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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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之后,他们站在兆铃的墓前焚香祭拜,接着又回到古厝祭祖,等一切完成后,老刘拿出一只雕细琢的木盒递给寒颖。

“这是兆家祖传手镯,兆骥的妈妈临终前特别代,要我在他结婚那,亲手把手镯到媳妇手中。”他叹不已“如今你是兆骥的子,也是兆家的少,以后兆骥就麻烦你照顾了。”寒颖张着水汪汪的大眼注视这只手镯,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

“兆骥,我帮你。”兆骥把手镯套入她的左手腕“这样你就永远跑不掉了。”他开玩笑地说。

寒颖羞赧地低下头。

老刘笑得合不拢嘴。

“你们的婚礼要在那里举行?什么时候?”

“台北,愈快愈好。刘叔,我想了很久,决定改姓盛。”兆骥严肃的看着老刘。

老刘讶异得出泪来。

“这太好了,太好了。”他哽咽地望着天空“老爷,盛家有后了。”兆骥不解的望着他。

“事到如今,我也不想隐瞒事实。”老刘决定吐真相“少爷,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到兆家当长工吗?”兆骥摇头。

“是你的亲生父亲叫我来照顾你们的。他从没忘记过你们,夫人过世、你离开家乡后,他曾数度来此祭拜你母亲,即使临死前,他‮腿双‬残废,行动不便,依然坚持来此。他你,因为你是他唯一的儿子。”老刘说到后来已是老泪纵横。

这是真的吗?原来他一直错怪了自己的父亲。兆骥不热泪盈眶。

老刘紧握兆骥的手“一切都明朗了,老爷也该安息了。”

“刘叔,我…”他嗫嚅着。

“什么都不用说,孩子。”他下定决心地说:“我会一直守在这里,守着古厝、守着你母亲,放心吧!”午后,兆骥和寒颖坐在轿车内,向老刘挥手道别。

车子往台北的方向驶去,兆骥显得兴致高昂,寒颖却抑郁寡,脸惨白,眼眶微红。

“怎么了,宝贝?”兆骥在上高速公路前,紧张的把车停在路边,轻轻的纳她入怀“不要哭,告诉我怎么回事?”

“一切都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她可怜兮兮的说“你穿昂贵的西装,手拿行动电话,又开进口车。你有钱,我…配不上你。”有钱也是错误?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配不上你,配不上你。”她失声哭喊。

山上的他落魄可怜,所以寒颖从不担心配不上他,反正她的家境也是困顿贫穷。

可是现在不同了,是她高攀他。

沉思了一会,兆骥终于搞懂她的意思“是不是怕我不要你?”

“不,是我配不上你。”

“寒颖,我你,你是我的一切,我们彼此相,你怎会配不上我?”他看进寒颖的眼底“你那么美,清新俗、高雅美丽、冰雪聪明,是我配不上你,是你不嫌弃我这个老男人。”

“不,不,不是那样。”她实在无法与他沟通,说再多也没用。

兆骥搞不懂她,有钱有什么不好?它可以足女人所需要的一切,不是吗?

可是,无论如何,他不愿以此取悦寒颖。

“你不喜现在的我?”寒颖没有反应。

他把大哥大关掉,把西装外套、衬衫、鞋子掉,取下手表。

“你干什么?你有暴狂啊!”寒颖疑惑地制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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