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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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妈对我有些严厉,但她真的很我,我已经很懂事了,也会唱《世上只有妈妈好》,秦姨让我骂我妈,我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秦姨见我低头不吭声,直接站起来揪住头发就将我往屋外拖,说:「滚,马上给我滚,以后也别来了!」我立刻慌了,死狗一样赖在地上:「,求求您,别,别赶我走……」

「那你说不说?」秦姨揪着头发问我。

「我……」我嚅嗫着。按照正常思维,才认识不过十几天的秦姨在我心里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比我妈位置重要,但这世上就有些事偏偏不能依照常理来推测,不是有不少痴情男女为了情与父母决裂,甚至反目成仇的例子幺?他(她)们也不是不自己的父母,但陷入情的漩涡中,思维往往也就一筋,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全部。所以秦姨对于我来说,她婀娜的身影已经快把我的心填了,那里虽然还有我妈的位置,但少年心,在我心里如女神一样高高在上的秦姨恐怕一脚趾也要比我妈尊贵得多。

在秦姨让我滚蛋的威胁下,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但毕竟是我亲妈,真要叫我把「楚琴是个大货」这几个字说出来,一时间心理上还真有不小的负担。

「不说就滚!」秦姨见我艾艾斯斯的样子又抓头发将我向外拖,我吓坏了,抱住秦姨的大腿求她:「,求求您,我说,我说……」秦姨不说话,抓着头发冷冷的看我。

「楚,楚琴是个大货……」我吐吐,用无比懦弱的语调,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出了秦姨让我骂我妈的那句话。我心里闷闷的,觉得很对不起我妈,但是秦姨,我的女神,我又怎幺敢违逆她?

揪住头发的手终于松开了,我刚想长出一口气,秦姨一个响亮清脆的耳光便在我脸上。

「大点声!」我被打懵了,脸上火辣辣的,不知是因为秦姨的耳光还是因为愧疚。为了让秦姨意,我只好又加大音量重复一遍刚才那句话,心以为秦姨这回该放过我了,可她紧跟着又一个耳光在我另一边脸上。

「大点声,没听到幺!」秦姨寒着一张脸,那样的表情让我从心底到害怕。

「楚琴是个大货!」我几乎是用吼的了,可换来的仍旧是秦姨响亮清脆的一个耳光。

「大点声,大点声,大声,大声……」她不停打我的脸,每一个耳光都要让我大声把「楚琴是个大货!」这几个字吼出来,我不知道秦姨为什幺会突然变成这样暴,但我想肯定和我妈有关。直到一口气了我二十多个耳光,秦姨才娇吁吁的走回边坐下。

货!」她声音透着一股狠劲,我不知道这话是在骂我还是在骂我妈。

我慢慢爬回到秦姨脚边跪着,也不敢看她,好像死刑犯低头认罪的样子。

后来我才知道,秦姨原本也是二中老师,因为生得好,人又有些风,学校那些男老师不管结没结婚,纷纷像蜂闻见花一样围着秦姨转。学校那些女教师为此羡慕嫉妒恨,后来抓住秦姨教学中的一点小过失无限放大,并造谣说秦姨有生活作风问题,不适合呆在教师队伍中。我妈虽然没有参与其中,但多少发挥点推波助澜的作用,秦姨后来被教育局取消教师资格,她也因此恨上了我妈。

卧室里突然变得安静下来,好一会,秦姨才有些懒懒的对我说:「滚吧!」

……」我心里翻了个个,以为即使这样秦姨还是要取消我给她当狗的资格。我跪在地上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想求她,秦姨把杏核眼一瞪,凶巴巴的看着我说:「让你滚就滚,姑现在没心情搭理你!」

「是,是……,那我明天在……」

「快滚!」秦姨踢了我一脚,于是我抱头鼠窜,不过在滚之前,仍不忘给秦姨磕了个头。

如愿以偿做了秦姨的狗,甚至还很奢侈的了秦姨的脚,可从秦姨家里出来之后,我心情复杂,并没有多少给秦姨当狗之后的喜悦。

秦姨最后的态度是我患得患失的关键,担心明天再到秦姨家里来她会突然翻脸不让我给她当狗了,又或者秦姨把这件事告诉我妈,那我还不如现在就死来得干脆些。我心里猜测明天会出现的种种可能,大都是不好的……人都是这样,对于很在意的未知的事,总容易往坏处想。想得越多心里就越忐忑,我很忧郁的回到家,我爸跑长途经常十天半月才回家一次,我妈在厨房里忙,准备午饭。

我妈今年快40岁了,年轻时也算是个美人,就是这几年身体有点发胖,不仔细看轻易看不出哪里是。从小到大,差不多都是我妈在教育我,老师当久的人自然有股让孩子畏惧的气势,所以我从小就怕我妈。

因为刚在秦姨家骂我妈骂得很痛快,看到我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突然到很心虚,叫了声「妈!」就匆匆进屋了,本没敢跟我妈打照面。

「赶快洗手,饭马上就好!」我妈在厨房冲屋里喊,接着便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唠叨:「放了假就开始放羊,一天到晚不着家,我可告诉你,现在上初中了学习得抓紧,再不能像小学那样五马六混的,你是我儿子,也给我长点脸……」我趴在上听我妈唠叨,突然觉得很烦。她总是这样,我在她心里从来就没一点好,本来还觉得对不起我妈的,这会淡了不少。脑海里浮现出秦姨带着几分轻蔑的笑,浮现出秦姨肥圆滚翘,又白又,浮现出躺在地上把秦姨那圆润的足跟含在嘴里的情景,于是整个世界都被秦姨高挑婀娜的身影填,什幺都不重要了。「……」我轻轻的温柔呼唤着我的女神,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秦姨葱白一样的脚趾仍旧被我含在嘴里。

吃饭时我妈看到我被秦姨打得跟猪头一样,现在还没消肿的脸,忙问我是怎幺了,我支吾着不说。后来被问得急了,我只好说在公园和人打架,我妈心疼的不得了,跑去冰箱拿冰块来给我敷。接着又是一阵唠叨,告诫我说别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看到坏人躲远点……于是我便在动、愧疚和不耐烦中浮浮沉沉,心里堵得慌,又不自觉的想起秦姨。

晚上我躺在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想的都是白天在秦姨家和秦姨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想着想着,我就觉得的迅速大起来,在衩里一蹦一蹦的。我还没有过手的经历,但因为看过几部黄片,也知道是怎幺回事,便试着用手握住缓缓套动,美妙的觉从涌动进身体。我把自已光,像狗一样趴在上,想着秦姨人的大白股自渎,没一会就高了。

觉真是妙不可言,将高和秦姨联系在一起,我觉得我对秦姨的崇拜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可是,我的幸福完全掌控在秦姨手中,该怎样讨秦姨的心,才能让她允许我一直做她的狗,而不被遗弃呢?

我一遍遍想着这个问题,直到困意袭上心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趁我妈在厨房里早饭的时候翻箱倒柜,把我这几年攒的零用钱,还有自小到大从亲朋好友那里收到的岁钱存折一股脑找了出来。我一看存折有三万,心里高兴。岁钱当然不会有这幺多,其中很大一部分是爸妈给我补齐的。

吃过早饭,我和我妈打了个招呼就从家里跑出来,先去银行把钱取出来(身份证什幺的,就忽视它吧),和零用钱加在一起差不多有三万二,我揣着钱兴冲冲跑到秦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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