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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单调。
原本在窗边的空位放着一架古筝的,但是在林青烟和严斐离开的时候,也让人把它带走了。
随手擦了擦椅子上的灰尘,严斐就这么坐下了,一点也不顾及他今天穿的是白的
子。
回到这个“家”,要说没有触,是假的。但如果是说有别的更深的
情,也没有。
毕竟在这里严斐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一个整天酗酒的父亲,和天天愁眉苦脸的母亲。
那时候的严斐其实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买古筝,自己上古筝花费的钱占了生活费的大半部分。严斐想停下古筝的课程,可是母亲却坚决反对。
那时候母亲是怎么说来着?严斐回忆。
林青烟抚摸着严斐的头,手上还有着劳累工作的茧,她用一贯温柔的声音说着:“严斐,你听着,既然学了,就给我认真的学好,我绝对不允许你半途而废。学费的问题不用担心,有妈妈在呢。”严斐什么也没说,就这样扑进母亲的怀抱中放声大哭。
他喜古筝,可是他不想母亲那么累,他怨恨父亲,因为严军总是买很多很多酒,把生活费的另一半都花去了,林青烟想买件新衣服都不知道从哪里凑钱。
严斐想庆幸一下严军除了喝酒以外没有其他陋习,不会出去赌博欠下一身的债。他想扯开嘴角笑一下,可是失败了。
为什么他记得的都是这些不好的回忆……严斐目光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真的连一点美好的记忆都没有吗?
打开灯,映入眼帘的是悉的景象。房间的摆设和她离开前一模一样,像是在他们离开之后,严军也随即离开那样。
林青烟走到化妆台前,怔怔地看着桌上的事物。她最喜的化妆品,
地摆在台上,而且包装是非常干净的,就像是刚拆封那样。
桌角贴着一张纸条,写着“送你的,还有,对不起”。
林青烟拿起纸条,心中是百般滋味都尝了一遍。
她怨严军,同样也他。
如果不,她不会在严军落魄的时候嫁给他;如果不
,她怎么可能为了他而出去打工。
可是如果真的他,林青烟怎么舍得离开。
那是在失望过后的死寂,在浓烈的都点不燃的怨恨。
她把自己最美好的青都给了严军,而严军留给她的却是那五年的痛苦。
可是如果知道严军已经命不久矣,她怎么会离开。但是林青烟不得不离开,因为还有严斐的存在。
长舒一口气,林青烟走到儿子的房间,看到严斐坐在椅子上,说:“就这么坐下去了,脏不脏啊?”严斐睁眼看向林青烟,却见刚才还在训斥他的母亲自己也坐在上了。
真是不想说了……明明上还要脏,严斐想。
林青烟出回忆的神情。
“儿子,给你讲讲当年我是怎么认识你爸的吧。”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看的小天使们☆、跳跳糖从以前的家回来的之后,严斐又在林家呆了几天,等穆然把遗产的事情处理完毕,严斐又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发现明家的确没有人再来纠之后才回去。
严斐头疼地着太
,请了那么久的假期,也不知道红姐会不会骂死我,课程方面严斐倒是不担心,总会有人安排好的。而且有些学生也不急着每周都要上课。
唯一让严斐不放心的就是魏子南,他本来就是只为学一首曲子才来报名的,因此是隔一天上课,不知道刘老师有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教他。
坐的是晚班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严斐慨回林家的时候也是晚上才到,现在回来居然还是深夜才到。
夜已深,许多店铺都关门了,路上的行人也少了很多。严斐背着旅行包,包里面的衣服只有几件新衣,原来的旧衣服被林青烟嫌弃拿去扔了。
严斐哼着歌,心情是很好的。
在经过一个巷子的时候,严斐余光隐隐约约看到几个黑影。
“嗯哼。”一个声音让严斐停下了脚步。
这声音怎么那么耳?
“小子,你这样是不行的啊,怎么能随便玩女孩子的
情呢?”一个轻佻的声音在巷子里响起。
唔……这个声音也很耳,但是和刚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咳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咦……是魏子南的声音。
严斐好奇了。这种在巷子里被人围住的事情他不是没见过,还亲自参与了不少次,不过他都是围住的那个,没有谁有那么大胆子来围他。
在他们谈话中,严斐大概能猜出是魏子南欺骗了人家姑娘的情,结果被她哥找上门来了。
不过,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那么耳。
“你说的我不想听,老子只知道你对我妹子不好,她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男人蛮横地说道。
魏子南要吐血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连你妹妹是谁我都不知道!
刚想扶墙起来,手却被旁边的一个喽啰拿着木打下。魏子南忍不住倒
一口冷气。
严斐想了一下,好歹是自己的学生,就这么让他被人打好像不是很合适。
严斐把眼镜摘下放到旅行包里,走进小巷。
“有话呢,就好好说,别动不动就动手打人。”声音从巷子外面传来,带着一丝上扬的尾音,有种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