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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只是亲亲额头似乎还不够，月牙看着无惨的脸被他成微红，又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无惨的眼角。

无惨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红梅似的泽，卷翘的睫还有上挑的眼角，像猫一样。

就连格和猫也是差不离的，高傲不亲人，为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他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月牙现在也惯着他，知道他因为刚才的事不开心，放软了语气轻轻地哄。

“你别生气。”

“我最喜的就是你，你还不清楚吗？”无惨板着脸，没有因为月牙的种种举动放软，但是仔细观察，却是能够看到无惨放在月牙上一瞬间收紧的力道还有嘴角克制不住的翘起。

“你惯会说谎。”无惨把口气变得冷硬，“我能信你哪句话？”月牙听了也不生气，毕竟无惨也没说错，自己骗过他的话不胜枚举，要是否认那才可笑。

“其他的都可以不信。”月牙轻轻叹气，然后低下头和无惨额头相对轻笑着说:“但是上上一句，却是真的。”无惨半边身子都软了，不过还是硬撑着自己的傲气，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口气。

月牙刚才亲了无惨的眼睛，现在往下走，亲了亲鼻子，然后轻飘飘的落在了无惨的嘴角。

细细研磨，缓缓深入，像是疼，又像是沉。月牙一口气亲了好几下，都是一触即分蜻蜓点水。

无惨不地在月牙离开后咬了咬他的嘴。

无惨呼变得沉重，空气好像也变得粘稠了许多。在这个光照不进来的昏暗房间，两个人却密不可分。

月牙嘴被咬破了，伸出舌头了那个小伤口，品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

“你咬我干什么。”月牙小声抱怨，无惨瞥了他一眼，嘴角翘了起来，握着月牙带着银镯的手腕摩挲。

“我喜。”月牙身上的一切，他都很喜。

没有人比月牙更合他的心意。

两人待在一起久了，合拢的障子门从外面被缓缓拉开，出了一张带笑的脸。

白橡的头发，七彩的眼瞳还有仿佛悲天悯人实则冷漠无情的笑脸，除了童磨这个唯恐天下不的家伙还能有谁。

瞧见屋子里的场景，童磨装模作样出一副惊讶的神说道:“哎呀——真是抱歉。”说完就想拉上门退出去，只是无惨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他。一双红梅的眸子好像化作了寒冰，无惨看着童磨冷笑着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童磨也不怕，反而用自己的铁扇敲了敲掌心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琵琶小姐没有和我说无惨大人您在和月牙先生在一起呢。”莫名被拉扯下水的鸣女表示让童磨去死。

无惨又不傻，当然不会相信童磨的话。

“既然眼睛没用，童磨你也就不需要了。”说完，童磨两只光溢彩的眼睛就好像被人生生挖去一样掉了下来。

鲜红的血从眼眶里了出来，顺着童磨的脸颊往下，被挖了眼睛的童磨也不担心，反正一会儿就能够再长出来，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能让无惨大人您息怒的话，就当我的眼睛送给您了。”月牙觉得童磨就是喜往别人雷点上蹦迪的格真的欠打，他觉得童磨有一天死了也是被自己死的。

无惨臭着脸继续去看鸣女的进度了，月牙却叫住了童磨。

按理来说现在本政/府正扫除教，童磨的万事极乐教虽然打着为人去除烦恼忧愁永登极乐的旗号，但是本质上和教也差不离，童磨作为万事极乐教的教祖应该焦头烂额才对，但是现在看样子似乎这件事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子。

童磨的眼睛正在缓缓愈合，黑黢黢是鲜血的眼眶里开始逐渐长出芽，转瞬之间又长出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两颗七彩的眼珠子。

童磨眨了眨眼，擦去了眼角的血。

“童磨，你很闲吗？”月牙往鱼缸里扔了一点鱼食，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童磨。

童磨还真就跟着月牙的话继续说，顺势坐在了一旁叹气。

“是呢，现在都在抓捕教，我们万事极乐教也不好过呢。”月牙轻笑一声，“是吗？为民除害，做的不错。”这话童磨不赞同。他们万事极乐教最开始创立的原因就是为了给人们解决世间的烦恼忧愁带领人类走向极乐，怎么就是为民除害了呢？

由此可见童磨这鬼对自己真是没有半点ac数。

“我们可是正经的，帮助人类离烦恼走向极乐的教派，怎么是教？”童磨还很认真的解释:“我的信徒都很戴我哦。”月牙不听童磨的话，毕竟时隔月余不见，童磨身上的血腥味更浓了。

“走到你肚子里的极乐吗？”月牙看着童磨的肚子冷笑。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童磨撑着下巴笑嘻嘻的，眼里看不见一丝愧疚。他将吃人视为理所当然，既然人世间那么多烦恼，不如死了到他肚子里来的舒服。

死了，不就没有忧愁了吗。

“是呢。”童磨没有否认。

月牙将手里的茶盏放下，杯底和桌面相触响了一声。

“既然这样，童磨，你帮我一个忙吧。”童磨眨了眨眼，觉得稀奇，毕竟月牙讨厌他这件事有目共睹，童磨也不觉得有什么，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