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借马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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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什么?”

“我们合力去抓采花大盗。”简天助一眨眼,茫然道:“做什么?”

“简兄难道不知抓到采花大盗赏三百两金?”悟凡道:“我们若各自为政,要赚三百两黄金难如登天,若我们同心协力,恐怕大有可为。”简天助微微笑道:“我是个瞎子。”一偏头,脸不信:“你们,如何看得起我,要我同心协心抓采花大盗?”悟凡悟尘换一个眼,悟尘缓缓道:“简兄眼瞎心明,正想借重简兄。”简天助面有犹豫,半晌不说话。

“如果赚得三百金,”悟凡道:“我们分文不要,全奉与简兄,简兄试想,若能独得三百两黄金,简兄回去置产买地,外加买婢买仆,再不需为生活劳禄奔波,何等快活。”简天助略一沉,瞧瞧二人,凝神道:“说得倒是人,只是做起来怕是不容易。”悟尘立刻道:“事在人为,只要联我们四人之力,哪怕不成?”

“四人之力?”简天助困惑不解。

“再加这位简姑娘,不是四人?”

“等等。”简天助半举手,偏着脸,一副百思不解。

“二位说三百两黄金,分文不要。抓拿采花大盗,是要拚老命的,二位分文不取,所为何来?”两人对望一眼,悟凡道:“我二人只要两本经就够了。”

“两本什么经?”

“易筋经、洗髓经。”简天助脸颊捧銮一下,嘴角闪过一抹恨意,但瞬间,他微笑,徐徐道:“好,合我们四人之力,第一步要做什么?”

“师兄,”悟凡说:“你有什么主意?”

“咱们去牧场,暂借三匹马,方便行动。”

“我妹妹呢?”悟尘想了想,说:“此刻无事,等有事再请简姑娘。”简天助迟疑一下,说:“天红,你把房门上牢了,除了我,任何人不许开门!”吴家牧场。

三个人摸着黑,悄无声息潜入。

两持的四周巡行,发现黑影,未及动手,悟凡悟尘各给对方一拳,登时静无声息萎下。

马群突然大,马匹在顾内嘶叫起来,其声凄厉,其景纷,等吴场主率人赶到,三骑已窜出牧场,吴场主喝叫:“追!”悟凡稍一停滞,回脸大叫:“别追!只是暂时借用,用罢自会送还,君子说话算数!”说罢,策马疾行.

吴场主哭笑不得,气恼道:“好个偷马贼,竟如此嚣张,还敢自比君子,君子如此偷摸狗吗?非追到不可!”一时马蹄纷“借马”的在前疾行,失马的在后急直追,的挞挞的挞挞喧声大作,慌中,追人的,竟有两人摔下马来。

燕燕飞看林老爹喝了碗粥,神气稍安,仆妇送来煎药,白禹奇道:“这药要按时服用,否则又要高烧。”吩咐仆妇:“今夜你这里守着,老爹有什么动静,务必要告诉我。”燕燕飞正喂他吃完药,闻言过意不去,道:“这里由我来,怎好劳动别人?”

“不妨事。”白禹奇道:“燕姑娘别过意不去,请别见笑,白某一点私心,只盼燕姑娘专心陪小薇,白某方能心安。”燕燕飞听他说得坦率,转脸看林老爹:“老爹,好点没有?”

“好多了。”林老爹眼里,盯着白禹奇道:“老朽已不打紧,自己可以照应自己。”

“老爹不是急着赶路吗?”他拍拍林老爹枯手,温和道:“有人照应,您老身子恢复得特别快,岂不更好?”林老爹连连称谢,眼里闲着泪光道:“白少爷大恩,老朽没齿难忘。”铁龙提着灯笼,前头领路,白禹奇偏脸看燕燕称,问:“燕姑娘累不累?”

“整不曾奔波,倒也不累,只是老爹高烧,心里焦急罢了,幸亏你解围。”到得一拐角,看几名仆妇丫头坐矮凳上忙碌,地面尽是铁丝、纸张,还有几盏成形的灯笼,燕燕飞好奇道:“她们,做灯笼吗?”白禹奇也是一讶:“怎么?”

“这阵子,捕头大人一行人驻守在此,灯笼消耗得快,昨夜采花大盗出现,紧急间竟缺灯笼,家丁护院大多手持火把,诸多不便,我要她们赶工,以备不时之需。”白禹奇静静听完,凝脸道:“灯笼固然要做,但不宜太过劳累,等告一段落,叫她们歇着吧。”

“是。”铁龙转身嘱咐:“你们做一段落就歇着吧,别熬夜了。”燕燕飞心里又是一阵,想他知道体恤下人,不愧仁慈宽厚好主子,不觉生出好来。

蓦地听得马蹄的挞挞挞的挞来,不止一匹,蹄声纷至沓一,听出至少七、八匹。马蹄之后落,便是长长的嘶叫,此起彼落。三人讶然相视。

“这马,走得如此急,必有急事。”铁龙喃喃道。

后头有人疾行而来,两护院各提一灯笼护着小薇,只听她娇嫡嫡呼叫:“哥,会不会是张哥哥回来了?”白禹奇沉下脸,道:“已经入夜,你怎么到处跑?”看着两名护院说:“你二人如何保护小姐的?”两护院面面相觑,呐呐道:“是小姐她…”白禹奇冷冷道:“是她骗你们,说有事要见我吗?”护院说:“是!”白禹奇冷冷的目光,停在小薇脸上,小薇上前拉他,撒娇:“哥,别这样嘛,你这样,人家怕死了。”白禹奇无奈一叹:“昨夜采花大盗出现,难道没把你吓着?”

“采花大盗才没那么早出现,我不怕,而且张哥哥他们人在这儿…还有…”她滴溜溜转动眼睁,身子往前一倾,亲热拉住燕燕飞:“人家想念燕姊姊嘛!”有一家丁急急而来,说:“少爷,牧场的吴场主要见您。”

“哦?”

“吴场主说,牧场失了三匹马,说要与捕头大人,我说捕头大人不在,他就要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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