”陈方夏丹说:“王振忠告诉的我,一个优秀刑警破案靠的就是大胆的推测!我这不也是推测出来的吗。”这回方仁华都有些气了,她大声地说:“大胆推测的前提得有证据,你还有什么其他证据吗?”陈方夏丹认真地说:“当然有了,这种事怎么随便说呢!我找人从保险公司查了,王振忠本人本不知道这份保单,是秦子墨自己为王振忠买的。2002年,谭永君涉嫌票据诈骗30万被王振忠抓了,当时在银行工作的秦子墨因涉嫌该案件被警方刑事拘留。案子虽然破了,我听刑警队的说,那30万一直没追回来,那钱很有可能是让秦子墨私了,我怀疑当时秦子墨将计就计,不仅用女勾引了王振忠,而且还给了王振忠一笔钱。”方仁华顺着陈方夏丹的话说:“你还推测出啥了?”陈方夏丹说:“第一,谭永君2002年被判7年,2006年就出来了,都是秦子墨给暗中张罗的,她哪来那么多钱办事的?第二,谭永君出来后就嚷嚷着找王振忠报仇,最后王振忠给谭永君赔了30万才拉倒的,以前王振忠是出了名的清廉,他哪来的钱赔谭永君?我觉得这是秦子墨的一个谋:当时秦子墨既想保住那30万,又想把谭永君捞出来,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她先用身体和30万块钱套住王振忠,这样不但王振忠有短处在她手里,秦子墨也能再利用和王振忠身边的关系把谭永君捞出来。谭永君出来之后,又以报仇的名义从王振忠手里要回了那30万,你说这个女人?”方仁华觉得陈方夏丹分析得也有些道理,她说:“谭永君出来后不是和秦子墨没有复婚吗?”陈方夏丹见自己的推测打动了刑警队的人,于是就接着自己的思路分析着:“当初二地主出面给王振忠和谭永君协调的条件就是,王振忠赔谭永君30万,各自回家和各自的老婆过。这样秦子墨不但名正言顺地又成了谭永君的老婆,而且还收回了给王振忠的那30万。”

“记得那是在王振忠和秦子墨正式结婚以后,有一次王振忠喝醉了来到我这儿,痛哭涕地说,我是天下第一大傻瓜,谭永君是嫌弃秦子墨和我上过本不和她过正常夫生活,每天晚上都变着花样折磨秦子墨,秦子墨是忍受不了谭永君的折磨才和他分开的。”方仁华一边思索一边自言自语地说:“要是有证据就好了。”陈方夏丹停顿了一下,她仔细地思考着用什么证据能证明自己刚才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王振忠的母亲说,王振忠前后给了秦子墨一百多万,可是从今年开始,王振忠从秦子墨手里拿钱都得打借条,否则本拿不出一分钱,这回王振忠一死,秦子墨不但又白得了50万‘意外伤害’赔偿,还正好能一家团聚了;谢队,你们得赶快抓秦子墨啊,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狐狸。”谢庆国打断了陈方夏丹的话:“现在你说的这些还只是推测,抓人需要证据。你先回去吧,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线索,我们公安机关‘既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谢庆国送走陈方夏丹之后,立刻把这一最新情况向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杜海鹰进行了汇报。杜海鹰说:“晚上你把陈方夏丹带到我办公室,我们和她一起谈谈。”3当天晚上9点30分,陈方夏丹跟随着谢庆国来到了杜海鹰的办公室。

杜海鹰一见陈方夏丹,急忙上前握着她的手说:“嫂子,你看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忙得也没去看你,你可千万别介意啊。”谢庆国赶忙张罗着给陈方夏丹倒水。

“哎,杜支队,别提了,振忠就是毁在秦子墨这个狐狸手里的。”杜海鹰急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陈方夏丹的对面。他说:“嫂子,你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不过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详细了解一下。”杜海鹰见陈方夏丹哭了,从茶几上面巾盒里拿出一张面巾纸递给她。

“孩子还好吗?”陈方夏丹一边擦眼泪一边说:“王宗宪可是个非常懂事和孝顺的孩子。当年我因为王振忠和秦子墨公开同居的事很郁闷,一度神不正常,整天疯疯癫癫地在大街上走来走去。直到有一天孩子为了挽救家庭,为了让王振忠回家,自己服药自杀了,后来被送进人民医院。”杜海鹰越听越来气,他愤怒地说:“真是心窍啊!”

“可不是咋地,当王振忠赶到医院时,孩子含着眼泪拉着他的手说‘爸啊,我求求你啦,你就回家吧,咱一家人好好过子好不?我保证从今往后都听你和我妈的话,我保证再也不打游戏了!你看我妈每天这样疯疯癫癫不心疼啊?如果你不回家我还喝药,如果我的死能够让你回家和妈妈好好过子的话,我情愿再死一次!’”陈方夏丹哭着说:“不瞒你说杜支队,王振忠当时也很痛苦,可他还是说,爸爸有苦衷啊,不是爸不想回家了,有些事儿你现在还不懂,爸爸这也是没办法啊,爸爸是一步走错步步走错,爸爸已经无法回头了!你长大了以后可别像爸爸这么窝囊,你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做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杜海鹰也在琢磨着,王振忠他到底有什么苦衷不能回头呢?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不一个公安局副局长为什么如此反常?如此的不可理喻?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攥在秦子墨手里呢?到底是什么把柄呢?

就在这时,杜海鹰办公室的电话响起。

“喂!我,杜海鹰!”

“杜支队,法医报告出来了,你要是现在看我就给你送过去。”

“你马上给我送过来。”不一会儿,香江市公安局刑侦支队副支队长刘新生进来后把法医检验报告递给杜海鹰。

杜海鹰迅速地观看法医报告。

杜海鹰放下法医报告问陈方夏丹:“你的麻将俱乐部这段时间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过吗?”陈方夏丹说:“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倒没发现。”杜海鹰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对陈方夏丹说:“带我们去你的麻将俱乐部!”杜海鹰的口气很坚决,陈方夏丹只好跟着杜海鹰、谢庆国往外走。

4陈方夏丹的麻将俱乐部离香江市公安局不太远,一转眼的工夫就到了。

杜海鹰推门走进“铜锣湾麻将俱乐部”里面烟雾缭绕,打麻将的人似乎本不在意杜海鹰的出现,倒是有一个人见陈方夏丹进来,嬉皮笑脸地说:“我说老板娘,又跑哪儿去啦?你只要不在,我就一直是总‘输’记。”陈方夏丹没理会对方,把杜海鹰往里让。陈方夏丹的这家麻将俱乐部300多平方米,是底层铺面房。杜海鹰转身看了看又出来了,陈方夏丹在后面跟着来到外面。杜海鹰四处看看问陈方夏丹:“王局常来吗?”

“一般在他休息的时候和过节的时候过来。”

“你再好好想一想,看看还有什么重要情况,过几天我们再谈。”杜海鹰从陈方夏丹的麻将俱乐部出来之后,他决定再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杜海鹰将车停在了东方曼哈顿的地下车库,他带着谢庆国向19号楼走去。杜海鹰回头问谢庆国:“当时王振忠死在哪儿?”

“距19号楼北墙14cm、距19号楼西墙2030cm。”谢庆国边说边指出王振忠的死亡位置。

杜海鹰在仔细观察周围的地形,他想知道手是从哪个方向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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